他的眼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又重新看向了那两副画。
果然是绝代佳人,听闻,她那天受伤极重。
虽然当时是有杀她之心,不过现在看来,杀之的确可惜了。
独孤殇暗皱着眉头,冷声说道:“我离开玄安多年,已经很久没参加父皇的寿诞,早就不知道父皇喜欢什么,二哥请坐。”
他邀请他入座,眉目间却没有任何的诚意。
面前的这个人,便是杀害了他孩子的凶手,以往只是对手之心,而今却又夹带了仇恨,他几乎要伪装不下去。
独孤烈回头看了他一眼,施施然落坐。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轻笑道:“父皇喜爱稀有之物,目前来说,江湖上传闻的朝露剑,父皇可很是好奇啊。”
就像在指点他一样,他深沉的看了他一眼。
独孤殇的眼光扫过他的脸,心下却冷笑起来,这只狐狸,他是怕日后他会拿朝露剑来对付他吧?
所以现在想要他将朝露剑送给父皇,以讨父皇欢心吗?
他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只可惜,朝露剑并非我之物,看来只能另送东西给父皇了。”
“怎么会?现在谁不知道,朝露剑是在殇王府内?”
“朝露剑是在殇王府没错,可是,它在我手上!”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独孤殇立刻就站了起来,眉头皱得更紧。
浅夏从容的踏了进来,先是看了眼独孤殇,既而便狠狠的射向了独孤烈。
那个妇人已经确认过了,原来当日暗算她的人,真的就是二皇子独孤烈,顾落落不会武功,那枚石子却被灌注了内力。
原来他们早就是一伙的。
“浅浅,你怎么来了!”
独孤殇向她走近了几步,一脸不认同的对她低语,她根本不希望她在这个时候见独孤烈。
“家里面有客人,我来打声招呼而已。”她也极冷静的说。
她转身要向桌边走去,独孤殇却有些不放心的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