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爱是最高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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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聪明人为什么会在自私追求中使用大爱(6)

因此,不论神教的升天也好,佛教的善恶生死轮回也好,都是由于人类要求精神不朽而得到有力的注脚,这也是心灵自由的必然途径。但依据佛教来说,凡有一个“我”的存在,不论小我、大我,不论上天、下地,他的自由范围总是有限制的,所以也不得称为究竟的心灵自由。佛教的心灵自由,目的是在解脱这一个“小我”的观念,而能得到绝对的自在。

6、自私进化的总方向是“天天向上”

人性的一切追求究竟想要什么

自私表现出来的欲望可谓千头万绪,生活就像一团乱麻,我们还有可能从中理出头绪吗?不同的人的欲望,是否有可能统一到同一个方向?不同的欲望维度,是否有可能统一到同一个方向?优秀的青年学者张鹂如是说:

人都在追求快乐,那么,怎样才能获得快乐?“获得”就能使人快乐。如果说,“获得好东西”使人快乐,那么,“获得”意味着什么呢?

“获得”所暗示的是“拥有”。获得一件东西,就是把这件东西“抓在手中”。换句话说,“好东西”到处都有,不在我们手中,我们就不快乐。只有当一件好东西从别人手中到了我们自己的手中(比如一笔钱从别人腰包进了我们的腰包),我们就可能很快乐。获得,意味着把这件东西抓在自己手中,而不是抓在别人手中,获得,和“拥有”有关。

那么,如果我们继续整理“生活的这团乱麻”,就需要再问一个问题:为什么“拥有”会让我们快乐呢?因为“拥有”与“控制”之间似乎存在关联,所以“拥有”一件好东西,或许进一步意味着可以行使对它的“控制权”——好东西不是被我们“拥有”的,我们就没有资格去“控制”它。

与“控制”相关的短语还有掌管、负责、失去控制等,可见“控制”与“拥有”或者“抓在手中”有着直接的关系,就像公家账户上的钱,不在个人拥有的范围,因此个人是不能去控制的,否则就是挪用公款——这又像句废话——别着急,关键在后面。“拥有”这个词让我们看到了“拥有”的目的,不是仅仅为了“拥有”,更是为了行使“控制”权。关于“控制使人快乐”这一点,虽然不难理解,不过,还是有必要引用一些心理学研究成果:

控制力,这个概念在心理学中看似微不足道,但它却能单独对人类所有的行为产生极为重要的影响。我们在这儿所谈论的控制力并不是指控制别人的那种能力,而是指贯穿于个人生活及生活事件中体现出来的力量。这种能力与你对自我力量的感觉以及在各种情形下个人选择的有效性有关。当你的控制力受到威胁的时候,你就会出现负面情绪(生气、狂怒、愤慨),并会以某种行为来反抗,以此来恢复你的个性自由。研究表明,当人们处在压力情境中时,如果他们相信自己对这一应激事件能够有所控制时,那么压力情境的负面影响就会减小口例如,在拥挤的电梯里有人愿意站在靠近控制板的地方,在那儿,他们会觉得电梯不那么挤,也不感到焦虑。他们以为自己能控制这种环境。事实上,研究表明,通过让老年人重新获得决策权和胜任感,一些因年老而引起的消极因素是可以被延缓、逆转,或者防止的。在绝大多数的生活情境中,提高个人行为的选择程度的确是一个值得追求的人生目标。

可见,“控制”或许是常常被我们所忽视的——它或许比“好东西”本身更重要。更进一步讲,我们在生活中常常会感觉到“愉快”或者“不愉快”,如果您仔细想一想,它们在很大程度上都与“控制权”有关,比如自选超市、DIY,数字电视等。

总之,控制权让我们快乐,但是,“控制权”和“权势有多高”没有必然联系——由于各种各样的“拥有”而带来的“控制权”就在我们身边:

我们拥有自己的躯体,意味着我们基本上可以控制自己躯体的各个部位;我们拥有自己的精神,我们愿意怎么思考就怎么思考,别人也管不着;我们拥有自己的衣衫,哪怕是破衣烂衫,也任由我们来选择和控制;我们拥有自己的房屋,哪怕是租来的或是集体宿舍,它的使用也由我们来控制;我们拥有很多私人物品,不经过我们的同意,别人不能擅自使用它们;我们拥有自己的时间,不论我们有多少时间被交给了别人,但还是会有一些时间可以由自己来掌控;照这么数下去,我们在一天之内其实行使了无数的控制权,我们的控制权简直多得快要溢出来了!所以,如果每个人都能更清晰地意识到“控制权无处不在”,那么每个人都有可能为已经享有的控制权而快乐。

整个人类社会的生活尽管非常复杂,但可以被归结为少数几条法则(正如宇宙尽管非常大,却可被归结成少数几条法则一样)——以我个人的观点,“控制”与“被控制”就是这少数的几条法则之一,它的普遍性大大超出了我们以往的想象。

控制的本质是权力支配,权力的特征表现为高低。权力大则位高,权力小则位低。权力大则控制大,权力小则控制小。

我们都希望自己的地位更高。举例来说,一个人如果打了另一个人,我们希望前者能够道歉,说声“对不起”,然后又希望后者能说声“没关系”——似乎这样,问题就摆平了——可是,打人的事实已经产生,就像泼出去的水无法挽回,怎么会仅凭两句话就“摆平”了呢?其实,这里面已经产生了质的变化。

当前者说“对不起”的时候,就表示低下了头,处于一种臣服的姿态,将对自己的处置权交付对方,处在一个“被控制”的状态,对方可以原谅他,也可以不原谅他——后者无论是采用言语教训、拳脚报复的方式,还是简单地说一声“没关系”,都是作出某种“宣判”,并行使了自身的“控制权”。

所以,“对不起”和“没关系”在根本上改变了二人的尊卑关系,改变了控制与被控制、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因而是处理纠纷时非常重要而行之有效的一种方法。幸运的是,即便我们不是这样绕一大圈去解释,关于“对不起、没关系”以及“谢谢、不客气”之类的话语,也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我们的意识,以至于一旦有人说声“谢谢”,就会像按动了一个电钮,电灯立刻就亮起来一样,我们会反射似的就说一声“不客气”;如果有人说“对不起”,就会有人反射似的说“没关系”。只可惜,这种反射式的礼节使得我们认为“谢谢、不客气;对不起、没关系”是一个“线性的程序”而已,是一连串“平等”的话语往来,而很少意识到它们所蕴涵的“高低落差”——意识到这种“高低落差”的“无处不在”是非常重要的。

稍微总结一下:

在某一具体事件上,存在某种尊卑关系和地位高低,比如孔子的“不耻下问”,在孔子不知道的问题上,孔子是地位低的一方,所以才会“耻”(不知道还要说出来,显然是丢脸的);但这种尊卑关系却并不能影响一个人在总体上的社会地位——孔子有谦“卑”的时候,但依然被人尊称为“圣贤”。上面所说的“被尊重”、“地位高”、“控制”是和“强大”相互关联的——这句话依然像是句废话,谁都知道有权有势的人是强大的——请注意:“强大”和“地位高”,未必意味着“有权有势”;上面所论述的意思是:“强大”和“地位高”是一种“相互比较”的关系,它经常发生在两个人之间,但并不仅仅指社会地位的高低。生活中有“高”有“低”,有人“主动”有人“被动”,有人“控制”有人“被控制”——这就好像“地球围着太阳转”,而不是“太阳围着地球转”,更不是胡乱地“想怎么转就怎么转”,总是有些人、有些时候处于相对的“主动地位”,有些人、有些时候处于相对的“被动地位”,这正是宇宙运行的法则之一。

比如,钱在有钱人手里,有钱人愿意把钱花出去救济穷人,这就是合乎情理的,也是和谐的、容易实现的;如果有钱人不愿意给,穷人非得去抢,相对来说就不那么容易实现;但是,有钱人如果真的不愿花钱去救济穷人,穷人实在被逼急了,也就只能去抢。人和人之间的这种“有高有低”、“主动与被动”、“控制和被控制”的关系是无处不在的,也经常处在变化之中,就好像是跳“探戈舞”——有进有退、忽左忽右,这样才会有美感——如果“探戈舞”不是这么跳,而是“横着走”,或者“一条道走到黑”,会不会很难看呢?“地球围着太阳转”也好、“控制与被控制”也好、“主动和被动”也好、“谢谢、不客气”也好、“对不起、没关系”也好……总之,都是“有进有退”、“忽左忽右”,但未必不和谐——这本来就是宇宙的法则之一呀!

以上内容真的就像生活一样,所有的一切那么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快乐、获得、拥有、控制、地位高、强大,不知哪个在先哪个在后——这一团乱麻到底能不能理出头绪呢?

下面我们再从人类追求的“目标”和“方向”来思考:

通过以上的分析,我们看到了快乐、获得、拥有、控制、地位高、强大这些词之间的联系。那么,究竟哪个在“先”、哪个在“后”,到底哪个是“最重要”的呢?关于“人类究竟追求什么”,古今中外的哲学家们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一直以来,心理学研究的传统就是把对人类快乐的追求当做解释人类行为理论的核心,因为他们发现,如果不这样做,他们的理论就无法自圆其说。

弗洛伊德是最好地表达出这个想法的人,但并非第一个得出这种想法的人,同样的观点以这样或者那样的形式出现在粕拉图、亚里士多德、霍布斯、穆勒、边沁以及其它人的心理学理论当中。并以哲学家、数学家布莱士·帕斯卡的观点尤其明确:

所有人都追求幸福。这是毫无例外的。不管他们采取的是哪种方式,他们的目的都是幸福快乐。不管是去打仗的人,还是竭尽全力避免战争的人,促使他们这样做的目的都是想要快乐的愿望,只是他们看待幸福的视角不尽相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人们的意志从来都不可屈服。这也是每个人每项行动的动机,甚至人们自杀也是为了快乐。

在众多的相关研究中,维也纳学派尤为引人注目,他们经历了一个较为曲折的探索过程:

20世纪前半期,世界心理学界的摇篮——奥地利维也纳学派,经过第一代弗洛伊德,第二代阿德勒,第三代弗兰克的研究,提交出了人类追求的目标的研究结果。

分析心理学的创始人弗洛伊德,认为人类是“追求快乐的存在”。弗洛伊德所说的快乐主要是性方面的快乐。

阿德勒发现了老师弗洛伊德的局限性,他认可弗洛伊德所主张的人类“趋向快乐的意志”,并在深层发现了“趋向权力的意志”。按照阿德勒的想法,因为有“权力的意志”,人参加社会生活、倾注所有的能量,建立功绩。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断向着社会更高的位置努力。因此,他认为获得更大的权力使人变得幸福。实际上,今天有许多人按照阿德勒的主张,用尽全力在当今激烈的社会生存斗争中打拼。

弗兰克更进了一步,主张人最初的欲求不是别的,而是“意义的意志”,即对意义的追求。人作为追求意义的存在,虽然具有快乐的意志、权力的意志,但是更根源性的、更原始的欲求是“趋向意义的欲求”。前面两种欲求都满足后,如果最后这个欲求不能满足,人就不能获得幸福,如果前面两种缺乏而满足意义的欲求,人也是可以收获幸福的。

意义是什么?就是在关系中发现的存在意义。“我”是被他人所需要的,“我”的作用很重要,这些感觉和想法成为发现“意义”的契机。

至于中国的古人,则把人追求的目标总结为:功、名、利、禄、权、势、尊、位……而如今的社会,则是流行一种更“简约”的说法:世间只为“名”和“利”(大家也许都听过这种说法)。

如果我们仔细地考察弗洛伊德、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霍布斯、穆勒、边沁、尼采、阿德勒、弗兰克,以及中国古人的种种观点,会发现他们所说的其实是一回事:快乐、获得、拥有、控制、强大、权力、“我”的重要性、功、名、利、禄、权、势、尊、位——凡此种种本来就是相互关联的,没有哪个处于最中心的位置上——因此,诸如“有钱就有一切”、“官本位”、“爱情至上”、“权力意志”等观点,只不过是被蒙蔽了眼睛的人们“盲人摸象”般的说法而已。

再进一步看,快乐、获得、拥有、控制、强大、权力、“我”的重要性、功、名、利、禄、权、势、尊、位……所有这些,的确又都是我们所追求的“目标”。请注意,我们经常把“目标”和“方向”放到一起去说,比如“我们从此明确了目标与方向”,似乎这是两个完全相同的概念,但笔者认为,“目标”和“方向”不完全一样:“目标”只是“方向”的具体表现形式而已,同一个内容,可以有很多种形式去表现,于是才有了快乐、获得、拥有、控制、强大、权力、“我”的重要性、功、名、利、禄、权、势、尊、位……

现在我们明确了:所有这些“目标”,它们“相互关联”,指向了同一个“方向”,都呈现出“向上”的姿态。“向上”,是“快乐”所呈现出的姿态;同时,“向上”,给人带来“快乐”——“快乐”和“向上”,这两者不知哪个是因,哪个是果,但是,它们是密切相关的。

此外,前面提到了,我们为了让自己更快乐一些,总是希望拥有的控制权越多越好,希望自己手中掌握的好东西越多越好,这就是“好东西的增长”——“增长”也和“向上”有关。

于是,我们可以用一个向上的箭头,表示“向上”的概念,同时,这个箭头所指的方向,标注上“向上”、“增长”、“快乐”、“控制”、“拥有”、“强大”这样一些概念——通过我们前文的论述,可以肯定地说,它们是一些彼此之间密切相关、指向“同一个方向”的概念。

或许有人把它说成:“我们为了获得快乐,就必须向上和增长,为此就必须控制和拥有更多的好东西。”错!正确的说法是:“我们为了获得快乐,就总是想控制和拥有更多的好东西,因为这样才能使我们体验到增长,并保持向上的态势!”请注意:真正使人快乐的原因是“向上和增长”,而不是“控制和拥有”。

20世纪90年代的一段时间,中国农民的幸福指数高于城里人。尽管我们的“控制和拥有”实际上越来越多,但“幸福指数”却和这个“绝对数量”没有必然联系;也就是说,即便“控制和拥有”得很多,但如果我们并没有感受到“向上和增长”,那么依然可能是不幸福的。

到此为止,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清晰的结论:

一个人幸福与否,和他衣食无忧的年龄成反比——这个论断被广泛认可,的确,有“上升感”才会让人幸福,太早衣食无忧就很难再上升了。所以,真正让人快乐的是“向上和增长”!我们之所以总是误认为“控制和拥有”带来快乐,是因为“向上”、“增长”、“快乐”、“控制”、“拥有”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密切了,以至于难以分清彼此。

现在,我们终于看清了事实的真相,不是吗?我们一直在这样互相勉励:

祝您进步!芝麻开花节节高!一年更比一年强!步步攀升!更快、更高、更强!青出于蓝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读这些昂扬向上的语句本身就能够带给我们快乐,因为我们从读它们的过程中体验到了向上的趋势——可是,我们以往太看重“结果”了,以至于忽略了这最重要的一点:快乐在于一种“向上的过程”。

“向上”对于人生的意义

学者张鹂说,让自己快乐的方法很简单:在各种需要中,每天找到“一个点”,或者“几个点”,增长一下,就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