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欣儿一把拉过小心仪,重新给她清洗。
等把小心仪都清洗干净了,欣儿牵着她往屋里走,“我们去看看叔叔怎么样了?”
“好。”小心仪听话的点点头,蹦跳着跟着欣儿走进屋里。
此时的屋里哪里还有什么人,人早已经不知去向了。
“娘,叔叔人了?”看到一张空着的床,人却不见了,小心仪偏头看向欣儿,不解地眨眨眼睛。
“不知道,我们四处找找吧!”该不会就这么不辞而别了吧,好歹她也救过他一命,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就走了,真是的!欣儿有些生气。
牵着小心仪走出去四处看了看,依旧是没有见着男人的踪影。
“娘,叔叔是不是已经走了?”小心仪有些伤心,平常能陪她玩儿的人就很少,好不容易再救回一个叔叔来,还没来得及说上话,他就走了,这让她感到失望。
“嗯,叔叔已经走了,我们回去吧!”欣儿抱起小心仪,笑着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见到司马惊云急急忙忙从屋里走出来,一副神色匆匆的样子。
“惊云?”
“你们刚才去哪里了,我回来没见着你们,正准备出去找你们。”司马惊云见到欣儿两母女平安无事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我刚刚带着宝宝出去找人了。”欣儿抱歉一笑,司马惊云总是很不放心她的安全,时常都提高警惕,生怕她发生什么意外,对于这样的他的关心,欣儿是十分的感激的。
“找人?”司马惊云奇怪地道:“找谁?”
欣儿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司马惊云。
“昨天你出去办事,刚走不久,我就带着宝宝到河边去洗衣服,在河边的乱石滩上发现一个受伤的男人,我看他当时还活着,就把他救了回来。可是没想到他才刚刚苏醒过来,就不辞而别了,我有些不放心,就带着宝宝出去找了找,但是没有找到人。”
男人?
司马惊云警觉起来,心中泛着嘀咕,问道:“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嗯,大约跟你差不多高,穿的是一身黑色衣衫,对了,我帮他敷药的时候,还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一个刺青,图案很奇怪,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那是个什么标志!”欣儿回想起那个男人的相貌特点,并一一告诉了司马惊云。
“男人手臂上的标志是不是这样的?”司马惊云的心突地一跳,在手上画出一个奇怪的标志。
欣儿凑过头去看了看,点点头道:“嗯,就是这样的。”
“欣儿,你赶快收拾收拾,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司马惊云脸色一变,急忙催促道。
“为什么?”欣儿不解,就连她怀中的小心仪也是不名所以地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惊云叔叔,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这里是她的家,从一生下来就在这里,为什么要离开,她想不明白,“我不要离开!”
“乖啊,宝宝!”司马惊云从欣儿手中接过小心仪,对欣儿劝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男人应该是大哥手下的刺客,他的手臂上才会有这样的刺青,他既然不辞而别,一定是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所以我们必须要马上离开。”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准备。”欣儿急忙跑进屋里,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带一些换洗的衣物就行了,不能带的东西就留下吧,以后我们到了新的地方再置就好了。”司马惊云不忘提醒欣儿要轻装从简。
“知道了。”欣儿手脚麻利地收拾着东西。
不一会儿,东西就收拾齐备了,司马惊云抱着小心仪走在前面,欣儿跟在后面,一家人回头再望了望那间住过三年家,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
隔日的苍龙国皇宫,已经登基三年的司马惊鸿收到了一封来至百雀国的飞鸽传书,字条上只是一句简单的话——皇后娘娘有可能没有死。
司马惊鸿反复将拿在手中的字条看了又看,嘴角边上是不可抑止的笑容,激动的他在御书房里转来转去,几乎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欣儿有可能没有死,她有可能没有死!
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让司马惊鸿几乎嬉戏若狂,兴奋得像一个孩子一样,就要忍不住跳起来大声欢呼。
终于安静下来,站定在欣儿的那副画像前面,司马惊鸿着了魔一样喃喃自语:“欣儿,你还活着对吗?我一直都觉得你还活着,就活在我的身边,我终于又要再见到你了,是不是?”
这样的话,被司马惊鸿反反复复地说了很多很多遍,只对着那副无法说话的画卷说着,往事的一幕幕又从新回到眼前,就像黑白胶卷一样,放电视似的从眼前一一闪过。
又再看了一遍那张字条,虽然不是真的很确定欣儿就活着,但司马惊鸿依旧希望欣儿就活着,他决定要亲自去看上一看,找回属于他的爱人。
又一次走在逃离的路上,从三年前到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