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兰现在不仅头痛、腰痛、四肢痛,而且下.体也很痛,猝不及防的撞进夏景颜如水的眸子,心嘭的空了一下,转瞬脑袋嗡的一声,昨夜两人的缠绵悱恻,水乳交融的情景顿时呈现在脑中,妈妈咪呀!原来不是一场春梦!
顾不得娇羞,她腾的坐起了身子,想要证实一下昨夜到底发展的什么地步,锦被下一朵胭脂红彻底浇灭了一息尚存的希望,手掌撑着额角,娇羞恼怒交替着涌上眼底。
朝日国,男子众多,一般正夫是得不到妻主的处子之身的,女子及笄以后,家里多会买个通房小爷破身,这样的习惯逐渐成为风气,表示女子金贵,将来能够夫郎成群,现下,夏景颜得了她的第一次,本有些不自在,有些贬低了自己的身份,可一想这不也证明她的品行好吗?心里又涌出一股喜悦。
夕兰可没他心情好,打胎、畸形儿这两个词在像幽灵般在脑子里转来转去,眼看着男子笑靥如花的俊脸,她却想大叫,恨恨的下了床。
窗口荡进徐徐清风,像细沙漫过,轻柔中带着薄凉。
“啊!”通体****,刺激的夕兰惊声尖叫,不管三七二十一,操手拽下锦被,一回身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
定了定神,抬头看向床榻上的男子,只一眼,脸‘唰’的一下红透了,他居然一丝不挂的侧身望着她,那表情有羞赫,有无辜,有期许……!期许?
“你……你……快将衣衫穿好!”夕兰说话时舌头都打结了。
夏景颜只以为她在害羞,对她更加喜欢了,女子的娇美、矜持,男子的胸襟、风姿,这女子集一身优点,怎不叫他往心里喜爱,当下有意逗逗她,佯装恼怒道:“夜里不知是谁,急的跟什么似的,满口的说要要要的,怎么一早起来就变了脸,难道是怪我侍候的不好?还是兰儿不打算负责任?”
夕兰一听,这脸红的快能滴出血来了,她隐约记得自己是嚷着要,可那是想要喝水,谁知道演变成另一种效果?急的又羞又窘的直跺脚。
“我要……你就……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她现在突然想到自己可能是被人下药了,这个夏景颜就是最大嫌疑人,怎么也没看出他是个色狼!
夏景颜看她满脸羞恼,发现不对劲,正色道:“是你送来冬瓜汤,又要小奴邀我前来,你自己又喝了欢郎散,难道你无心与我结为夫妇?”
夕兰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离谱的信息,呆愣的说不出话来。
夏景颜一看,联想到昨晚的种种,顿时气的脸色发紫,她的小奴自作主张,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目的,却是罪该万死,倏然起身,风一般的刮到屏风后穿衣。
她直愣愣的站在那,耳边是男子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再见男子一身华服锦衣,眼眸阴翳的往外走,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急忙喊道:“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