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瑟的醒来,充分验证了一句话: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更确切的说,是从哪里昏倒就从哪里坐起!
没有小说里的穿越女主那么幸运,一昏倒就醒来在美男的怀里或者床.上,而且美男还围着你嘘寒问暖,边懊悔边说什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之类的,差点就把女主当成千年玄冰,含在嘴里怕化了。
音瑟是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的,口里不迭声的嘟嚷抱怨,“倒霉催的,我是不是和这院子里的所有男人八字相冲啊,碰到谁都倒霉,嘶……好痛!”
后脑传来阵阵闷痛,她急忙伸手去揉,结果手刚一碰触,那痛就更严重了些,骇得她大叫了起来,“完了完了,脑震荡了,脑震荡了!好痛,好痛!”
澹台梓煜倚在窗棂上,冷眼瞧着她,不发一言。
音瑟抓狂地揉着后脑,不知道这么个撞法,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万一她哪天睡觉醒来发现自己失忆了,那可就糟了,好不容易弄懂了这个破烂王府里的一些人际关系,一失忆还要从头缕过,她可不想整日吃饱了没事做,拿记人名当消遣。
澹台梓煜背对着光影而站,从窗棂射进来的光线照亮他的头顶,却漆黑了他的脸,遮去了那张俊颜上的所有表情。
“你也会痛?”张口的话,不带半点温度,冷淡中又带了那么些无法言喻的东西,似嘲,似讽,又似恨。
音瑟正疼得摸不清东南西北,被他突来的话语一激,胸前登时火苗蹿起,捂着头猛地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道:“我当然会痛,我不是石头,磕的东西也不是鸡蛋,你说痛不痛?不信你也来磕一下试试!”
澹台梓煜不再接话,静静看了她片刻,将头扭向一旁,动也不动的去看窗外一株合欢,枝叶随风轻摆,群鸟不时飞起又降落,可是什么也荡不起他心里的一丝丝涟漪,心若止水,可能就是这个样子。
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吵架也要有对手,如果对方对你用无视政策,那你还跟谁吵?难道要自导自演做跳梁小丑不成?
音瑟虽然已经习惯了偏院里男人们的见死不救精神,但还是想指责他“草菅人命”,可人家一不搭理她,二把她当空气,她那一肚子的怨言也只好憋着,暂且丢进回收站,等机会来了再新愤旧怨一起清空。
被澹台梓煜这么一气,后脑也不觉得有多疼了,做了几个深呼吸,音瑟挪动身子,换了个不迎光的角度将澹台梓煜的侧影上下打量,她要好好看看,这个抛弃了她的“前夫”到底长个什么样子。
他侧低着头,发丝只长过肩胛,没有梳理成型,只是那么随意的披散着,却恰当合理的服帖,刘海斜划而下,隐约遮住了眉目,但依然可见浓密睫毛下那双狭长冷冽的单凤眼,眼角略微一动,便带出一股自然的锋芒,那锋芒不是王者拥有的霸气,也不是枭雄骇人的气度,而是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让人一看便知,他的经历绝不可只凭他年轻的外貌来估计,那种仿佛看透一切的姿态,将音瑟深深给震撼了住,她忽然有种错觉,自己那日所见与人偷.情的,根本就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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