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送你回西院。”绿云见南宫芷出来,从高高的树上跳了下来,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就算在这样等上千年又如何?甚至她能等到一个完美的结局,想到这儿一直笼罩在心头,盘旋已久的阴云终于散去,对待给她带来这个好消息的南宫芷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我现在还不想回去,你能不能带我去下厨房?”为了尾尾她愿意赌一次,就算是挑战恶魔她也应该去试一试,只要去尝试就会有希望。
“厨房?你饿了?我让人做好了给你送去吧!”绿云有些为难,阎君对吃的一向很讲究,不喜欢闲杂人等去给他做饭的地方,自己带她去,或许会惹一些麻烦。
“不是我要吃,我想给阎君做一些吃的。”
“给阎君做吃的?”绿云一愣,很少见人愿意主动接近阎君,就连一直服侍在阎君身边的她也都摸不准他的脾气,胆颤心惊的通常是能躲就躲的呀!这一千年后来的人就是不一样,想当初嫂嫂也总是有一些惊人之举,可是这阎君不同于她大哥,她大哥最多是发发脾气吼两句,那阎君可是会吃人的!
“嗯,我也想去换一个条件,不是都说阎君喜欢吃吗?说不定能行。”泪珠竟然能换来一次开往生门的机会,那么她应该也可以吧!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做的饭没那么珍贵,可是她要换的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不过去让他带自己去天界见试见试应该没有问题吧!
“阎君对吃的可是很挑剔的,你有把握吗?”绿云好心的提醒着,万一不对他的口味,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样的惩罚呢!曾经就有一个厨子因为不小心把辣椒放的多了些,结果到现在还顶着一头的小辣椒在厨房里烧火呢!
“我愿意试试。”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再说了,她做的是一千年后的食物,又没有人吃过,还不是她说是什么滋味就是什么滋味。呵!她可是个商人,小算盘打得精着呢!
好象她们那个年代的女生都如此的自信与执著,绿云看了她一眼,不在说什么。
绿云端着一盘子天界特有的几种仙果站在他身后,小心的观察着阎君的脸色,那提到噪子眼的心伴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很清楚他生气时的表现。平时他再生气也都会挂着那邪邪的笑,越生气眼中的笑意也就会越浓,可现在这样的面孔她真是没见过,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不祥的预感越发的强烈,猜不出这次倒霉的会是谁。
可是她却想得到是谁让他这般乱了心神,起初也只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新玩具,如果自己和其它人那般,由着君上的性子来玩乐。
可是从那天她端着食物大胆的去同君上谈条件,而面前这男人竟破天慌的同意了她的想法开始,她变觉得这两人之间没有这么简单。
“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绿云摸不到头脑,愣了一下却依旧用古板的语调冷静的回话,“奴婢不知阎君所指何事。”
阎冷轻轻的回头瞟了一眼绿云,想当初她刚来的时候可比现在好玩多了,曾几何时被他那白痴属下给弄成这个样子了?终日板成一张脸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个样子无聊死了,现在他的新玩具也在那个白痴那儿,不会也被他弄成这个样子吧!
他可不希望他的新玩具被教的一板一眼的,那还有什么意思呀?还是先观察一下,发现不对就立马把她带出来,交给别人看管好了。阎冷没发现自己这是在给自己的偷窥找理由,只是对自己的想法敢到满意,立马的形动了。
南宫芷和西方门主单独在一起的脑电波传过来,让阎冷本就烦燥的心更加的难以安稳,在他的印象中从经历了绿云的事之后,西方就对所有女人敬而远之。
难道他太低估了这个千年后过来的女人的魅力了?她可以成功的引起他的兴趣,自然也可以让其它男人对她另眼相待。感受到阎冷在探测南宫芷的所在,绿云终于明白他刚刚说所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心中对阎冷对南宫芷不同寻常的关注感到诧异,只是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当初的西门傲雪,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已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才能讨到老板的欢心,在这个复杂的地方存活下来。绿云看着阎冷的脸色,小心的试探到,“不如让属下去问个清楚?免得西方下界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阴谋。”
这句话果然很对阎冷的心思,凤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你说得很有道理,这么大的事不好好审审她怎么行?”绿云为他少有的表扬弄得受宠若惊,还没想好要怎么回话,眼前的软榻上已不见人影了。她想也没想,立马跟了上去。
去还不如不去,没想到在事隔那么久之后,再一次见到被打到吐血,只是这一次却不是为了自己。
说不吃醋是假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可更多的是担心他的伤势。看他望着自己隐身的地方,知他明了自己在这里。
想他一定有很多话要和自己说,想和她解释,不过都没有必要了,她一直都明了他的感情,只是对未来有着太过的妄测,而如果有来此千年后的她为自己铁断,那么自己还多心什么呢?
想看看他的伤势,可是还是做罢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呢!匆忙寻着阎君而去,想着也许能帮上她一点忙。不过看起来是用上不她了,她还这佩服这她这胆量,竟然敢扯着喉咙和阎君那么喊。
你到底想干嘛?”
“想将你身上那些恶心的东西洗干净。”一想到那混蛋男人的唇碰过她,想到如果他再晚去那么一步,那红帐之内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他的怒火就一股接着一股的往上涌,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如平常那般带着嘲弄,无法象平时恶作剧时,有至身事外的轻松。
“你身上才有恶心的东西呢!你讲不讲道理呀?你们这的人都这么野蛮吗?”真是管的宽,那么多重要的事不去管竟然跑到这来管她洗不洗澡?别说她身上干干净净的,就算她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她家事,他管得着吗?
“我野蛮?你们那的女人都如你这般放荡吗?见了男人就来者不拒的扑上去,不管是谁都一样?”野蛮这个词他可是听得懂,阎冷一挑眉,好吧!他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是还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她到是个特例。
“什么?你说什么?我放荡?”放荡?有没有搞错呀?她南宫芷长这么大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放荡这个词无论如何也和她挂不上钩吧!他看到的那些都不是事实,她也是被人强迫的好不好?
别说她没做什么,就算是真的躺在谁的身下,或是和谁亲密了一点,也绝对够不上放荡的标准吧!如果她这样就算是放荡,那么那天在他身下叫得比杀猪还夸张的那个八爪女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你别在那里妖言惑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放荡的行为了?明明是那男人趁我不注意强吻我好不好?说来说去还不都怪你。如果你不恶整我,我又怎么会遇上他?”她也被恶心的够呛,回来洗了又洗,擦了又擦哎?她才是应该大叫的受害者!
“是吗?那我看你在男人身下不是很享受的嘛?我刚刚是不是恰好打断了你的好事呀?怎么样?要不要将你送回去在继续下一步。”不知道阎冷有没有发现自己现在语气有多么异常,现在的他只想着逼南宫芷来解释,无论她的解释能不能让他信服,可只要她有在解释他心中大概就会好受一些吧!
“刚刚。。。”南宫芷刚想说明一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干嘛陪着他在这里发疯呀?有没有必要和他说那么多喔!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管的着吗?
南宫芷想到这儿不气反笑,“是呀!你还真是不会挑时候喔!看到人家在忙也不知道识相的回避一下,在那么重要的时候进来打挠人家,我可正要好好服侍我们家夫君呢!”
南宫芷站在水里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您老不会这么见忘吧!这不就是条件吗?这蓝色的衣服穿在身上不就是让我好好服侍他的吗?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怎么就成了放荡了呢?这不正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做的吗?我这可是叫克守本份。”
“你,,,”阎冷头一次被人顶得说不出话来,只恨自己当时想要看好戏,结果把自己给逼到了这种连反驳的语言都找不到的境地。
一时间面子上很是挂不住,面对南宫芷那得意洋洋的笑觉得在多呆一秒都是折磨,对一直隐在一旁等着听候差谴的绿云抛一句,把她弄干净就匆匆消失在空气中,打算去找些倒霉鬼发泄一下胸中的怒气。
恶魔出洞,鬼神皆避!
南宫芷对着他消失的地方做了一个鬼脸,见到领命出现的绿云脸一红,刚刚的理直气壮一下子消失不见,换上一幅心虚的表情,活象正在偷欢时被人家太太捉奸在床,“那个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实在是太可恶了,我才故意那么说来气气他的。我和你的他之间绝对绝对没什么,他连我的一根头发都没碰到,我敢对天发誓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绿云噗嗤一下笑出来,“刚刚你那利害劲到哪去了?说真的我还真佩服你呢!敢那么和阎君说话,你是不知道阎君发起怒来有多吓人。”
“我怎么不知道,我刚刚可是亲眼看到了呢!我这叫有理走遍天下。”难得见到绿云的笑容,她这一笑如同化开了的冰山,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稚气和可爱,让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由的拉近了不少,“其实我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想起他发起疯来的样子也挺害怕的。可是听他那么说话我就是忍不住想生气,一生气就会不管不顾的和他顶起来了,完全没考虑到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