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笑眯眯地邀请道:“你忘了我家就在炎京了吗?你要是找不到要找的人,可以去我家住的,我随时欢迎你来,不收你房租,还包你伙食,这样的条件不错吧?”
这些天一直麻烦秦言,得到他不少的照顾和帮助,吃他的,喝他的,这让林欣儿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总觉得亏欠他许多,要是还这样继续赖吃赖喝下去,秦言不嫌烦,她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建议,不过我还是要先去找一下我要找的人,如果我真的运气不好没找到,我会考虑去你家。”
马车缓慢地走在大街上,林欣儿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外面,这里的京城和苍龙国的京城并没有太多的不同,都是一样的繁华一样的热闹,唯一差别大的地方是这里的人都穿着比较单薄,再用一个彪悍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性感吧!
许是这里地处南方,长年累月温度都比较高,人们习惯了穿着单薄的衣衫,要是能不穿那自然是更好了,越凉快越好。
马车缓慢地穿过长街,林欣儿依着司马惊云所说的地点,找到一家名叫苏记酒家的酒楼,如果记得没有错,这里就是司马惊云所说的朋友的落脚点了。
下了马车,才发现苏记酒家的生意十分的红火,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大厅里都已经坐满了人,几个小儿模样的人肩上搭着毛巾忙里忙外,吆喝的声音此起彼伏,再抬头一看二楼的雅间,也已经坐了好几桌,可见这家酒楼的是远近闻名的好地方了。
提步刚要往里面走,身旁的秦言一把拉住林欣儿,目光却是望着大门上那个红色烫金字的大招牌,不禁流露出一丝欢喜,“苏记酒家的饭食十分不错,特别是她这里的叫花鸡,味美可口,香醇浓郁,想起来就直流口水,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也都饿了,就在这里吃饭吧。”
说完就拉着林欣儿往里面走,林欣儿呆了一呆,脑海里瞬间想起什么,但也只是一个一晃而过的影子,再想也想不起来了,只好跟着秦言往苏记酒家里面走去。
跟着小二到了一张空桌子上坐下,秦言熟稔地点了几道苏记酒家的招牌菜,等菜上桌的时间里,林欣儿四处打量着这个苏记酒家,也试图寻找一下可能的人。
苏记酒家的老板一定是一个懂得风雅之人,四面的墙上分别挂着梅兰竹菊的画,每一幅画上还配了一首小诗,意境幽远。
另外还有一些文人骚客的墨迹也留在四周的墙上,有龙飞凤舞的笔迹,有吟颂太平的诗句,有伤春悲秋的情怀,总之各式各样繁复众多。
“每三年一次的考试,会有很多的学子雅客到这里来谈论国事,品文论学,墙上这些诗句文字都是那些功成名就的学子们留下来的。苏记酒家能有现在这样红火的生意,也多托了这么功成名就的大人们的福气。”
一旁的秦言看到林欣儿瞅着墙上的字迹看,便向她解释这些墨迹的由来,手指着左面墙上的一首诗句道:“那一首诗句看到没,是当今的相国大人当年留下来的,当年相国大人也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学子,十年寒窗苦读,终于换来了金榜题名的机会,他一时激动,便在墙上留下了慷慨激昂的话,誓要为国为民做事。”
“那这个相国大人真的如他所说那样了吗?”林欣儿很好奇,很多人在登峰造极之后都容易腐坏变质,就不知道这个鼎鼎大名慷慨激昂的堂堂相国大人是否真如他说的那样,说到做到了。
“相国大人……”秦言刚要说出对相国大人的认识,却没料到旁边一个女声插了进来。
“当今的相国大人是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良臣,为国为民做了不少的好事,前年红河发大水,淹没了不少的地方,受灾的百姓不计其数,是相国大人亲自带着赈灾救济粮款前去救灾,当时他自己还身体欠佳,需要大夫陪同前往。”
听到清脆如黄莺的女音,林欣儿偏过头去,看到一个身穿黄色衣裙,二十五岁上下的女子,女子盈盈浅笑,露出嘴角边一双漂亮的小酒窝。
“秦公子,好久不见,近来可好?”黄衣女子熟络地跟秦言打着招呼。
原来这女子是跟秦言相熟的,怪不得她会跑过来插话了。林欣儿心里想着,更加细心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女子很美,举手投足一间优雅大方,韵味不俗,令人着迷。
“苏老板,好久不见。”秦言站起身来,笑看着黄衣女子。
这个女子她姓苏,秦言又叫她苏老板,而这个酒家又名苏记酒家,那她岂不是这家酒家的老板。
林欣儿忽然明白秦言为什么要选择在这里吃饭的原因了,因为这里有一个漂亮的而且相熟的女老板,搞不好两个人还有更深层次的关系了。
思索间,苏老板对林欣儿微微一笑,已经在对面的位子上坐落,她就坐在秦言的右手边上,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而不做作。
“你来这里吃饭就是为了来看她的吧!”偷偷地凑到秦言身边小声声地问,其实林欣儿想问的是,来这里的吃饭的男人们都是来看她的吧,只是她没敢问得出口而已。
“不完全是这样。”秦言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