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线围绕着任瑶结成一个螺旋状,任瑶感到一道无形的力量把自己往天空中拽去。
风线围绕着任瑶结成一个螺旋状,任瑶感到一道无形的力量把自己往天空中拽去。
任瑶连忙撤回那杵形法器来攻肖月儿,肖月儿往侧一飞,控制着飞剑去攻那杵形法器。
一会儿,肖月儿和任瑶已经打成了一团,二个女人打架既有看头,也有听头。
二人一边打,一边在嘴上说个不停。
任瑶不断发出愤怒的骂声:“肖月儿,你别助纣为虐,这小子是个贼。”
肖月儿道:“秦阳哥哥是好人,谁打秦阳哥哥谁就是坏人。”
任瑶继续骂道:“你们两个打一个,真不要脸。”
其实这时秦阳早就退出战团,在一边观战,他看了一会,知道肖月儿就算手下留情,也不会在任瑶面前吃亏,也就放下心来。
“肖月儿,你不要帮这小子好不好!这小子粗眉贼眼的,你怎么会看上他!”
“不许你这么说秦阳哥哥,你才粗眉贼眼,你全家都粗眉贼眼!”
不中听的话,原样甩回去,这是街头混混骂架的绝招,这是秦阳
招牌句型,从秦阳口中出来倒也没什么。
可是这句话从文静、温婉的肖月儿口中一出,秦阳、雪蕊笑都笑
抽过去了,甚至连任瑶也脸上也露出笑意。
不过任瑶的笑容却和秦阳、雪蕊不同,秦阳、雪蕊是因为肖月儿套用秦阳的口头禅而笑,而任瑶却以为肖月儿在故意学自己。
任瑶笑道:“肖月儿,姐姐的口头禅,被你偷去用了。”
肖月儿道:“这是秦阳哥哥的口头禅,怎么会是你的。”
任瑶恨恨骂道:“秦阳那贼真是什么都偷,连本姑娘的口头禅也不放过。”
其实“你才是…..你全家都是……”这个句型,是任瑶在无极谷不知不觉被秦阳传染的,任瑶忘掉了秦阳这个人,这个句型却留在了她的习惯里。
二个女人边打边说,不一会儿就引来了一大堆学院驻足观看。
好在观看的人都不愿错过看二个美女打架的奇观,舍不得离开,要不然一有人去向其也学员报信,恐怕这里早已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了。
任瑶、肖月儿、雪蕊可是天月学院齐名的美女,现在三个美女都在,而且其中二个美女打成了一团,观看都莫不啧啧称奇。
秦阳本来想让肖月儿趁此机会练练实战经验,但是看到这么多人围观,终觉不雅,于是对任瑶说道:“任姑娘,你们住手罢,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会给你说清楚的。”
听秦阳叫自己住手,任瑶反而变本加厉攻击得更厉害了,肖月儿实战经验不如任瑶,加上秦阳让她不要伤任瑶,因此打得束手束脚的。
在任瑶一阵急风骤雨的攻击下,显得有些吃力。
秦阳知道任瑶的性格,要使她住手的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打败她。
秦阳对肖月儿叫道:“月儿,用剑光去伤她的法器。”
肖月儿对秦阳的话几乎到了不用脑壳去想就无条件执行的地步,秦阳话音刚落,肖月儿的飞剑上已经发出一道金色的剑光,向任瑶的杵形法器疾速飞去。
杵形法器可是任瑶这套法器的核心法器,只要制住了这个法器,其他法器就失去作用了。
一团金色的剑光和杵形法器发出的红色光团纠缠在一起,彼此吞噬起来。
见此情形秦阳双手抱在胸前,对肖月儿说道:“再用点法力。“
肖月儿面色一沉,源源不断的法力注入飞剑之中。这柄飞剑可是秦阳在玉镜城为肖月儿买的极品飞剑法器。
一道凌厉至极的剑气猛然从飞剑中发出,撞在杵形法器上,顿时空气中发一阵猛烈的震颤。
二人很快就陷入了拼法力的阶段。论法力,自然是已经到了先天后期的肖月儿厉害。
杵形法器摇剧烈摇晃了几下顿时光芒大失,掉在了地上。
任瑶身形一晃,站立不稳,腿下一滑,便向一边扑倒。
秦阳紧着上前一步,一剑伸出用身在她背上一垫,任瑶这才没跌在地上。
任瑶怒道:“谁要你假仁假意。”
伸手便将秦阳的剑拨开,秦阳收剑之际,以一个极快的动作,在任瑶的皓腕上刺了一个小孔,引出一滴血来。
秦阳控住剑势,让那一滴血留在剑尖上,然后剑舞兰花,很快就收了回来。
任瑶只觉得手腕被什么叮咬了一下,看了一下手腕,只见有一个如针刺了的小孔,只骂了一声:“讨厌的蚊子。”
任瑶这时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肖月儿身上,她难以置信地问道:“肖月儿,你,你已经到了先天后期境界?”
肖月儿点点头。
任瑶惊异道:“怎么可能,这才多久啊。”
秦阳这时已经退到一边,一经意间取出一个玉盒,将剑尖上的那滴血放入了一个玉盒中。他要试一下,看能否有这滴血为任瑶推演出忘情丹的解药。
在一边的雪蕊羡慕地看了肖月儿一眼,然后又把目光默默地停在秦阳的脸上。她猜测,肖月儿之所以修炼得这么快,全都是因为秦阳的缘故。
她多么希望秦阳对自己也像对肖月儿一样啊,但是人生的缘份又怎么能够把握呢。
她和秦阳注定要经过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斗才能结识,她感到自己虽然生在修仙世家,却比出生在小门派的肖月儿机缘差了不少。
任瑶也不服输的人,她虽然被肖月儿击败,但是她相信自己可以稳胜秦阳,她从地上站起来,气得脸色发青,伸手一招,将杵形法器收回手中,对肖月儿说道:“肖月儿,别以为你是先天后期我就怕你,你总不可能一辈子守在这粗眉贼身边。”
肖月儿骄傲说道:“我就要一辈子守在秦阳哥哥身边。”
这句话一出,围观的学员立即把嫉妒的目光抬向了秦阳,心中暗叹:“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好福气呢。”
雪蕊在秦阳耳边,含笑说道:“你给这小姑娘下了什么迷药,怎么她对你这么痴情。”
肖月儿天真无邪的的表白噎得任瑶说不出话来,她一跺脚,用杵指着秦阳说道:“粗眉贼,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里。”
肖月儿不由自主的挡在秦阳的身前,在她心目中,秦阳的修为比她低得多,她理应保护好她的秦阳哥哥。
她面若冰霜对任瑶说道:“任瑶姐姐,念在我们同在广寒阁修炼的份上,请你不要伤害秦阳哥哥,否则我会找你拼命。”
秦阳想起与任瑶在无极谷的诸多往事,一起同生共死的那些日子,不由心一酸,走上前对任瑶柔声说道:“任姑娘,我们之间有诸多的误会,希望今后有机会澄清,现在我希望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任瑶冷哼一声音,说道:“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可能。你偷了我的玉飞叶,我怀疑我的储物袋也是你偷的。”
秦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确实当时财迷心窍,顺手牵羊拿走了任瑶的储物袋,他认为凭她和任瑶的关系完全是可以的,只是现在任瑶对自己全然记不起来了。
他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想和任瑶起什么冲突,于是她对任瑶说道:“任姑娘,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偷了东西,那么我是在何时何地偷了你的玉飞叶还有储物袋。”
任瑶低头苦思,她的脸上一片迷茫,突然她猛地摇了一下头,露出痛苦的表情,喃喃说道:“我是怎么啦,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她喃喃说着,转过身,意气萧索,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