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村里面总共七八百人,只要好好团结起来想办法,何必怕一百多人的山贼?可惜你们
每个人只想到自己,脑袋里面想的是,交别人的女儿出去换平安就算了,却不想想,你们这
样的懦弱,只会让那些山贼更加瞧不起你们,以后更会得寸进尺。」我越说心情越亢奋,那
种亢奋不是高兴或得意,而是一种「激昂」的状态。
很难形容,但是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的确让我受伤的身体有点支持不住。
「吕大叔,你那些所谓为大家着想的言论会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不是因为这个言论不自私
,而是大家都像你这么自私!」最后,我淡淡的做了一个结论,看着眼前这些人,心里兴起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似乎从九零年代就开始跟着我,随着每一次的遭遇而越益强烈。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真的要勉强去描述,我会选择用「逆」这个字来形容那种感觉。
或许从身体异变开始,许许多多不顺意接踵而来。这种不断而来的苦让我看到了人性和命运
的丑陋。
我对织田信长那种「愿为修罗铲除人间恶,背负万世恶名终不悔」的心情越来越能了解。
当然,以上又是一堆唬烂的好听话,其实将之翻译为白话,就是,我越来越偏激了!
「说的好!英雄说的好!」小保用力拍手大叫道。
「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是要从此之后被那群山贼予取予求,还是想办法让那些山贼不敢来
侵略你们。」我说完,将吕大叔轻轻往前一推将他放了。
「把你们的东西都拿回去吧。」我也不理会村长和小保便将门带上,进屋休息去了。
「老师,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袁镜雪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
「那你还这么乖的照做?」我微笑道。
「我也没想这么多啊!」袁镜雪吐着舌头不好意思的笑道。
「不过刚刚你对紫瑛也好凶喔。」袁镜雪看着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徐紫瑛,低声向我道。
「嗯……我先去休息一下,如果有人找我,就请他们等我睡醒再说吧。」我看了徐紫瑛一眼
便转身入房补眠去了。
在房中,我静静的默运内气行走全身,头上被击伤的地方经过真气的流动冲击后,淤血慢慢
散去,脑袋也越来越轻松,打坐完后侧身躺在床上便沉沉睡去了。
「老师……老师…」过了不知多久,袁镜雪的轻声叫唤打断了我的睡眠,我揉揉眼睛坐起身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