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宴席上杨大人在酒至半酣的时候将他的女儿唤了出来,杨家小姐羞羞答答的,倒是个清秀的可人儿,弹了首曲子后又含羞带怯地退了下去,本也没看出她对云沚有没有意思,但临离开时那最后的回眸一笑,就出卖了她的全部心思。
看来颜控是不分男人和女人的,大家都爱貌美之人,而且已经喜爱到完全忽视了云琛的存在,席后杨大人还特意表示了他的女儿很喜爱小孩子之类的,分明是在对云沚暗示——我女儿不在乎先当娘!
再接下来的几天,又分别去了范府、乔府和汤府等各家府邸,见识了各色的莺莺燕燕,可以说每一家的小姐都各有千秋。有的大胆性.感,直接对云沚表示爱慕之情;有的泼辣刁蛮,对一个男人使小性子就是说明她看上人家了;有的知书达理,堪称才女佳人;有的甜美可爱,娇滴滴的酥人心脾。
要说云沚,不愧是干过女.性.内.衣这一行的,对女人还真是相当了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各色佳丽送来的不同秋波,全都一一接收却又恰到好处地保留了自己的想法和心意,既不得罪人,也让那些女子羞于再进一步。
这手腕,比北堂兮高明!
可是这种场合多了,人也就烦了,所以这一晚云沚以音瑟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唐大人的请求,为着这个理由,音瑟一晚上不知道噎了他多少次,不想去就不想去,居然还打着她的旗号,合着黑脸都由她来唱,是不是哪天他被逼婚,还要请她去做回破坏姻缘的坏女人?
云沚放下手中茶杯,对着音瑟道:“不知道萧烬和楼雨过回来没有?”
音瑟将在她怀里睡着了的云琛递给一旁伺候的牡丹,“把小殿下送到笗儿那里,另外去看看两位公子是否回来!”
牡丹小声答应着去了,待牡丹走后云沚也站了起来,“我去取样东西,这些天日日外出,都差点忘了要送你的礼物!”
“还有礼物?”音瑟笑着将手肘拄在了桌子上,用指甲挑弄着烛火,“不会又是三点比基尼吧!”
云沚笑笑没说话,转身就出了门,不久后手里捧着个盒子进了屋。
“里面是什么?”音瑟接过盒子放在了桌面上,轻轻摸着盒盖却不急于打开,“让我猜猜!嗯……项链?”
云沚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但笑不语,音瑟拧眉看了看他,“戒指?囧,这也太俗了吧!”
云沚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调笑着道:“比这个更俗,往俗了想!”
“比戒指还俗?”音瑟抽眉角,“看这盒子也装不下什么太俗的东西吧!吃穿用玩儿,你说一种!”
云沚将一条腿踩在了椅子上,乱没形象的痞笑,“玩儿的!”
“麻将!”这是音瑟的第一反应,但顷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盒子那么小,怎么装得下麻将?该不会是恶俗的扑克牌吧!”
云沚咳嗽了一声,伸手将盒盖启开,“就是恶俗的扑克牌,穿越女主之必备消磨时间用具!”
“噗!”音瑟看到盒子里的纸片,忍不住开始捶桌子大笑,“哈哈哈,哈哈!云沚,云沚,你、你——哈哈哈!你真是恶俗到家了!哈哈哈!”
“在说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一袭白衣从门外飘来,带过一股他特有的麝香。
“你们回来了!”音瑟看到门口走进的两人,止住疯笑,欣喜地起身迎接,而后指了指面前的盒子,“在说这个!”
楼雨过走到桌边,翻了翻盒子里的纸牌,“这是什么?居然还画有梅花和红心,做什么用的?”
音瑟将扑克牌从盒子里倒出来,“用来打发时间和增加生活乐趣的,和你们下棋是同一用处的东西!”
“哦?”萧烬也走了过来,将纸牌翻看,“可是云诏特有的?当真没见过!”
“呃……算是!”云沚笑了一笑,“刚好四人,不如我们来打牌吧!”
“原来你适才问他们有没有回来就是想打牌呀!”音瑟将散乱的牌整理起来,忍不住叹道:“你哪里弄来的这种纸张,在这里还真是少见!”
那做扑克牌的纸张软硬适度,虽比不上现代的纸板,可也差不多了。
云沚将踩着椅子的腿放了下来,“就是普通的牛皮纸,做了些处理!”
音瑟将扑克牌放在手里掂了掂,“这么厚,有两幅吧!”
“一副牌怎么打升级?”云沚对着她挑眉而笑。
楼雨过搬了个凳子坐在了音瑟和云沚中间,“你们两个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音瑟拉着萧烬也坐了下来,将扑克牌洗得“哗哗”响,“不用懂,会玩儿就行了!”
于是,四人坐在一处,萧烬和楼雨过就稀里糊涂的被拉着玩儿起了升级八十分。
萧烬与云沚打对家,音瑟和楼雨过一伙,一个带一个,刚开始那两人懵懵懂懂的搞不清楚状况,可两个都是如此聪明过人,不止学会了基本打法,后来慢慢的更懂得举一反三,更知道计算出牌的张数,学得还真是快。
这一玩儿就到了三更半夜,尤其是音瑟,这种东西真是太久没碰了,最近的一次还是一年前在云诏跟云沚一起玩儿小猫钓鱼,那时候他的发明还仅止于竹牌而已,而且那时在逃亡,哪有心思真的去玩儿去享受?
几人直战到月上中天,才各自散了去,萧烬则留了下来,这还是他自得知她有了身孕之后,第一次在她房里过夜。
音瑟原本想跟他聊一聊,可才上.床没多久他便沉睡了过去,想来,还是在逃避这个话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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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好早呀,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