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所述,阐释学是足球文学的最初积累阶段,也是发展之中的积累过程。阐释学是足球文学丰富自身、更新自身,对内阐释、对外输出的基本理论。那么跨出以后,足球文学需要在实践中找到价值,足球文学要让人对世界的认知天翻地覆,就必须应用,是阐释学无法完成的了。应用学便来自本身的课业积累,今天的任何专业何处不在应用?但大多数人要不死死掐在理论里,成了呆子,抱着书啃,抱着书睡,就是为了考试,睁着四只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教室、宿舍和会议室成了他们看世界的全部;而少数人走出来了,知道理论是必须要用的,不用就是死的。但他们找不到用的好方法,在领域内非常出色,甚至全民瞩目。但来到领域外,除了形象与领域内赋予的光环,他们无法解决时代所需。喔,将“时代所需”来形容他们,还算是高看了。
如果真要说应用学来自于哪里,便是杜威引领的超验主义哲学思潮。应用学又其实是对杜威提出的挑战了,也是中国人对西学的本土化提出的挑战。足球文学对应用学的主要理论积累便在方式和对象上,在后文对应用学的阐述中,会详细说到。
而最重要的隐性理论现在才出现。如果存在学是足球文学发展的前提,阐释学是基础,应用学是必经,那么“模式学”,就是足球文学之所以成为足球文学,足球文学之所以拥有强大生命力的最重要理论武器!模式学并不空穴来风,是在自己不断思考过程中而得来的足球文学的内在里路。
“足球文学不是一个固定的框架,它会随着盈缩周期如海绵一样不断吸收和吐纳,在变化中不断更新自己,在足球运动的全球化进程中实现一种永动机的功能。”模式学的提出,这是足球文学在最初理论框架形成之时的最重要收获。模式学的构想既可以来自于对政体的理解,也出自对文学的自然过渡,更可以来自对现实的观察。模式学甚至可以从足球文学应用到各个领域中去。足球文学会变身,但却不会变神。足球文学因模式学拥有进入各个领域和思想的杰出特质,甚至进入各个时代的本领。恕我孤陋,模式学应早已存在,被总结在现在的哲学或社科的教材里,但我说不出它究竟来源于谁的创造;恕我斗胆,模式学的过去、现在和可能的将来,都不影响我将它运用于足球文学的发展中,使足球文学在任何时期都能保持独立,对社会产生广泛影响的同时,自己的本质不作任何变化。假使足球文学真正能带来空前的论战,此三隐性的理论组成,都有可能增删和变化。但它们已组成了足球文学成立之初的理论体系,无论怎样经过时间淘汰,它们都不会变。
如果足球文学体系的隐性和显性理论都能在当下中国教育体制中找到原型,那么足球文学还没有发生,也就是根本谈不上存在,你便能说“其实这只是挪用,不是什么创新,也不是什么创举,换汤不换药”吗?如果你是未卜先知,我可以完全否定足球文学有被广而告之的意义。我放弃对一切鲜活生命的向往而苦思理论探索的努力就完全付诸东流。我被你、说话的人彻底打败,一无是处;但如果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我连理会你的想法都没有了。对不起,骂声四起,我自岿然不动。足球文学不会因为它们的存在而变弱,足球文学只会因为它们的咆哮而掀起更加难以阻挡的势头。
我愿为此,将理论完全倾覆,将学术完全自由。在实践中实现学术的个性,人从学术素养到文化素养,从理论能力到“麻花世界”,我将建立今天的教育工作者无比心痛但无力改变的全民“学术教育”传统。社会就是大学,我们每一个人的家,就是班级。到时候,我会大胆而妄为,冲进正在开会的某大学决策层,对他们大声宣布:你们继续将学府变成官府吧,我则将社会变成学府。
对中国当下教育制度的第一次发难,当然是由足球文学的自身组成带来。没有自己的东西,就没有底气;做人如此,做学问亦如此。不做学问,我也会竭尽所能,崇尚科技和发明,绝不重回中国教育今天的老路。我是从哪里来的,带着上课铃声敲响之前的满脸愤怒;我从未真正进入过那里,与不学无术毫无关系,而是勤奋好学却不学它给我制定的学习内容。
(2)论战的从容不迫,舌战群儒的真人秀,足球文学对中国社会的第一次思想革命
这是很巧合的事,足球文学理论的创造者从来不甘于落后。就全文所述,足球文学会在初期就面临各种劫难和质疑,面临种种争议而可能进退维谷,身陷囹圄。对于此,我想做的回应便是,足球文学对教育体制的反问之时,也正是对中国社会的第一次思潮清洗之日。
请你骂请你说请你人身攻击,我则从不当一回事,只需一拳就能把你打回去。相反,如果没有这争议设下的种种困难、圈套和围剿攻势,足球文学反而没有战斗下去的动力了。我不太确定今天的教育体制还能否培养出这样的斗士。游转在专业技巧和人生岔路口中,只想为求职求生存权而努力的进了学校和将要出来的朋友们做一些努力。能够有不少人掀起一时的浪潮,却很快淹没,或被打败了,或根本没底子往下走去。但我呢,反而乐此不疲,人生信条更是‘没有挑战的机会,甚至没有前进的动力’。全民皆兵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全民思想皆兵的时代,有人想过吗?其实历史上“全民思想皆兵”早已存在过很多。
但明显,足球文学要带来这样的思想革命是想象得到的困难。要害之处便是其出发点,足球文学的作用点在于体育,对足球环境的全盘反问引起的社会思潮最终的落脚点应还在体育上。体育之于时代的影响力无需多说,但体育之外,人类同样生存。既然如此,作用于足球乃至体育的足球文学的提出,带来的思想革命的范围应本身受限。
其次,足球文学的全盘反问则是在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不在的地方。中国足球的言论环境实则已被经济和社会问题完全封闭,在小角落里由得人随意打骂。少部分杰出的意见人士想要解放,但也在体制之内,只能给出建议和议论,做起来又何等不易。因此,我所能想象得到的,便是足球文学发展初期的艰难,和它所要考验那坚定行走的人的决心和毅力。
全社会的论战,足球文学带来的焦点作用和影响力却不受以上条件限制。如果足球文学被证明会拥有强大生命力和生存能力,那么最初的困难不会是绊脚石;相反,如果足球文学被扼杀在摇篮中,即使再有杰出的意见人士看到它无限的能量,就如历史中的任何时期的革命运动,它都不会再发生了。掀起了风暴却又迅速平复,这便是最糟糕的结果。我不愿看到,但我却充满信心——我也一定不会看到,它一定会按照最初的方向前进。
藉此,还没有发生之前,我对足球文学可能的影响力达到的范围做了狠花心思的理论探索。对足球文学之于中国当下教育体制的叛逆提出辩论。如果足球文学在发生以后如本文所述能带来无穷的文化凝聚力及国家新的利益爆发点,它无需任何炒作和哄闹,它会成为民族精神中的潜意识,进入中国人的日常思维中,雄健并强有力带来中国创造力的勃勃生机,对体制的继续叛逆,在当代给予人性最强大的发挥。当然,这美好的夙愿,我想,不是很多人都拥有的吧;也是那想要实现、但满脸无奈的人一心憧憬但无法完成的。
[3]对中国体育产业的一次从脑到口再到脚的革新
完成了足球文学对中国当下教育体制创新性叛逆一说何在的粗糙论述后,野心更放大了。如果教育解决的是发展基础问题,那么以产业主导的后经济转型时代中国发展线路,群策群力成了人在体制中发展的主要现象。中国体育产业达到今天的规模,是从建国之初就已经启动。而中国经济转型带动的产业模式升级、转型,又是体育产业内在新时期更加迅猛发展的动力。但体育产业内的问题与体育之于国民精神的问题从来没有改变过,它既是正在解决中的主要矛盾,更是还无法解决,并通过大量争论在寻找方法和方向。举国体制与全民体育的辩论始终持续,这已不是一国的问题了。我与体育专业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也从未接受过专业体育理论教育。就本文的出发点,是以自己的努力对中国足球提供的一份努力和贡献,完全出自内心的希望崛起。但专业知识有限,只就从自己不断学习中掌握的资料和众多体育人的论辩中获得的独立的看法给出这一节单列的重要性:足球文学,要实现对中国体育产业一次从脑到口再到脚的革新。
究竟应如何去做。这个提法是针对为什么而给出的,也就是中国体育产业为何要革新?革新之所在会得到多少人赞同,多少人反对?革新之举会带来怎样的后果?由足球文学自下而上引领体育思维的革新会否带来高层对体育发展策略的反思?一连串涉及体育产业乃至国家体育政策的问题,已经由提出足球文学这一历史方法的我触及到了。
2010年年末的中国羊城论辩,魏纪中先生与《人民日报》高级编辑杨明的论战,引起了体育界不小的轰动。作为从未将让视野离开足球,离开《体坛周报》的我,自然在第一时间便留意到,且有心做了记录。针对举国体制与全民体育的论辩,直到今天也不会有明确的走向,而只能看历史演变及国家体育形象优劣而定。但在这里,至少上亿足球迷想问,足球之于中国的体育形象为何?哪一位体育记者及足球人能给公众一个交代?如果举国体制继续上纲上线,完全不给基层的体育精神任何释放空间,那么成长于经济急速转型时期的我们和下一代,将把国家战略与平民生活放在怎样平衡的位置上?如果那场论战重又开始,我一定会站在杨明一边。
而现在,即使我还没有任何发言权,根本无法接触上一层体育论辩的时候,却有足够胆子给出自己的看法。举国体制如果能与全民体育找到平衡点和共容处,为何不能并行?在既不损害体育之于国家的国际地位前提下,对中国人的体育精神实现全面清理,并带来体育普及程度的迅猛提升,又将怎样?实现的梦想极为伟大,实现的过程极为艰辛,我只能以自己有限的知识,将它们通过方法形成四维空间中的有机结合。以下所言或者是箴言,或者是废话,听与不听,有用没用,全在思考者。
解放专业,体育内设的全民普及
这是极为困难,却又是历史发展所必然的规律。我不知道究竟是哪些人把‘生活用品’放到架子上的?想取的时候还要经过多重手续才能拿到,不想用的时候,我们却可以完全不考虑它们了。小孩子玩跳绳,成年人读报、看报、行走与做事,老年人修身养性,人的一生有多少时候真正需要它们呢?它们为何存在,有人说是为了脸面,不洗脸你会很脏,但经常洗又不好;更多人说是这个时代教会你的,很多人说这个时代缺少大师,所以需要它们让自己武装,巴望着高度,但又不能太多,太多了你就脱离实际了,所以把它们放的很高。我完全不明白这些理由是哪里得来的?生活用品,是我们日常都离不开的,干嘛要放到那么高的位置,我们平常都看不到,听不到,这些本来就应服务于普通生活的‘器物’。
以上所写是一个比喻。专业很高,高深专业不是普通人能学得来的,所以也就不是经常用,你需要把它们放的很高。但请你想想啊,它们对于我们的用处,岂止是“锅碗瓢盆”能够相比的?任何理论系统本应归还大众,把它们放在上面,需要交学费才能拿下来,赚这个钱你真的不嫌害臊?你不嫌害臊,我就不用。我同样不缺体育素质,我试着把体育理论解放出来,用最简单易懂的话让更多人享受专业。是享受,真的不是折磨。也最不应陷入低层次辩论中,辩论的话题为“学体育理论能让我赚到什么?”“体育专业和影视专业相比差太多了,还要学什么理论,拿起来有什么用?你看那些风光的电影人,不都是人瑞吗?”云云。看到它们我知道,现在的教育,不管是什么专业,都把人变畸形了。
论述到此我却发现,又扯回到教育上了。对中国体育产业的一次从脑到口再到脚的革新,从解放专业开始,也就是从解放大脑里的内容开始,然后再到辩论的内容,最后,便是‘踢球’,便是到实践中去了。至于能不能,我是尽力了,我还会坚持走下去,直到疲惫,直到不堪,绝不放弃,甚至驾鹤西去……
(2)体育产业内的改革,体育产业外的受益。牵动的利益链,体育精神之大解放
体育产业内的改革,包含经济转型时代的太多外延。体育产业也早已不是社会生产中的孤立部分。足球文学只能从最低的做起,无法触及体育产业链,甚至不敢触及;足球文学却从最高处做起,一上来便要改变体育思维,改变中国人对足球的看法(让足球成为中国人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这在现在看来根本不可想象的,不就是要改变中国人对足球的看法的、足球文学提出者的坚定方向吗?,坚持的初衷从不动摇,实践起来却从最简单的资源积累做起,一点一点都会结下丰硕的成果。如果说这个时代的青年还有多少事要做、能做的话,我就用足球文学来告诉时代:其实前人做的还太少太少。21世纪当然是我们的世纪,它的一切都由我们来写。
足球文学最初根本动不了体育产业一根汗毛,它只能通过自己的一点点积累,集腋成裘,才能带来这股力量。为何要动?在前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解放中国人的体育能量,中国足球、足球人也再等不了下一个10年了!
(3)体育对教育的作用,不仅体现在学科设置上
今天的中国教育,体育与美育一样,早被定义为副科。它们是无法和养成学生基础知识的科目相比的。但我请问,何为基础?何为养成?终生体育的人不比终生文学与物理的人对时代的贡献小,终生美学教育和研究的人能成为旷世杰出的精英人物。如果强力以时代所需简单将学科划分在供求关系上,中国教育将继续悲哀下去。已经有太多人看到了,有太多人也发出了暗示的声音——但是他们又都知道,没用。说了出来,做起来实在太难,有心无力,只能旁敲侧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