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收有十三个徒弟,大徒弟岳华,得狂帝真传,武学造诣也是最高的,其余的徒弟均是个有所长,岳炎的轻功乃当世翘楚,其它武功却只算是中等高手了,而岳熙则是医术高超,会解毒,自然也是下毒的高手,只是他经常不屑那么做,能被他下毒的人,必定是欺师灭祖的大恶之人,除了下毒,他的暗器也是一绝,以暗器足以自保。
岳炎并不担心官青发难,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何况官青并不是绝顶高手,他们也不是没半分能耐的孬包。
官青暗自权衡,自然是听说过岳熙下毒的能耐,恨恨的咽下这口怨气,一撩下摆,起身出去了。
岳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李翰宇,收起折扇,郑重道:“明人不说暗话,先不说在你之前已有景王爷以身相许,就是在下,也是只能嫁她,不能娶,李公子若肯下嫁,便留下,不愿,还请离开!”
李翰宇静静的看了岳炎几秒钟,发现他面色诚恳,不像是在挑衅,心念一动,狐疑道:“既然你早晚要成为兰儿的人,为何不亲自服侍她?”
“我自然是想亲自服侍,不过现在还不能,李公子还是斟酌自己吧!”
他比谁都想在第一时间拥有她,可惜,白业谷的规定,男子不成亲不能入房,他们要在成亲当天,喝下谷中的合和水,寓意吉祥,才可与妻主共赴云雨,若偷食禁果,妻主是要受到上天的处罚的(这只是个习俗,不过古人一般都很信这些),他怎么能诅咒他的兰儿呢,所以才一忍再忍的不敢现身,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他只会悄无声息的跟在暗处,随她来去。
李翰宇站在床前进退不定,他既想留下服侍夕兰,可也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他一直觉得只要自己真心付出,他和她一定是最幸福的一对,是一对,没有其他人,他自欺欺人的刨去了已经存在的夏景颜,如今又多了一个容貌在他之上的武林世家的贵公子,心头一会儿酸酸的不是味,一会儿又燃起斗志欲争到底,抬眼看着床上心慕的女子,双颊已经发紫,他也好像感同身受般浑身燥热,心在胸口乱撞。
猛然惊醒,原来自己宁可嫁给她,也再不能放下,既然如此还想什么?
岳炎见他眼中闪动着璀璨的光辉,知他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淡淡道:“好好服侍兰儿,别……伤了她!”
屋子里很快就剩下李翰宇和夕兰两个人,他出身名门,家风严谨,自小受到父亲的影响,待人接物以礼相待,并且告诫他侍妻之道,父母虽是一夫一妻,但深究起来却是母亲娶夫,只是娶了父亲为正夫后,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唉!为什么兰儿不能和他一样,一心一意只看到一个人呢?
“热……我要……水……”夕兰已经支撑不住了,迷糊的乱语。
李翰宇心里一惊,自己还在想什么?一个大男人怎可如此左右摇摆不定,既然将心交给了她,他还在乎什么?害怕她不能一心一意的爱自己吗?可只要他能在她身边,起码他还能光明正大的爱她不是吗?连眼高于顶的景王爷都愿意屈身下嫁,他又有何不可?还怕夕兰将爱只给一个人吗?
想到这,抬手一点,将夕兰的穴.道解开,当她意识到自己能动了,身子又开始扭曲,手也开始乱摸,摸不到东西,便自顾自的去扒衣领,月白的长袍被她揪得全是皱褶,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隐隐可见粉色的肚兜边,夕兰还在纠结自己的衣衫,似乎要将自己撕烂才罢休。
说是说,想是想,做是另一码事,李翰宇自小家规甚严,家中除了父亲又没有别的夫郎,偷窥肯定是偷不着了,幸得在烨弘棉那看过一本满园春色,还是从挂羊头卖狗肉的茶楼里搜上来的,当时只看图就面红耳赤,血气涨扬,此刻,见夕兰高耸饱满,肩头圆润,不安分的小脚踢掉了袜套,露出一只雪白的小足,顿时口干舌燥,脑门嗡嗡的直冒汗。
仔细想着图上描绘的动作和步骤,缓缓靠近夕兰,轻浅的亲着她的脸颊,只是这一个动作他已经羞的满脸通红,无措的苦思冥想下一步。
夕兰终于透过玻璃摸到了清凉的冰山,半眯着眼睛猛的起身,一下将还没准备好的李翰宇压在了下面,****准确无误的坐在了他的欲望之源上,两只小手灵活的蜕去包裹自己的外壳,玉体粉红,一对雪梨丰挺而美好,嫩色的小红豆在雪梨上轻颤,褪至腰间的衣衫,露出芊芊小蛮腰,俏皮的肚脐眼似乎有些嘲弄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李翰宇,女强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夕兰脱光自己,便熟练而迅速的扯开了李翰宇的衣衫,健硕的胸膛一下成了最亮的发光体,照进了阻隔她的玻璃罩,她终于找到了攀爬的‘物体’,不顾一切的临摹,亲吻,舔咬,李翰宇哪承受过这些,血气方刚的身子被纠缠的燥热难耐,恨不得快些找到突破口释放自己的热源。夕兰不负所望,小手揉捏着他的玉柱,感受到冰凉的光滑,一鼓作气的迎进身体,腰肢扭动,床榻‘咯吱’的伴奏,随着激情释放,男人浓重的喘息,带给两人无上快感。
几番云雨之后,李翰宇腰身酸痛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愿动了,夕兰好像一只充了电的小兽,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现在他累的只能用担架才能离开这张床了。
夕兰仿佛不知疲倦,烦躁的在李翰宇身上磨蹭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可小宇同志家的老二在也不能傲立而起了,被折磨的像是被毒太阳晒蔫了的小黄瓜,任她怎么拨弄也无济于事。
她不得不放弃,俯下身子紧紧抱着李翰宇,想从他身上缓解燥动难耐的热气,毕竟也是累了,渐渐的,伏在他身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