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丑女七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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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本周不加更了,因为5.1假期后九要交出去论文一稿,下周会有加更,谢谢大家支持,O(∩_∩)O~)

音瑟可能做了梦,确切的说是她自己将其归之为梦。

“梦”里有人在耳边给她讲了个长长的故事,是个关于痴男怨女、虎毒残子的故事。

在天凤上一代王朝里,有个叱咤风云的异性王爷叫慕呈暄,他的妻子是当时御赐的丞相之女长孙嫱,外人都道男才女貌好姻缘,但只有他和她心里知晓,有好姻却没好缘。

慕呈暄一心爱慕着的都是那个只知道利用他收买他诱惑他的皇后,尽管他们曾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她成了皇后,他就是她的臣子。

他水里来火里去,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他就甘愿上刀山下油锅。

可是人啊,都是自私的不是么?纵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着笃深的友好情谊,但也敌不过权利和爱情,她只是为了他的丈夫,那个皇帝在拉拢他而已!

但他不也如此吗?什么都敌不过爱情!他不也为了那个镜花水月的她而伤了自己妻子的心?

长孙嫱虽然是个舞枪弄棒的人,虽然她不懂花前月下,不能陪他煮酒吟诗,但她说到底不也是个女子?是女子就希望能有人将她疼惜!

他总是认为她那么坚强,战场上舍了她去救别人的皇后,她九死一生带着瞎掉的左眼和背上的三根长箭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

可是当她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她的丈夫正焦急地守在皇后寝宫外,那个被称为皇后的女人不过就是弄伤了左手,吓破了胆子。

她恨啊,好恨!恨得发疯发狂!恨得泯掉了人性!

别人只知道她是长孙丞相的女儿,却不知她的母亲是已消失的燃血族族人,这个被剿灭掉的氏族,有着可怕的手段,就是在人的体内种血蛊。

几近疯狂的她将淫(yin)毒血蛊种入了只有五岁的慕殇然体内,她要发泄她的恨,她想要得到报复给她的快感,谁叫他是慕呈暄唯一的骨血,谁叫慕呈暄待她如此狠心?

他不是期待他的儿子可以为单薄的慕家开枝散叶么?好啊,她就让他开枝散叶,狠狠的开,狠狠的散!

那时的慕殇然那么小,会懂得什么?幼蛊种进了他的身.体,随着他的长大而长大,起初它在他身.体里只是安静的眠着,但当他成人,开始有了对异性的渴望之时,那血蛊的淫(yin)欲本性忽然爆发。它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让他生不如死!

而他的母亲每一次都疯癫狂笑的看着他痛苦,可是在她突然有那么点恢复神智的时候又开始后悔,她给他吃暂时缓毒的解药,她后悔的用头去撞墙,那是她的儿子呀,看她都做了什么?

她开始为他四处寻找可引出血蛊的人,那是要一个至阴的本体,有着干净不带淫(yin)念的灵魂,可是她已经疯了不是吗?疯疯癫癫的要去哪里寻人?有一次走到井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大笑着她找到了,便一头栽了进去,从此没了生天。

也就在这同时,慕呈暄功高盖主,在这四海升平的天朝土地上,终于因“抵御外敌不力”而战死在了沙场。

从此慕王府里,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主人,一个淫(yin)毒血蛊每双月十五发作一次痛不欲生的主人。

他伪装着病弱不堪,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才对他放松了警惕,并将他最强悍的女儿指婚给了他。

又过了不久,皇帝驾崩,太女凤飘零继位,凤袭柠嫁入铄王府,只是他如此“病弱”,便从没与她合房。后来她娶侍郎、拈惹花草,他都无心过问,他只过他自己的日子,做他自己该做的事情,或者说,想做的事情。

血蛊每年发作六次,本来他还有母亲留下的解药,可以在发作时服入暂且缓解毒性,但是早在两年前那解药便用完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寻一个固定的女子,每个双月十五来让他发泄,发泄过后又必须去泡冰冷的寒水,方能恢复本原,但这也只是代替了那解药而已,因为她不是至阴至洁之人,所以无法为他将血蛊引出。

也许是天意如此,也或许只是个巧合,那个十五的时候蛊毒发作的异常厉害,致使他发泄过后再浸寒池都无法压制,但老天却把她带来了,一个极阴极净的女人。

她的处子之血使血蛊毒性大减,所以他将她留在殇筑,是想等欢好几次过后血蛊毒性全无之时,再用她的血来将其引出。

他本不想再强迫她,想用自己的方式将她吸引,但是下一次血蛊发作的时候,他又失去了理智,也就是那一次,他的失控让她开始恐慌,慌乱的从他身边逃离。

他很矛盾,想将她捉回来,又不愿强制。那晚水上的船只就是他派去的,他本想抓她回来,最后还是变成了送她离开。

她和楼雨过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当中,萧烬的出使云诏不过也就是个幌子而已。

他想她早晚会有回来的一天,却也被他料中,她还是回了沽阳,不管用什么身份。

这一次解毒之后,他便要用她的血将他体内的淫(yin)蛊引出,从此,他将真正的解脱……

故事听完之后,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脸上摩挲,他说:“我知道你醒着,如果你不愿醒来就当这些话都是梦里的故事好了,你可以让自己只当做一个过客!这些你都可以不用记得,你只记住这最后一句就可以……”

她依然****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听到他沙哑的嗓音里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会娶你!”

身边的床位一轻,他有些虚弱的开始穿衣,手扶屏风蹒跚而去。

自始至终,她都只是沉默,只是听着,没了闹的力气,没了质问的念想,仿佛真的只是在睡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