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吵死了!”真是倒霉透了,平时几辈子也没人敲一回门,今天天都大亮了她才睡觉,这刚睡着就有人催命似的一直敲门。
“学长?你有事吗?”柳小期奇怪的打量着宫落尘,一起住在这楼里也有两年了,也没见有什么交集,怎么就因为自己帮他提过一次方便面就变得熟络了起来,隔三差五的就来关心一下自己,这次不会又有什么免费的餐券吧!虽然是好事,但是她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去。
“你没睡好?”宫落尘推了推眼镜,眼光移向他处来掩饰自己的慌张,看来自己昨天做的真是太过分了,看她那两只兔子眼,想必昨天哭了一整夜。
柳小期侧身让宫落尘进屋,现在她确实需要有个人能听她讲讲,一个人闷在心里她会死掉的,“别提了,昨天…”
“昨天怎么了?”听到她提昨天两个字,宫落尘心中一惊,心虚感不断的扩大,不知道她要怎么形容自己昨天所做的事?
“昨天我弟弟来了,那个老巫婆又耍阴招了。她…”
还好她不是提自己的事,宫落尘长舒一口气,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只是,等等,“你说,昨天你弟弟来了?”
“是呀?怎么了?”柳小期才刚刚开了个头,不满有人打断她的讲话。
“没事,我只是昨天无意见看到一个男孩子,你和他…”宫落尘犹豫着,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词来描述他看见的画面,可又非常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喔,你是在楼下看到的吧?一个穿白衣服的超帅男生?”对于自己的宝贝弟弟,柳小期是一直以第一美男子来标榜的,关于柳小望的一切她都觉得好,简直和菜市场的那群阿妈提起自己宝贝儿子时没什么两样。
“啊!对,差不多吧!”他是在楼下看到的,可那男生长得是不是超帅他还真没注意,不过不难看就是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的妒嫉。妒嫉?他竟然会用到妒嫉这一词?他是怎么了?
“那就是了,昨天小望来找我,我和你讲呀!”柳小期又开始滔滔不绝的指控起继母的总总劣形,当然大部分上次她喝醉酒的时候宫落尘已经听过了,新增加的经过他耐心的研究总结如下:她继母以没钱为借口,不让柳小望考大学让他去当兵。
柳小期花了二十多分钟咒骂的事完全可以通过这一句话概括完成,宫落尘觉得自己的头又要炸了,要不是自己昨天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他宁可不收费的解决掉一条人命,也不要听她在这里念经。
“我说,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想解决的办法?”在这里做言咒好象一点用都没有吧?
“说的也是,我想了一个晚上,到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可行了。”她也知道说这些没有用,还是想想办法实际些,可是她除了那件事之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看着她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宫落尘还真是对她这个计划有些好奇了。
“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