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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瑟一口咬住包子,想起那是凤袭柠付的诊金,顷刻点头如捣蒜,“嗯,嗯!”
说完就将手里的一个包子和口里的那个一同还给卖包子的小商贩,拉着贺兰楚凉就要向对面的饭庄走。
“诶——诶——”小商贩急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吃了包子不付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音瑟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回头道:“我没吃,那不是还给你了嘛!”
小商贩拿起那个曾被她叼在嘴里的包子,朝她小跑过去,“没吃?那这上面的牙印是谁的?”
音瑟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虽然她那一口没有咬下去,但上面却留下了她的口水。
贺兰楚凉从怀里掏出碎银递与小商贩,“够不够?”
小商贩立马堆了笑脸,“够,够!”
音瑟从他手里夺过那个包子,拧眉道:“够什么够,找钱!”
小商贩怏怏地回到摊位前,找了钱递还给贺兰楚凉,口里还小声嘟嚷:“穿得像模像样的,出手这么小气!”
音瑟一听来了气,将包子狠狠咬了一口,“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么贪心!一个包子,你还想我打赏你个百八十两的不成?”
小商贩被噎,也不敢与穿着光鲜的人明里对着干,只得撇撇嘴不吭声。
音瑟眯着眼瞪他,将个包子在嘴里咬来又咬去,贺兰楚凉好笑地摇摇头,“我们走吧,你不是饿了吗?”
“哼,不跟你这种人计较!”一甩头,随着贺兰楚凉走了。
两人到饭庄要了个二楼雅间,临窗而坐,将街上的景色看得一览无余,此时天色将黑,只有个别店铺挂起了灯笼,也没什么好看的。
音瑟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下颌在撑开的手掌上正要向内里移动,欲将视线调回雅间内,却在余光当中瞥见一个黑色身影,有些眼熟,待她霍地扭回头想细细看去的时候,人已不见了,想必是进了饭庄。
“怎么了?”贺兰楚凉顺着她的目光也向外瞧去,没有看到什么异样。
音瑟一笑转过头,“没什么,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也可能是看错了!”
“哦,呵呵!”贺兰楚凉也随之一笑,亲自为她斟茶。
音瑟道了声谢,忙端起茶杯去接,眼角余光里霍然又晃进了一个黑影,赶紧朝门边去看,可惜也只看到了一角黑衣,没看清人。
“哎呀——嘶——”音瑟忽然叫了一声,手一甩,将茶杯扔了出去,“烫烫烫!”
“烫着了?我看看!”刚刚音瑟在看门边路过的人,他也抬头去看,两人均没注意,这茶便倒歪了,竟倒在了她的手上。
茶杯好巧不巧地正飞向了贺兰楚凉,可是他只顾着去查看音瑟手上的情况,忽略了那飞来的茶杯和茶杯里的热水,只觉得右肩突地传来一阵热烫,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音瑟眼睁睁的看着茶水尽数泼在了他的肩头,并顺着肩头滑到胸口,也忘了手背上的疼痛,忙跑过去扯他的衣服,“快脱下来,小二,小二!”
贺兰楚凉拧着眉头,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因为肩上火.辣.辣的痛,一边随着他脱衣一边不忘去看她的手,“红了!”
音瑟将自己的手往旁边一放,“我没事!”
“客观,有什么吩——”小二站在门边,看着里头的情形,一下子怔住了,折了身就要走。
“别走!”音瑟出声将他叫住,“快去打些冷水来,越冷越好!”
小二挠挠头,不明所以地去了,片刻将冷水送到了门边,而后一溜烟儿的跑了。
音瑟将冷水端过来,顺手合了房门,取了软巾沾湿,扯开他肩头上覆着的里衣,瞬间他被热水淋得红了一片的肩膀和胸膛便露了出来。
“我自己来!”贺兰楚凉作势要去拿她手里的软巾,却被她躲开。
“别动!”她轻斥了声,将软巾慢慢盖在了他的皮肤上。
身上的清凉让他顿时舒爽了不少,疼痛也不似方才。
音瑟将软巾在他肩头和胸前走了一遍,又再投入水中,重新泡凉,拧得半干,再次为他擦拭。
随着疼痛的减轻,他的心思也恢复了如常,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突然一阵慌乱的跳动,砰砰有力,他赶紧将手臂横在胸前,生怕被紧贴着他的她听到。
音瑟又为他冷敷了一回,才将自己的手放在冷水里泡了泡,蹲在地上抬头问他:“你身上可有带什么药?”
贺兰楚凉的视线随着她而移动,有些懵懵然,突然被她问话还惊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药膏,“有的!”
他是医者,一般平常的用药都会随身携带,从左手的袖兜里翻了翻,翻出一个瓷瓶交给她,“你先来!”
音瑟站起身接过瓷瓶,拔开塞子,忙捂住口鼻,“怎么这么难闻!”
贺兰楚凉一笑,“药会有多么好闻?”
音瑟将手放在鼻端扇了扇,“有的就很好闻,比方说玫瑰膏什么的!”
贺兰楚凉脸上的笑容一滞,紧接着就是一阵红红白白,如果说他光是个普通大夫可能不知晓那是什么,但他是吟邈的师侄,岂会不知那玫瑰膏的作用?那明明是男人和男人……那个的时候,润滑用的,她、她居然说味道好闻!
音瑟将一根手指伸进瓶口,抠出一小块药膏,对着他的肩头而去,他却极快的将她的手抓住,“给你自己的手背涂上!”
“我没事的,一点点而已!”音瑟瞄了眼自己的手背,适才只是被淋上了一点,也只红了一小片,没什么大碍。
贺兰楚凉眸子沉了沉,原本上翘的眼角微微下垂,伸手抹下她指头上的药膏,反手擦在了她的手背上,再轻轻按揉。
音瑟下意识地将手向后缩了缩,却被他用力拉向前,她倒是怔了,还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总觉得碰了她的手,该躲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