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食物中毒?
游娴躺在床上,仰望着白然的天花板,手臂上插了一根针管打着点滴。现在,她全身虚弱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就连下床上个厕所也需要人帮忙搀扶,她真是恨透这种无力感了。
外面的天气那么好,她却只能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真是白白浪费这么好的一天。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然后门被推了开来,他拿着一杯白开水和一包白色药包走进房间里,最后在床边停下脚步,他轻唤她。
“游娴,吃药时间到了。”
游娴坐了起来,接过水和药包将药吞了下去,然后他又让她躺回床上,“孟医师说吊完这一瓶点滴就可以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尽量叫我没关系。”
“我知道了。”
游娴知道他愧疚很深,始终觉得是自己害她躺在床上不能起来,所以他对她总是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即使她在耍脾气,他也乖乖的逆来顺受,任由她当他是出气筒。
等到游娴躺下来之后,渐渐进入梦乡时,他才蹑脚的走了出去,轻轻的阖上门,走下楼梯忽然听见门铃在响,为了不吵醒正在睡梦中的她,他走了出去看到站在铁门前的是前几天登门拜访的女孩子,她隔着铁门对他绽放出甜美的笑容。
“你好!”席露儿青春的脸上洋溢着活泼的热情。
“啊!是你呀!进来吧。”
他打开铁门让席露儿进来,他们穿过庭院进入屋内,席露儿睁开好奇的眼睛观望四周,简单朴素却不失一个温暖家庭的特性,看起来跟普通家庭没什么两样嘛,她还以为这个家有什么秘密存在,真教她失望。
“请问你要喝点什么吗?”
“啊?”她愣了一会,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嗯,请你给我一杯白开水。”
“那请你坐一下。”他进入厨房为她倒了一杯白开水。
席露儿好奇无限的打量四周,突然有一扇门掳获她的视线,由于附近这几家的房子都是同一家建筑公司建造出来的,所以每一家的格局都大致相同,那么说这一扇门就是通往地窖的门了。
如果这一户人家真的有什么秘密存在的话,一定是藏在最秘密的地方,那就是地窖了。席露儿禁不起好奇心的引诱,她霍然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哪一扇橡木门前,颤抖的指尖才刚接触到门把又缩了回来。不行!会侵犯人家的隐私权。
但随后又想想,如果里面真有什么秘密存在的话,他们一定会用钥匙把门给锁住,她心里这么想就放心的试着转开把手,出科意料之外的门竟然没有上锁。在她犹豫的时候,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她将门打开成一条缝,贼头贼脑的往缝隙里偷看,里面是一片黑漆漆的,什么东西也没有看到。
这下她的胆子变大了,将门拉开,想藉由外面的光线看清楚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这时候上官飞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端了一杯席露儿要的白开水,刚好撞见她打算打开地窖的门,上官飞的脸色大变,游娴的话还犹言在耳,连忙惊惶失措的想要阻止她的行为,“喂!那扇门不能开,开不得的!”
游娴三申五令过不准任何人开启地窖的门,但是来不及阻止她,她就已经把门给打开了,上官飞施展轻功火速的飞了过去,没想到突然被沙发多出来的一角给绊着了,啊的一声,席露儿来不及闪避,连同她一起摔进地窖里。
他们滚下楼梯,最后在楼梯底下停住,席露儿痛得爬不起来,全身的骨头都在向她抗议,流血处少说也有好几个,她就快痛得哭出来了,这也许是报应她做坏事的结果吧!早知道她就不要如此好奇,也许就没事了。
“你没事吧?”上官飞站了起来,手扶着她的手臂关怀的问道。
“没事才怪!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她呻吟着,靠着他手臂的力量才站得起来。
“这里好暗哦!”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俩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着,“哎呀!好痛,你踩到我的脚了。”席露儿大声埋怨着。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太黑了。”上官飞频频道歉着。
“不知道电灯的开关在哪?”
他们摸着墙壁像瞎子摸象一样,东摸摸西摸摸,摸不出个所以然来,突然间地窖里像白书一样灯火通明,光线刺得他们眼睛睁不开来,他们举起手掌挡住那突然其来一耀眼的光芒,等到他们的眼睛逐渐习惯那炫目的灯光时,却接触到正前方的玻璃柜里摆着一把银色手枪和左方有一个广大的射击场,以及墙上挂满各式的枪枝时,他们吓了一大跳,各自瞪着硕大的眼球倒抽了一口气。
“是谁允许你们可以闯进地窖里的,我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进入的吗?”游娴出现在地窖的楼梯口,脸色阴霾,锐利的眼神看得他们无处遁逃。
刚才的吵闹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她,她拔掉手臂上的针管,拖着虚弱的身体下楼,没看到客厅有人,倒是地窖的门大开,她的心一凝,打开地窖的电灯,事情果然如她想的一样,他们在里面。
上官飞是第一次看到游娴脸上出现了如此严肃的怒气,她抿着红唇,一双看似平静的眼眸出现了波涛汹涌、风雨欲来的气势,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团怒焰,锐利的眼光使人不由自主的打颤,但是在盛怒下的怒却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我……我……我……”席露儿的舌头头打结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违背你的意思的。”上官飞也手忙脚乱的急着解释。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游娴随即冷静了下来,在她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但一抹深思在她眼底滑过,她是在想该如何处置他们?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她的秘密了。
席露儿害怕的躲在他身后,怕游娴想要杀他们灭口,从地窖里的丰厚军火一看,她大概是走私枪械的吧!像这种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席露儿觉得全身寒毛竖了起来,冷汗直流。谁来救救她?
而上官飞则是担心自己违背了游娴所定下来的规定,也许自己会被扫出大门,到时候他可能会无家可归。
“你们上来。”游娴一声冷冷的命令之下,他们低着头尾随着游娴的身后走进客厅。
“坐下!”她指着沙发叫他们坐下来。
他们臣服她的命令坐了下来,他们战战兢兢的等着游娴宣布他们的命运,时间才不过几秒钟,他们却有如坐针毯,心惊胆跳,还不时的看到斗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从他们额角滑落,但尽管害怕,他们也只能安静的等待游娴开口。
时间过了良久,他们只与她面对面的相望着,她的脑筋似乎在思考,眼中有着打量的眼光,看了他们许久许久……恍若有十年的时光这么长,她最后好像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说:“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她是用命令的。
看到他们忙不迭的点头。“那好,我要你们保守地窖里的秘密,这你们做得到吗?”
他们肯定的点点头。
“如果谁泄漏了,可不像这一次就轻易的饶过你们,后果自行负责。”她冷酷的寒着脸,冷笑着。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任凭他们去想像。
“我想请问一下……”席露儿怯生生的问道,但一接触到游娴那双如冷剑般的眼眸时,她又把话吞了回去。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席露儿深吸一口气,壮大胆子问:“你的工作是贩卖枪枝?”
逐游娴蹙起眉头,“谁告诉你我在贩卖枪枝,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
“可是……你地窖里有那么多枪枝……”
“那些都是假枪,除了玻璃柜里的那把银色手枪是真的以外,其他的都是装饰品而已。”逐可是你为什么会拥有枪呢?你是警察吗?”她是好奇宝宝,彻底发挥了打破吵锅问到底的精神。
游娴白了她一眼,她怎么穷追不舍的问,不过游娴还是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不是,我的职业是侦探,我的工作就是帮请我的人查事物的,所以我必须要用到枪,不然说不定到时候连自己的命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