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一人民医院，调出当日的监控录像。
录像中凌语飞确实是到医院来查病了。
看的是感冒。
当时，她用的名字是凌非非。
这是她的本名。
凌语飞来时是全副武装，大家都没注意。
那辆奥迪A8上的男人从进医院，到出医院就没下过车。
监控录像中，男子戴着墨镜，只显一个侧影。
男人四十几岁，稍胖，别的没拍到。
“组长，你看……”成帝看着监控叫起来。
“这是宝马车吧！”赵非艳对车没研究，只认识标识。
“这是楚俊雅的车。”成帝道。
听得楚俊雅的名字，赵非艳连忙把录像回放。
监控显示，楚俊雅的车和奥迪A8先后进来，又先后离开。
在医院里，楚俊雅只打开过一次车门，下车捡什么江西，之前之后都没下过车，也没从车上下过人，像是闲得发慌，逛医院来着。
楚俊雅来做什么？
监控显示，凌语飞离开医院时，是六点十分。
离凌语飞被杀只有一个多小时。
这里是B市，离凌语飞被杀的A市有三百多里，除非开飞机，不然不可能一个小时内到达。
“除非凌语飞的家并不是凶案现场，而是这里。”成帝分析道，“可能性很大，从监视显示来看，凌语飞开了很多药，而在她家里并没有见到这些药。”
“凶手杀完人之后，把凌语飞运到A市，转移众人视线。”赵非艳顺着成帝的分析道。
“成帝，你看凌语飞的裤子。”赵非艳反复的看了监控录像之后，道，“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也是。”成帝想了想，想起来了，快速的打开笔记本电脑。
在凌语飞被杀的那天，有个男人行迹可疑的男人抱着一个好像喝醉的女人进入电梯。
喝醉女人的身体整个依偎在男人怀里。
那个女人的裤子像极了凌语飞穿的这条。
定格画面，一一比对，一模一样。
再看袜子，鞋子也是一样一样的。
这个喝醉的女人当是已经被杀死的凌语飞，而那个男人就是搬移凌语飞尸体的人。
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
“车里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凌语飞的干爹，是见过凌语飞的最后一个人，和凌语飞的死有着直接关系。”赵非艳道。
“找到这个男人，或许案子就破了。”成帝也道，“关于这个男人，楚俊雅当是知道些什么。”
赵非艳一阵兴奋，立即打电话把情况告诉赵一甲。
赵非艳和成帝请有关部门在B市范围内搜找凌语飞坐的奥迪A8的影子。
从B市的交通录象来看，这辆车是从城外开来的，最终又是开往城外。
来的时候哪条路，去的时候也是哪条路。
7月11号以后，周边城市都没有出现过这辆车。
这辆车的车主是一个企业家，车子早在一年前就被人给偷了。
车子使用的牌子也是非法的套牌。
大家确定，这辆车子就在B市。
最后，在城外的河里，打捞出这辆车。
二百多万的车扔进河里，一点也不心疼。
戴着一千多万的名表，无论A市，还是B市都没人有这实力。
赵非艳和成帝又想到了凌语飞神秘的干爹D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