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每半个月会回娘家看望梁娟一次,每次都带来一大堆营养品和一些好吃的,在这一方面,他做得很不错,每次见到女婿,岳父岳母就像臣民见到了皇上,恨不得下跪迎接,感谢女婿在这个时候没有抛弃他们有病在身的女儿。梁娟对陈峰的到来,却是另一番景象,不冷不热,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妈妈在一旁暗示女儿对他好一点,梁娟无动于衷。
这一天,陈峰又来了,看到他来了,梁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陈峰赶紧跟了进来,关上房门,搂着老婆,温热的气息扑到梁娟的脸上,梁娟把头偏向一边。
“娟娟,在娘家呆了这么久,你的气色好多了,跟我回去吧!我好想你……”陈峰情意绵绵,一手搂着梁娟,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几个月的生理饥渴让陈峰欲火焚身,梁娟想挣脱他,但被他死死钳住,他把她压在床上,“老婆,想死我了……”
“不要……,不要……,大白天的,爸爸妈妈都在外面呢!”梁娟死劲推开陈峰。
“怕什么?我们是夫妻!你听,他们都走开了……”
陈峰不顾梁娟的反对,飞快解开她的衣服,急不可耐的进入她的身体。梁娟直挺挺得躺在下面,双眼紧闭,希望快快结束,陈峰一边动作,一边兴致盎然的说一些夫妻间此时特有的粗话和情话,梁娟不语,陈峰并未受此影响,依然陶醉其中。
“你能不能快一点?”梁娟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十几、二十分钟过后,陈峰满意的做完了活塞运动,他还意犹未尽的抱着梁娟啃,梁娟马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冷冷地说:“你回去吧!厂子不是很忙吗?”
“所以啊!我这一次来,就是接你回去的。你把你男人丢在家里不管,像什么话嘛?你知不知道,你不在身边,我有多难受?几个月没有男人,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陈峰抱着梁娟哼哼唧唧。
这话要是搁在以前,梁娟不知有多高兴,可是现在,她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在娘家静静的呆了这么久,她好像想明白了,他真的离不开她吗?真正离不开的,是她的身体,她和他的关系就如同当初她和周伟平一样,陈峰的老婆虽然在几年离开了人世,但在他的心里,老婆一直活着。男人们有他们的家庭,有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她是他们的什么人?只不过是陪他们睡觉的女人。所不同的是,她可以正大光明的为陈峰生孩子,但是为周伟平生孩子,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坏女人,老天爷就是那样捉弄人,她有权生孩子、渴望生孩子,这个小小的愿望竟成了奢望,梁娟常常一个人抱怨,是不是前世做了恶人?
“我不和你回去,我在这里挺好,回到家里,我怕我又会发疯。”
一听这话,陈峰就生气了,他放开梁娟,气呼呼的说道:“你生病,难道是我逼的?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梁娟望着陈峰,一声冷笑,嘲讽道:“你对我很好!”
陈峰最讨厌的就是看到梁娟现在的这个样子,自从那个孩子流产之后,从来就没有看到她对他真心的笑过一次,说话总是阴阳怪气,他知道她心里难受,难道他不想要那个孩子吗?为了再次怀孕,他不是一直在配合她吗?可惜陈峰是个粗疏的人,不善于沟通,农村的男人都比较大男子主义,很少见他们在老婆面前示弱,认为怕老婆是一件特别丢脸的事。
“娟娟,你给我听好了,是你不回去,不是我没来接你,你就呆在你娘家吧!永远都别再回来。”陈峰扔下这一句话,没等岳父岳母回来,就回到了镇上。
这段时间,陈峰的厂子处于淡季,没多少活干,很清闲,老婆不在家,他也懒得做饭,家里已经好久没有开伙了,每天在饭馆里随便炒一、两个菜,和女儿吃饱,一天就算对付过去了,其余的时间,就是不分昼夜的搓麻将。
这一天,两男两女四个闲人又凑到了一起,陈峰的手气特别顺,一连和了七把牌,其他的三个人叫苦不迭,同桌的一个叫叶子的女人坐不住了,她要欠陈峰一把,意思是想败一败他的手气,打麻将时,这一做法有时候很灵,就像比赛时,在不顺手的时候,叫一次暂停或者擦一下汗是一个意思。
陈峰不干,硬要开了钱再继续打牌,叶子耍赖不给钱,就这样僵持着,同桌的另一个男人在一旁开起了玩笑。
“陈峰,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赢了那么多,人家欠一把,怎么了?又不是不给你。再说……,如果她输光了,陪你睡一觉不就行了?反正你老婆不在家,嘿嘿嘿……”
陈峰和叶子一起朝那男人猛打,玩笑过后,牌局继续,叶子欠的钱,在后面的牌局中,如数还给了陈峰,麻将一直进行到深夜,各自回家。
牌桌上一句有口无心的玩笑,勾起了陈峰的欲火,回到家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叶子是一个很标致的女人,虽然比陈峰还大两岁,但身材保持得很好,********,风姿绰约,男人在城里打工,她在老家照顾两个儿子读书,夫妻两人一年就团聚一次,长期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
陈峰爬起来,偷偷摸摸跑到叶子家,忐忑不安的敲响了她的门,此时,叶子已经躺下,听到敲门声,她披了一件衣服下床,站在门后警惕的问道:“谁?”
“我。陈峰。”
“什么事?”叶子一听是熟人,不假思索就开了门。
陈峰一把将叶子抱在怀里,没等叶子明白过来,嘴已经亲在了她的唇上,手也伸入到了她的内衣,叶子拼命挣扎,陈峰死活不放,经过一阵无声的厮打,渐渐平息下来。男人把女人横抱进房,男人畅快了,女人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