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满意的笑笑:“这倒是。今儿个就给妹妹露两手。”又一个娇柔的微笑投来,“青儿,拿琴来。”
这个笑,真是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啊!瞧把莫千灵迷得……柔妃这种美艳,加上她清纯的才气,两者结合,实在是魅惑百生,惹人怜爱,连莫千灵都想多看她几眼,这个南宫轩怎么这么有福呢……
不久,木琴端来。柔妃轻挑了弦,拂了几拂,这可以称之为调音还是试音,莫千灵不懂。虽是门外汉,也觉得好听极了。真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啊。
只见她正襟危坐,今日鹅黄偏粉的丝质衣服衬得她如羞赧脱俗的仙子,多了份清美,少了份浓艳,与她本身所散发的气质相辅相成。
耳畔依稀传来高山流水般的琴声。每个音符似乎都飘了起来,那么灵动轻逸。错落的曲调,多变的曲风,让莫千灵不禁想起白居易的词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过了一会儿,声音骤然停止,只余下安静,再过八拍,定时般地轻音又起,带动着盘旋的音乐,蓄势缓缓升起。真是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啪啪啪……高音急急地驰骋,音符有规律地游弋、击打、碰撞,接着呜咽又来,声渐轻,直至柔妃突然的一个高音一挑,终了全曲。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莫千灵听得入神,迷得痴醉。柔妃啊柔妃,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
柔妃缓缓起身:“妹妹笑话了。”
莫千灵陶醉得一愣一愣的:“你好有才啊!”
“有才?”柔妃反问。枉她读书十七载,怎么不晓得有这个词。莫千灵看出她的疑惑:“有才的意思就是说姐姐很有才华。”又瞥见室内的几个书架,慢慢的装满各种书籍。柔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恐怕书也十分出彩吧。莫千灵有些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