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布脸都苦了:“赖哥,你不知道,谁能瞒得过金叔他老人家?上次黄皮私下藏了一块金表,结果被金叔查出来,打得他三天都没吃下一口饭……赖哥,你就好歹放我一马吧,要不然,我就只有请出赖哥你的名头请金叔饶命了。”
癞皮虾脸色稍变了变,鄙夷道:“瞧你小子这熊样,亮出老子的字号六指金那老残废还敢怎么样不成?”
他转了转眼珠子,又拍拍萧布的肩说:“不过,你小子平时还算孝敬,赖哥也不忍心看你受罪,这次就算了。”
萧布从他手里接过几张票子,巴巴地说:“赖哥,再多给点,少了也不好交差啊。”
“就你小子事多。”癞皮虾不豫地再抽出两张钞票来,抖着手说:“再多就没了,小布丁,你不是总央求我给你介绍几位大佬认识吗?告诉你,这钱我是准备今晚请一位大哥喝酒宵夜的,你就不想去么?”
萧布没作声,这只癞皮虾已经不知道诳了他多少回了,吹嘘认识多少多少个大哥级的人物,结果每次带来的都是跟癞皮虾自己差不多档次的小瘪三,骗他的钱大吃大喝不说,还把他当狗一样地吆喝使唤,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就想骂娘。
估摸着癞皮虾也有点不好意思,一张老脸难得地红了红,干笑了两声才讪讪地道:“小布丁你也别在意,那会儿你赖哥我不也是刚进堂口吗?谁知道那些个王八蛋全是混吃混喝的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