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可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瞧:果然,朱老头气得全身发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怒视着她。
“那个……我就是找个理由将她们骗走。”朱可可咋舌,赶紧想着措辞道:“她们这样吵闹,万一王爷来了,岂非认为孙女我也是这等轻浮女子?”
说着,赶紧把放在腰上的手放了下来。
朱老头将信将疑。
朱可可索性往他走了一步,张臂抱住朱老头,眼泪根本不需要预演,哗啦啦便出来了,“爷爷,可可舍不得你啊,等可可出嫁后,爷爷要保重身体,天冷记得盖被子,天热记得多喝水……”
朱老头一生恭谨懂礼,这样冷不丁被孙女抱住,先是怔了怔,颇不自在,后被她的言语所动,竟也觉得悲从中来,也搂着即将过门的孙女,老泪纵横。
“哎呀,到底是太傅家出来的小姐,看,多孝顺啊。”跟着太傅一同走出的家人不明所以,看着这一幕,愤愤赞叹夸奖,唏嘘不已。
这一场爷慈孙孝的戏码没有演多久,前门处又是一阵锣鼓喧天。
司马恪迎亲的队伍已经来了。
朱可可唇角一勾,接过气喘吁吁跑过来的青儿手中的红巾,端端正正地盖在头上。
朱太傅则搀着朱可可的手臂,端庄而严肃地朝前门迈去。
大门洞开。
红色的绸带在空中猎猎地舞。
两侧侍卫侍立,宫人门捧着的礼盒延绵数理。排场不能不说大。
朱可可透过红色的绸缎,人的面貌都看不太清晰,只隐约见到一定四角翘起的大轿子停在了面前,而在轿子边,则有一人策马而立。
那便是传说中的新郎官,离国的十一王爷,司马恪了。
马是好马,从下面可以看到四个如雪的马蹄,踢踏有声。
至于人嘛——
朱可可的视线范围只能看到马腹。耷在马腹两侧是,是红色的衣枚,材料自然是上好,却不知道这上等的丝绸包裹的是不是草包。
但是,根据影子来目测那人的身高,却还是差强人意的,起码一米七八吧。朱可可想。
“新郎下马!”旁侧的喜娘一声吆喝。
马上的人翩然翻落,午时耀眼的阳光里,他的剪影,修长而挺拔。
朱可可没来由地心口一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也许是前世的朱可可留下的印象吧——她甩甩头,很快又将这个感觉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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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临时有事,未能更新,今天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