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茬愣在一旁,马上激动起来:“Really?youshouldbe……”
“你还差得远呢!”龙马没礼貌的打断了老师的话,我知道他这一句话是冲我说的,尽管他的视线没有定格在我的脸部。
我厥了厥嘴,装作不在意的上前几步,以后45度的躬后,说:“你好!欢迎加入一年级二班的大集体,我是月城若星!”边说边伸出手来,想要以示友好。可半晌,龙马也没有动静,只是不情愿的挪了挪唇,“你还差得远呢!”便头也不回的奔空位——我就那么幸运的在空位旁边——而去的同时,酷酷的说,“你好,月城同学!我是越前龙马。”
尴尬的顺手了下头发,以一个标准躬退回作为。
自我介绍还在继续,可本小姐的活气也在继续膨胀。
可恶的小子,我昨晚不就是警告你不准让别人知道我们认识么?用得着这么让我丢面子嘛?!尽管警告你是因为怕受你连累,可谁让你那么嚣张的浓的会被学长误会(或者是说妒忌更合适)……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暗自发誓,眉眼不悦的到处闪烁,忽瞅到黑长的工具。哈哈,我暗暗发笑,马上放学了,越前龙马,你等着拐回家吧!
……
伴着小胡茬老师的30度躬后的“同学们,大家回去好好准备噢!特别是想要参加社团的、想竞选班干部的同学。好了,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90度躬后,教室一阵“窸窸悆悆”的收拾东西的声音。
我以动制静,看着龙马那小子轻松的目空一切的收拾完东西,站起身,呼吸瞬间因紧张而抑制,1、2、3——“你干嘛?”——经典的画面总喜欢定格在前一秒——“啊?”我转了转视线,装作心不在焉的说;“没事呀,龙马?呵呵……越前同学准备回去了?”
奇怪,平常自己做坏事的时候,尽管只是血粘口香糖、设门上陷阱等芝麻大事,可也没有心虚到现在这种地步:手忙脚轮的站起来,乱收拾一通。
“莫名其妙。”龙马酷酷的说道,扬长而去。
“扬长而去?”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安然无恙的走开,“喂,越前……”
“啊!”
“咚!!”桌子魅力十足的压在了我的左腿上,抢尽了我的风头;震光了教室的喧闹;甚至,跑到时间的前头,不过3秒却仿若一个世纪那么长。
腿从刚才幸存的麻木中苏醒,一点点噬骨的难受,眼前不争气的朦胧,晶莹的泪光不得已在我反复的眨动中,回收!
“月城同学?你没事吧?”一个很秀气的声音,我强忍着扬起头眸光点点的模样,很模糊的倒映在一双很清秀的眼里。
“胜郎——同学?”我有点尴尬的转过脸,“没、没事,谢谢你!”
“咚!”很轻松的感觉,桌子离开了我可怜的脚,黑长的鞋带散开在鞋边。
“你还差得远呢!”依然嚣张的调子,没有丝毫在意,似乎还在用最隐晦的方法斥责着“自罪孽不可活”!
可恶的小子,太过分了!!!
“唉哟!”我才试图站起来,小腿就开始抗议。
杀鸡不成反蚀条腿!!!
“月城同学?你还好吧……”胜郎又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尽管我的腿部是在不停的抽搐,可我的脸部开始正常。
胜郎有点怀疑的瞧了瞧我的腿,“真没事了吗?”
“当然!”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我有故作不悦得说,“胜郎同学,叫我若星就可以了!”
“这……”
“我不是叫你胜郎么?”汗颜呢,我不记得你姓什么了……
“嗯,若星!”胜郎有点不好意思地叫道。
“对了,胜郎同学,听说青学的网球社很有名的,是么?”再次转移注意了。
“是啊!青学的网球社很棒呢,尤其是三年级的手冢部长简直是无人可敌噢!我就是为了进网球社才到青学读书的!”胜郎一脸的向往之情。
真是个单纯的小男生呢,不过,感觉很真诚,不像有些家伙……我低低的咒道。
可,手冢国光真的很帅呢,尤其是站在网球场上那种压倒群雄的气势……
不知不觉地,我竟然开始花痴的笑了,对!一定很花痴,要不胜郎干嘛一脸误会的匆忙跑开了呢?
唉!看来人倒霉了,喝水都会呛到!
没办法,一个人拐回去吧!
我强作微笑,忍着痛一步步走着。终于知道鱼美人忍痛跳舞的悲哀了,可好歹她是为了心爱的王子啊,我呢,为了什么?
拴到桌子砸自己的脚!!
回家吧……
“同学,同学!”一个既熟悉又鲁莽的声音闯入耳中,在叫谁呢?
我左右瞥了瞥,没人啊!
难道是在叫我?
我狐疑的站住脚,有点吃力的别过身,“桃城?”
“哎!果然是你呢!”桃城似乎有点兴奋。
“啊,是噢!桃城——学长!”我忽然意识到日本的礼仪,不情愿却有不得不故作尊敬的鞠个90的躬。天,再这么下去,我还有命么我?
“你也是青学的学生?不对,你是青学的新生?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上次都忘记问了呢!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记得上次我没有自我介绍呢?”桃城自顾自的问着,“另外,你在那老头家住,还好吧?”
“问题完了?”我一旁怔怔的问。
“完了。”
“问题还真是多呢!”我不情愿的白了他一眼,“首先,我非常幸运的、荣幸的被‘说服’的来到青春学院中学部,成为一年级新生,记得是‘说服’噢;第二,上次你没有问我名字,的确,所以我这次告诉你,我叫——月城若星,以后叫我若星就行了,因为这样听起来要亲切多了;最后,那老头,不!那个很有活力的老人,是我叔叔,在他家,还好!至于,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这个问题很深奥,反正你记得,月城若星是个预言家,就行了!”我一句句说道,天知道我怎么会说这些假话时,竟然还这么头头是道,脸不红,心不跳的?
一定是“近墨者黑”,该死的龙马,把本小姐都给带坏了!
“月城若星,若星……”桃城重复着我的名字,“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