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南次郎的黑爪子已经伸进了背里,到处摸索着……
我的眼睛突然间发亮,嘴唇紧闭着,双手发狠般互相捏着,快了,10厘米、8厘米、5厘米、2厘米!
就在我要准备主动认罪的地前一刻,“喵——”
比见到天使还要让我激动的悦耳的叫声,荡了进来,是卡鲁宾!
“卡鲁宾?”南次郎怪怪的笑了笑,抽出了黑手,“看来卡鲁宾可比那笨丫头喜欢我这笨儿子多了。”
笨丫头?
竟然把我拿来和猫比?
可恶!!
“走喽,卡鲁宾。”
“喵喵——”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心总算从喉咙回到了心脏,好险!
我掀开被子,然后大口大口的喘了喘口气。
可恶的龙马,环着我的胳膊竟然没有丝毫退出的打算,难道我和卡鲁宾的尺寸就那么的吻合么?
我半用力半不用力的掰起他的胳膊来,既担心弄醒他,又害怕被他这么禁锢一晚,牺牲的可不只是腰背舒服,还有面子!我们中国人可是最重视面子的,他不知道么?
有点强硬地掰了半天,终于承认失败!
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担心卡鲁宾被南次郎给偷走的?
要不环那么紧干嘛?!
看来,只能使用下下策:从他的环起的胳膊中溜出去……
我一点点往下滑,从没像现在那么希望自己就是条泥鳅,那样可就方便多了,终于只剩头了。
龙马却作梦般的把手触到我的脸上,极其温柔的揉了揉。
“唰”我的脸顿时发烫,却又不敢作声。
我的脸,被他……
他摸了我的脸?
“…卡鲁宾?”龙马呓语道,手突然松开。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趁机潜逃。
离开了狼窝,我的脸还是依旧不可收拾的滚烫。
“可恶!小姐,虽然算不上什么倾国倾城、天姿国色,但至少,至少现在这个样子也能算得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吧!竟然以为我这是张猫脸?你……”我小声地嘀咕着,双手恨不得拨开这小子的脑瓜,看看里面究竟是装了些什么品种的豆腐渣!
理智…理智……
深呼吸一次,赶忙贼溜溜的缩回了房间。
第二天,顶着惺忪的睡眼到了学校。
昨晚肯定是吃了什么上火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会整个晚上都是浑身滚烫呢,尤其是脸……
唉!
肯定是发烧了……
“报告!”我不堪疲惫的来到了小胡茬的办公室。
“若星同学,快请进!”
“老——师——好!”一个90度的大躬,都快想就这么一直垂着了,好累呀。
“报名表填好了么?”小胡茬老师关心的就是这么张破纸,我算把他给看透了,无力的巴报名表递给他。
看着他一脸的兴奋,真怀疑,是不是有人报了名,他就能级可升的?那好歹也要犒劳下我吧,我昨晚为了那张破纸可是……
“唰”我的脸又开始灼烧起来。
“若星同学,你怎么了?”小胡茬突然意识到我的异样,慌张的说,“是不是发烧了?周末可有个培训呢,你现在可千万别出什么状况哦!咦,越前龙马?”
脸更加放肆的烧着,好像不烧死我决不罢休般。
“若星同学,怎么回事?怎么是越前同学报了名呢?”小胡茬顿时俊容失色,顾不得我是不是发烧,追问道。
“呃?”我拼命的想要甩掉脑中突然跃出的场景,强加镇定道,“老师,上次我想您也能感觉到越前同学的英语功底;而且,众所周知,越前同学是刚从美国回来的,他的英语口语也是十分纯正;另外,我想如果要找个对比,那老师和我都只能略逊几分吧,当然,老师的英语从词汇等众多方面肯定的是越前同学望尘莫及的了!但,我想如果,由越前同学代表我们年级出赛,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再适合不过了!您认为呢,老师?”
小胡茬老师小小的眼睛,赞赏的盯着我,肯定得点了点头,说:“若星同学不愧是一班之长呢!不仅人很细心,而且还颇有大将风度呢!考虑任何事情都懂得从大局出发……”
小鸡啄米了半天,小胡茬终于十分满意的放我走了。
结果,我以意想不到的睡眠功,以手撑着脑袋,睡掉了整整一个上午。
“老巫婆,老巫婆!”我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不善的来者的扭曲面孔。
“菊丸学长?”我的瞌睡虫可没打算因他的脸部扭曲而远走他乡。
“老——巫——婆”我的耳膜瞬间颤动。
我恼怒的捂住耳朵,叫道:“你在准备赶超XXX世界的女高音么?神经不……”
“我的手发炎了……”菊丸一副未委屈的样子,抱着受伤的拳头,呜咽起来。
“你的手发炎,管我什么……”我刚想白他一眼,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好像咬,咬过他的猫爪,态度赶忙来了个360度大转弯。“你,你的手怎么,怎么会发炎的呢?你,你是不是忘了上药,还是感染了什么?”
“都是你的错了,老巫婆!”菊丸委屈的嚷嚷着,“死老巫婆,臭老巫婆,老巫婆……我今天打不了网球了!”
“打,打网球?”完了,完了,菊丸今天不是有场比赛么,那……我慌忙的去抓他的手,着急的说,“那个,那个我先带你去医务室,先把伤口处理好,然后,然后,你得去打网球……”
“不要!”
“快把手给我看看!”我怒火中烧,扯着他的胳膊吼起来。
“不——要,老巫婆!”菊丸不悦的到处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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