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尾尾那家伙就别值望了,他巴不得火能烧得旺一些,他好看戏。想到这宫落尘无奈的摇了摇头,“最近血堡的事还劳您多费心了。”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现在殿下是要用餐还是先休息一下?”对于宫落尘的一贯客气的态度,该隐是一向很介意的,这说明他仍旧没有放弃对那件事的追查,这让他心里总是笼着一层阴影,过去了那么久的事就应该让他过去,何苦一直死咬着不放,让谁都过得不舒坦。不过眼下让他更不舒坦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我先去看看小望,你不用管我了,先去把珠子保管好吧!”宫落尘抱着柳小期走向楼梯,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目送着他们离开,那一道道目光中包含着各种情绪,有不解,有安心,有祝福,有淡然,更有怨恨…
该隐一一扫过众人的脸庞,那抹怨恨的眼神当然未逃出他的眼睛,头又开始疼了,为什么他身边的女人总是喜欢惹是生非,一刻都不得安宁?“听到堡主有事暂时不在了吧!你们更要守好各自的位置,做好你们应做的本分,都散了各忙各的去吧!”
该隐小心的捧着珠子回到自己的屋里,正在烦恼应该如何安置,一回头看见妻女正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你们,你们俩在这儿干嘛?”
“爸,你打算把它放哪?”莎莲盯着那珠子的眼中都冒出火了来了,那女人竟然没死,她冒了那么大的风险竟然还不能置她于死地,而且,只要再过七天,再过七天她就会安然无事,这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她不甘心,太不甘心了!如果她不死,如果她和阿古哥哥真的签订了血之契约,那她应该怎么办?她不能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绝不允许…
“你问这个干嘛?”该隐警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心里的苦他这个做父亲的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不能放任她的任性,他知道怎样做才是保护她,不是纵容而是更好的看管,同样的错误,他错过一次就不会再犯第二次错了,他已不在是当时那个年青冲动的毛头小子了。“我警告你,不要在打这珠子的主意,不要在做什么傻事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在怀疑自己的女儿?孩子不过是好奇的问问罢了,你紧张什么?”琳琳达拉起莎莲的手,“好好,我们不问也不看,你爱放哪就放到哪!我们不管行了吧!莎莲,走,和妈回房间去,别理他。”
莎莲一回房间就蒙头倒在床上,琳琳达和她说什么她都不理,心中还是怨着自己的父亲怎么能那么帮着一个外人。
明知道她是多么喜欢阿古哥哥的,怎么还可以那么护着那个女人?她觉得太不公平了。
“莎莲,听妈的话,别在任性了。”琳琳达叹着气坐在女儿身边,莎莲的心情她不是不理解,可是她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了。
“我怎么任性了,我哪有任性了?妈,你怎么能和爸一样也来怀疑我?你不是一向都站在我这边的吗?”莎莲腾的一下坐起身来,一双红彤彤的眼睛透着愤怒的情绪,可是对上琳琳达的双眼时却不自然的移开,多少还是有一些心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