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下午临时有事出门,所以更晚了,抱歉~)
音瑟就像是在听陌生人的故事一样着了迷,也忘记了要躲人一说,将楼雨过挤向一边,自己则坐在了黎芍珍身旁,适当情况下为她递手帕。
“故事”讲到最后,音瑟颇感同情的叹息了一声,觉得他们两个就像是孟姜女和万喜良,一个千里寻夫,一个正饱受奴役。虽然那人是他名义上的哥哥,但毕竟连面都没见过,音瑟也伤感不起来,除了同情也没太多的表示。
尽管“故事”说完了,但黎芍珍还是哭哭啼啼没完没了,音瑟原本觉得自己的耐心挺大的,但被她这么一折磨,才知道尚需要修炼。
最后还是楼雨过以长途奔波需要休息为由,对黎芍珍下了“逐客令”,音瑟的这位美人儿嫂子总算不情不愿地开门出去了。
这门才刚被楼雨过关上,音瑟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了桌子上,“呼……阿弥陀佛,终于走了!”
“瑟儿——”突然门外的一声喊,让音瑟猛地就直起了身子。
黎芍珍从门缝间挤进来一个脑袋,一改刚才的苦瓜脸,嘿嘿笑道:“瑟儿,你晚上想吃什么,嫂子给你买去!”
音瑟看了眼楼雨过,嘴巴抽了一下,“啊,随便吧,什么都好,呵呵!”
黎芍珍猛点头,又笑着将头从门间缩了回去,楼雨过这回长了记性,在门合的一刻,将闩给落了下去。
楼雨过踱到她身边坐下,音瑟急忙将他拉起来拽到床边,以能尽量离门远一点,小声问:“我哥……真的有未婚妻?”
楼雨过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看着她,“铄王府以外的事,我通常都不怎么关心!至于你哥哥……”他顿了顿,眸子忽然闪了一下,“这个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怎么来问我?”
音瑟愣了愣,然后敲了敲自己的头,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在楼雨过讶异的眼神当中,她不抱希望地叹了口气道:“我跟你说,我不是原来的那个音瑟,所以音家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晓得,我只是附在这身体里的一缕灵魂而已!”
果然,和她相像中的一样,楼雨过先是一脸莫名惊诧,而后好笑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最后在她额上轻轻伸指一弹,“你不是音瑟,那谁是音瑟?你这脑袋瓜里整天都装的什么,嗯?”
音瑟无力辩解,总是没有人相信她,就连她亲口说出音家的一切她都不熟悉,也照样没人相信,古人的智商真是……不过话说回来,借尸还魂谁愿意相信?
将他的手从额头拉下,她转移了话题,“我们明天去云诏皇宫吧!”
楼雨过正有此想法,“好,不知那段云将笗儿安置在了哪里,这些天我一直惦念,总要亲眼见一见才放心!”
音瑟当然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本是想立时就去的,但考虑到萧烬也要进宫,想想还是与他错开比较好,便改为了明日。
楼雨过看了看她,低眉道:“不知萧烬会在此待几日,如果还能见到他,你可以问问他关于黎芍珍的事情!”
音瑟心里闷了一下,“他这次救了我们,如果被凤袭柠发现的话……”虽然她对他很有成见,但还是恩怨分明的。
楼雨过将身子向内挪了挪,而后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朝下一滑便滑趟了下去,“这个你放心,萧烬是王爷的人,凤袭柠不敢对他怎么样!”
“什么?”音瑟身子一震在床.上跳动了一下,搞得整张床都晃了三晃,“他是王爷的人?”
楼雨过看了看她踩到了被褥的脚,便伸手将她的鞋子给除了,“嗯,这在偏院的五人眼里,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但谁也不会将它说出来。凤袭柠的野心是路人皆知,她为了铲除异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萧烬以前便是王爷的手下,所以,即使他成了凤袭柠的侍郎,也未必是真的替她办事的!”
音瑟被这一消息弄得错愕不已,这其中的关系竟然如此错综负责,真是世事难料!
“既然他跟着王爷,又为何要……要……”她想说为何要嫁给凤袭柠,但那个嫁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她心里,应该是男娶女嫁,总觉得男人嫁人听起来很娘,很受,很WS。
楼雨过将她的双脚挪进床里,又去了自己的鞋子,躺了个舒服,“凤袭柠想要谁,谁又能逃得掉?更何况,也许王爷这是顺水推舟也说不定!”
音瑟用双手圈起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默了一会儿,扁了扁嘴道:“不说这个了,无聊!”
楼雨过笑了笑,“那就说明日之事,你打算如何进宫找段云?毕竟那是皇宫,可不是平常人随便都能进得的!”
音瑟笑着咬了下嘴唇,直起身子摸了摸胸前,确定玉佩在那儿,才神秘兮兮地道:“山人自有妙计,姑娘我自有法宝!”
“法宝?”楼雨过盯着她的胸口看了看,霍然起身猛的一扑将她扑靠在了墙壁上,“让我来看看,是什么法宝?”
“不给看!”音瑟急忙拉起衣领,笑闹着推拒。
“不给看?”楼雨过停了下手,眉目一低,忽然将双手下移,去抓她腰部的痒痒,“给不给看?给不给?”
“啊哈哈,哈哈哈!”音瑟被这突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又痒又笑又挣扎着滚趟到了床里,“不给不给就不给!”
楼雨过闻言将她整个按倒,一手已从她的腰间移向了咯吱窝,“真的不给?那可别怪我!”
“啊——救命!救命啊!我投降!投降!哈哈哈,啊哈哈!大侠饶命!”音瑟抵不过那钻心的麻痒,大喊着求饶。
这时突然传来“哐啷哐啷”的踢门声,两人同时朝门看去,只听得外头黎芍珍大喊:“瑟儿别怕,我来救你!你们几个,把门给我砸开!”
音瑟满脸黑线,楼雨过则更觉扫兴,悻悻的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