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左侧的密林中,突然冲出来十几个身穿黑衣的人。
池中天听到动静扭头一看,差点没吓得趴在地上。
这十几个人,竟然是暗羽卫的打扮。
“哈哈,池中天,你以为,就你会在半路埋伏救兵?”
此时此刻,西索阿瑞已经停了下来,距离池中天,不过二十多步的距离。
“池中天,你还很聪明,以为埋伏一些救兵就可以帮你了?笑话!我早说了,你逃不走的,至少,那个皇子,还是要落在我的手里。”
西索阿瑞的声音有些起伏,显然气息还没有调整过来。
反观池中天,倒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走近了一看的话,能清晰地看到胸口处正在不断地起伏,显然也是在调整气息。
不知不觉,十几个暗羽卫就已经围了过来,将池中天和那三个人团团围住。
这个时候,池中天还没什么感觉,可那三个人却有些心慌了。
刚才,他们三个一直在林子里走动,什么也没发现,怎么这突然就蹦出来这么多人,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你们三个,带着他闯出去,我来给你们断后,记住,一路跑回去,千万不要迟疑,这个也带走,亲手交给王爷!”
池中天忽然语速飞快地念叨了一句,然后飞快地掏出几个卷轴塞到了一个人的手中,紧接着忽然伸出双臂,将右臂中贯入赤热内力,而左臂中,则是寒冰之气。
“走!”
随着一声大喝,池中天将两只手臂猛然交叉在一起,然后一股气团就在手掌处显现了出来。
随后,他将手掌猛然一张,气团就飞快地扩散开来,直接在池中天周围的地方,炸出了一团气浪。
“啊!”
十几个围着的暗羽卫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有几个脚快的还好,大部分迟疑一点的,就已经被气团给炸到了,直接被崩到了半空中,一道道血雾不时喷洒在半空中。
而神武龙扬卫的三个人,则是趁这个难得的机会,飞快地冲了出去。
池中天对这股气团控制的很好,只是炸在了周围,而站在池中天身边的那三个人和庆王,自然安然无恙了。
“北冥真气!”西索阿瑞虽然知道池中天会北冥真气,但是他亲眼看到之后,心里还是有了一股难以置信地情绪。
“西索阿瑞!你休想得逞!”池中天飞快地从地上捡起几块碎石,随手就撒了出去,将正要去追赶的那几个暗羽卫,给拦住了。
池中天根本不管西索阿瑞,而是飞快地来到了那几个暗羽卫的身边,手起掌落,丝毫不带停歇。
这个时候,池中天表现的异常勇猛。
但同时,他心里也升起了一阵悲凉之意。
施展了北冥真气之后,虽然内力大增,气势逼人,但是,过后的痛苦,池中天可是也知道的。
即便在金竹山击退孤傲云的时候,池中天也没这么拼命。
只见他飞身而绕,那些暗羽卫马上就被池中天紧紧地给纠缠住了,丝毫分身不得,更别提去追人了。
当然,池中天想击杀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毕竟暗羽卫的武功绝非泛泛。
“废物!”西索阿瑞此刻刚刚从见到北冥真气的震撼中脱离出来,看到手下的暗羽卫都被池中天给缠住之后,便忍不住大骂一声,随后就冲了过去。
“池中天,让我试试你的北冥真气!”
池中天手中不停,耳朵去听得清清楚楚,暗中苦笑一声之后,便飞身而起,几个起落后便落在了十几尺开外的地方。
飞快地回头一看,发现那三个神武龙扬卫的人已经不见了,池中天也就稍稍放心了。
只是,不知道前面还会不会有暗羽卫阻拦,如果再有,池中天可就帮不上忙了。
不过,凭感觉,现在应该离璃江城也没多远了,想必,安排的那几路接应的军队,应该也在附近了。
这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安慰罢了,不过池中天现在还真需要这个。
“好!”池中天挥出一掌,将身边一个暗羽卫震飞之后,反手就是一道掌气,直接朝着西索阿瑞挥了过去。
西索阿瑞侧身一让,避开掌气之后,一拳就打了过来。
池中天冷笑一声,手臂轻轻一抬,同样用拳头打了过去。
同一时间,两人的拳头,同时击中了对方。
池中天的拳头,打在了西索阿瑞的肩膀上,而西索阿瑞的拳头,则是打在了池中天的胸口正中间。
他俩谁都不让,可以说心里都心存着一股怨气,而且,也都想试试对方的拳头有多硬。
这一试之下,俩人不禁都是一阵咋舌。
“好小子,拳头很硬啊。”西索阿瑞一边轻轻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戏谑般地说道。
池中天倒是没有什么举动,站在原地笑着说道:“那是,不过,你的拳头可不怎么样。”
“是吗?”西索阿瑞笑着反问道。
“你看呢?”
看池中天一副笑嘻嘻地样子,好像还真没受到什么大碍。
“池中天,你好端端的庄主不做,竟然替朝廷当走狗,我虽然不是你们中原武林之人,但是,却替他们觉得蒙羞。”
西索阿瑞悠悠然地说出这话,说不准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西索阿瑞,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池中天不是为了朝廷,而是为了那些百姓,我今天也不妨告诉你一句话,那个庆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死是活,****何事?但是,你的条件,竟然是索要十座城池,我想,以你的手段,城池一旦到手,里面的百姓,恐怕就该遭殃了吧。”池中天飞快地说道。
“池中天,你少用大话吓唬人,肯定是朝廷给了你好处,为了百姓?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用这等话来搪塞我,真是可笑之极!”
很明显,西索阿瑞根本不相信池中天所说的理由。
池中天听了以后,无奈地苦笑一声,然后摇摇头道:“非我族类,必有异心,这话真是不假,你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懂得我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