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认识他?」冠军似乎很惊讶沈琼仪会认识我。
「是啊!这个就是上一次救你妹妹的那个小孩子啊!」看来这个是沈妈妈了。
上次我因为救琼仪而昏倒时,琼仪的父母在我醒来前已经来过医院,我醒来的时候,只看
到留下来照顾和等待琼仪的管家。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琼仪的妈妈。
「嗯。」冠军的脸上出现了复杂的表情,毕竟他还没跟我下跪道歉以前,就欠我一个确确
实实的人情债。
「你来做什么啊?」沈琼仪问道。
这是我从那次绑架事件了结以后,第一次跟沈琼仪见面,对她的印象早就逐渐淡去。
「这……那妳们呢?」天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身体不好来看「医生」?还是身体不好来
求神问卜?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我……」沈琼仪的表情似乎又恢复到刚刚走上楼的落寞。那股见到我的欣喜在剎那间烟
消云散。
不过,看到我有什么好欣喜的?因为我赏过她一巴掌吗?
「我带琼仪和冠军来给马先生算命的啦,听说这个马先生很灵验。」琼仪的妈妈赶紧笑着
补充说明。
「喔!我也是来算命的啊!」想想,还真是废话,难道真的是来看医生的?
很多病,医生无法解决。也不允许解决的方法或人存在于医学这个领域里面。「医学」这
个名词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成为一道大铁门。将所有不符合正统定义的治疗行为,都挡在
大铁门外边。
所以,就像我现在其实是来找马先生「医治」我的身体,解除我身体的痛苦,但是在嘴巴
上要讲,来算命。
毕竟在一个标榜算命的地方,说自己要来看医生,就好像发明太阳能手电筒一样蠢。
就这样,我们等到晚上十一点,所有人潮才渐渐散去。我跟沈琼仪是最后一批。
这一批人有五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沈琼仪,另外三个都是三十出头的男子,应该是结伴
而来的朋友。
在刚刚等待之时的短暂交谈之下,我知道沈琼仪现在在国外念音乐。真不愧是有钱人家的
女儿,我家里唯一跟音乐有关,称得上乐器的东西,大概只有国小学生必备的直笛吧。
而且我还不大会吹。
洛基这家伙居然靠在墙上打瞌睡,不过这不能怪他,因为老妈也在楼梯间睡着了。我的身
体不好,精神倒是很振奋,大概是因为同时见到沈琼仪和沈冠军的关系吧。
「这位小妹妹先来吧!」马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