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落尘心咯噔一沉,提到莎莲他还是会很难过,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更是让他头疼,“莎莲的事等下在说吧!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想算帐也不急于这一时。”
“喂!”柳小期狐疑的打量了宫落尘一眼,“你老婆又差点被她害死哎!你不会还打算不当回事吧?继续放任她吧?下次不知道她又想什么办法害我了。”
“不会了。”宫落尘轻叹一声,刚刚他还去看过琳琳达,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觉得她一下子老了很多,尽管容貌还是那么年轻,但可以感觉到她的心已经被这一连串的事打击得支离破碎了。
“你说什么?”干嘛神神秘秘的这么小声,有什么不能让她听到的吗?
“没什么,我是担心你的身体。走吧!我们先回房间去。”还不打算让她知道莎莲的死训,因为解释起来实在太麻烦,牵连了太多的问题,有些问题甚至他都还没弄懂,让他如何解释?
“喔!”柳小期点点头,四周看了看,“小望呢?那小子也太过份了,我不见了一点都不紧张的吗?也不见出来接接我。”
“小望他…他回学校找你了,发现你不在他急坏了,到处找你,一会儿,我就派人去找他,通知他回来。”宫落尘头转向一边,不敢看柳小期的眼睛,不会说谎的他,终究还是说了一个天大的谎言。
“那小鬼不是人类吗?就算是阿古殿下把他变成了吸血鬼,他也没有那个法力,何况那法术哪里是一般人能接触的到的,就是吸血鬼内部大多数人也都不知道呢!”一名司法局的人员喝了口咖啡,案子告一段落,只差是取证等待最后的判决了,他多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要不说奇怪呢!阿古殿下,你有没有什么看法?”另一名司法局人员表情也很清松,如果这事是阿古做的,他们就难办了。上上下下的人都头痛不已的时候,突然冒出个小鬼来,这下子他们也不用头痛到底要如何处理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为了保存他的性命才把他变成吸血鬼的,至于法术也是由血堡里的人教导一些基本的东西,那种邪术连我都不会更别说是教给他了,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宫落尘沮丧的摇摇头,表情复杂又痛苦。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小望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但定了罪,他一定会被送到马卡去,到时候让他如何和小期交待呢?他们之间的感情又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变质。
“那就奇怪了!盟主,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是说血堡中有谁会这种邪术偷偷教给了他?”司法局的人员转头寻问血影,由于莎莲死在血堡中,那么调查起来就简单多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柳小望,确定他的所作所为并不难,可问题是他怎么会这种东西?如果这源头堵不住那问题就大了。
“没什么头绪,过了这么久会这种东西的人越来越少,而且就算有人会,也没有教给他的可能。那孩子来血堡的时间还不长,和谁都不熟。平时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血影摇摇头,“问他从哪学的他也不愿说,总不可能是他自己本身就会吧!”
“真的是他原本就会那种东西。”该隐拥着琳琳达低低开口,打断了几个人的谈话,几日不见,这对夫妻真如宫落尘所说的那般苍老了很多,不是形态上,而是精神上老了很多。
“怎么可能?他只是个人类。”人类会吸血鬼的东西,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就是近几百年出生的小吸血鬼都不懂这些东西呢!阿古第一个出声反对,因为父母的死,他现在还对他们报有说不清楚的敌意,可因为自己间接的害死了莎莲,心中也有愧疚之感。这么一来,感情越发的复杂,或者应该说是不知要如何相处吧!
“他不是个普通的人类。”该隐长叹一口气,孽缘呀!当初他一时冲动,动手杀人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切会报应在自己女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