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月的话一下子激得刘月儿眼中杀气顿现。
“你胡说八道！皇上爱的是本宫……本宫死的时候，皇上还偷偷进来对本宫哭了……”
刘月儿激动地道。
楚一月扬扬眉，努力集中精神来对付这刘月儿的冤魂。
厉鬼是不容易对付的。
现在她能做到的，唯一只能化感这个刘月儿的厉鬼。
“当时皇上只是对你有内疚之感。毕竟你是皇上和太后战争的牺牲品……刘月儿，你真的爱澈？”
楚一月叹了一声，用力地扶着一边的桌子走到衣柜去。
翻出了欧阳幽澈的衣袍。
“澈的衣袍……我来不及给他缝好了。若然……你真的活了下来，这些，交给你吧。”
楚一月将欧阳幽澈的白衣放在桌上，轻轻地看着刘月儿。
刘月儿一怔，没想到楚一月那么快让步。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真心爱澈吗？”
楚一月柔声问道。
刘月儿的眼神，倒也柔和了起来。
毕竟，楚一月对她，没有那么凌厉了，刘月儿虽然已化为厉鬼，但是本性不坏的她，应该能感觉到楚一月对欧阳幽澈的爱。
也应该感觉到，楚一月对她的友善。
“爱。”
刘月儿只简短地答了一个字。
“可是……澈，真的爱你吗？若然你将我赶走，我想……他恨的会是你，而不是我。”
楚一月淡淡地道，重新坐回到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刘月儿的回答。
刘月儿怔了怔，欧阳幽澈，爱她吗？
她入宫为后，他不曾碰过她，理由是她太小，太弱。
但是，刘月儿却明白，那是他不想碰她的借口。
然而，在她临死前，却真的感应到欧阳幽澈为她落泪，是以，幽怨，想念，怨恨，悲愤越积越多，终化为厉鬼，没有轮回。
“澈……他一样爱我。”
刘月儿确定地答道。
楚一月淡淡一笑，眉间有些悲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