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同学和朋友的帮助,让艾尔在痛苦边缘找回了自己。特别是女教授的鼓励:“如果你让一个笨蛋毁了你的前途,你就不是我心目中的女孩”,更让艾尔“起死回生”,找到了活力。就这样,艾尔不但没有放弃学业,还在一场重大官司中一举成名。随着胜诉的欢呼和同行的称赞,前男友连连愧疚,艾尔扬眉吐气。此时的俏佳人已走过偏见的黑暗,靠自己的努力,去迎接法律的光明。
如果问艾尔·沃兹:“什么是你制胜的法宝?”
“激情!”
一如艾尔在毕业典礼上的演讲词:
上哈佛的第一天,
一位英明的教授引用了亚里士多德的名句说,
法律是没有激情的理性。
但我在哈佛的三年我发现,
激情不但是修为法律的因素,
更是生命的要素。
记住,
第一印象并不一定是对的,
但只要你相信自己,
你就有了信念、勇气和自身坚强的感觉。
以上就是《律政俏佳人》的精彩片断。看过这部电影的女人,都会和沃兹小姐有同感:的确,作为女人,我们太需要自身坚强的感觉;特别在你受伤后,又因伤害你的人是你曾经的最爱,这时,你原先的自信七零八落,你以前的优越感也突然倾斜。
有女孩问我,要是我连续三次受伤,我该怎么办?
我说,如果你三次受伤还不改初衷,你就是全世界最棒的女人。
这里并非教唆女孩做自恋狂,也无意夸大女人天生的自卑和受虐,教你三次受伤不改初衷,是让你永不放弃你心里的热爱。就像一个满怀激情的小孩,看白云是白云,看蓝天是蓝天,看红花是红花,看绿叶是绿叶。也有更棒的,即使干裂的土地,你也能看见鲜花怒放;即使荒凉的峡谷,你也能看到水草丰美。正好应了叶慈的诗:“草原上没有割草人,但是我看见了他们。”
是的,在上帝赐予人所有的潜能中,没有比激情更受用的才华,也没有比激情更坚韧的热爱。激情就是这么一个永不放弃的孩子,它没有聪明的灵性,却一路执着;它没有智慧的精深,却不失自信。它跟随直觉的指引,不管面对何种艰难,都没有半点沉沦;不管身处怎样的繁华,也不会有丝毫懈怠。它看上去是有些不安分,却知道,只有不离航道,才能抵达航标;它有时也难免不过激,却坚信,最持久的力量正是来自于最简单的热爱。
无怪,连“美国的孔子”爱默生也给了激情以最高的赞美。爱默生说:“激情虽然不是有效的调节器,却是强劲的起搏器。”对照爱默生的定义好好想想,迄今为止,立足于社会的每一位成功者,他们成功的最初动力,恐怕都不能不感谢激情的担待。
不光大人物,小人物要成功,他也要受惠于内在的激情;不光男人,女人要赢得爱情,她也不能没有激情的厚爱。这里特别要强调的是,很多人认为,女人在感情上遭到重创后,她的激情就永远消退了。其实不然,好好听听你心里的声音,你仍能听到不死的回声,从那股劲头里听到你为自己的争气和呐喊。
也许这就是激情的美丽了。
永保激情,保的是不息的火种;
永浴激情,浴是不变的情怀。
八、爱是可以忘记的
爱是可以忘记的:不忘的是忠于自己的情怀,忘记的是阻碍新生活的苦痛;丢弃的是无法前行的羁绊,留住的是永恒不变的操守。
爱之所以称之为爱,就在于当爱人离去后才知道,你和他相处过的每一个细节都铭刻在心,忘不了。
电影《忘不了》讲的就是一个深情女孩在爱人走后对爱人永志不忘的故事:
年轻女孩小慧和巴士司机阿文偶然邂逅,产生了感情。小慧善良、执着,阿文乐观、幽默,小慧喜欢阿文对一生一世(阿文的车号是“1314”)的追求,阿文感激小慧对儿子乐乐的照顾。在这个乱世之秋,两人爱得纯粹、干净,像两个快乐的孩子。
然而,不幸降临在这一对浓情的恋人身上:阿文在一个雨夜遭遇车祸,小慧突然形单影只,失去了生活的依靠。接下来,为抚养乐乐,也为纪念爱人,小慧用全部积蓄修复了阿文的巴士,毅然当上了小巴司机,走上了阿文未竟的路。
因为没有经验,加上失爱的悲痛,小慧在爱人走过的路上屡遭坎坷:她遭遇警察罚单,又被流氓刁难,还被客人奚落。艰难时刻,小慧加倍怀念和阿文有过的快乐,把心里的苦变成对阿文的倾诉:“阿文,为什么你以前总说开小巴很容易?阿文我好想你,你听见了没有?”
阿文出事的当天,小慧的生活里出现了另一个男人。他叫大辉,也是巴士司机,他偶然目睹了阿文的车祸,并在阿文走后向小慧伸出了援助之手。他一面教小慧开车,一面主动照顾起小慧和乐乐的生活。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慧从失爱的麻木中苏醒过来,也慢慢从“忘不了”的苦痛中走向努力忘记过去的新生活。
事情就发生在小慧和大辉有了深层关系后:大辉和小慧说好让她退掉租房搬到家里来住,然而小慧退租后,大辉却收回了原有的热情。当小慧对大辉多日的关照表示感激时,大辉突然拉住小慧,把小慧带到自己的房间,让小慧听了前妻的录音,并对她讲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大辉曾经很有钱,有过四辆小巴,就因为好抽、好赌,输掉了家产不说,也伤透了妻子的心。妻子在走后的电话留言里指责大辉不是好爸爸也不是好丈夫,并用一声冷冷的再见结束了和大辉的生活。
人总是这样,失去才感到拥有的可贵,事后才悔恨事前的任性。然而人生只有一次,一如每个细节都无法重复和再生,而忘不了的苦似乎对哪种人也不放过鞭打:让浓情者记住过往的情深,把心里的爱变成未来的慰藉;让负心者饱尝失去的惨烈,对未来的爱人加倍珍重。
只有在这时,“忘记过去”才能成为新恋人走向新生活的起点,摆脱往事的羁绊,走出伤痛的阴影,把一份全新的爱送给全新的爱人,是对旧情的安置,也是给自己的归宿。
然而,怎么才能真的忘记呢?
有人说,爱是不能忘记的;也有人说,爱的纪念会把心撕成两半,让一半的心留在过去的岁月。
我不能说,对爱如此的纪念有些许过错;更不能说,让一半的心留在过去是对未来的蹉跎。况且,人要轻易忘记,他无法留守珍重的情怀;人要轻薄感情,他不能负载情缘的厚重。
我只能说,正因为爱的记忆,当爱人离去时,爱才会因另一半的消逝支离破碎;更因为有过身心的牵手,当习惯不再时,孤寂的灵肉才会在失去方位的空落里不知所措。
这就是为什么,忘记过去总要以物换星移为代价了。因着人性的感染,又因灵魂的相濡以沫,相拥过的每寸泥土都留下爱的声响,共处过的每个角落都浸透了爱的颜色。
所以,走出爱的记忆,先要走出习惯的空间;忘记过去,先要离开生情的景物。让自己在没有比较的公正里感悟新人,让自己在没有敏感的健康里构想新的生活。
就像《忘不了》里的小慧和大辉,影片结尾处,小慧把车卖了,大辉也把车卖了;小慧默默地对阿文说,阿文,我要忘记你;大辉也洗去了妻子的录音,决心在和小慧的相处中尝试新的牵手。
然而,你若还是无法忘记逝去的爱人,怎么办呢?
不要紧,学学《情书》里的博子吧,独自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对爱人说出你的怀念,既是对旧情的交代,也是对新人的寄托。
和《忘不了》里的小慧一样,《情书》里的博子也有一个忘不了的故事:
她的未婚夫藤井树在一次山难中死亡,深爱未婚夫的博子因陷入对爱人深深的怀念,一直以来无法开始新生活。为使博子振作起来,博子的新男友鼓励博子去面对爱人的死,他带博子去爬山,在山上他对藤井树诉说了自己对博子的爱,并请求藤井树允许他和博子生活在一起。与此同时,博子也在哭过以后,对死去的未婚夫说出了自己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电影里,随着一遍又一遍“你——好——吗?”的问候,博子的痛苦在泪水充盈的呼喊中得到了释放,天边的彩虹也预示了亡夫对爱人的祈祷和祝福。
是的,爱是可以忘记的:不忘的是忠于自己的情怀,忘记的是阻碍新生的苦痛;丢弃的是无法前行的羁绊,留住的是永恒不变的操守。
九、“坏女孩”的美丽,男人的福气
可就因为她爱的是这人的本质,当她透过这个“坏男人”的外表看到他本质的善良时,心里的爱就没有了亏损。
何美丽是电视剧《请你原谅我》的女主角,她的真名叫何佳,因为长得漂亮被捧为第八棉纺厂的厂花,何美丽的绰号从此扬名。
第一眼见何美丽,你就会被她的美丽所吸引:她梳着两把快乐的卷毛刷,得体的连衣裙秀着她的身段和灵气,踩了风的高跟鞋在厂门口嘎嘎作响,好像要跟全厂的男职工搞派对,嘴里不停地嚼着零食,仿佛她过剩的生命力总得在咀嚼里才能过瘾。
可就是这么一个看似不正经的“坏女孩”,她在关键时刻还真能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惊世之举:她敢于“以毒攻毒”,用自己的聪慧“调戏”好色的工程师;她不理徐天,要求负了她的徐天当着女职工的面给她“好好道歉”;徐天看电影中途退场后她也不跟徐天闹,还把徐天的自行车给扛回家;她反复夹在徐天的女友之间来回被误会,可她每回都是主动撤退,把说话的机会让给徐天和他的女人。
最感动莫过于,意外得知徐天早有女儿后,她首先想到的是徐天的痛痒,不是自己的自尊。那一刻的何美丽,成熟、大气,超常的冷静已不光是善解人意,背后涌动着真诚的爱,真爱总在关键时刻把方便赠与爱人,把痛苦留给自己。
事发的当天,何美丽把徐天有女儿的事告诉了哥哥。那段台词,说出了何美丽对徐天的爱,也映出何美丽的善良和美丽。
何美丽问哥哥:“哥,你觉得徐天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哥哥说:“你这话问的,能跟咱兄妹混的肯定都是好人。……”
何美丽说:“我觉得徐天其实非常傻,非常可怜,他没有一个真爱的人,没有朋友,没有人可以跟他交心,他自己完全是封闭的,他不敢把任何心思告诉任何人,就像他常说的,他非常羡慕我,他知道我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见我的心思,看见我的心在身体里边跳舞和唱歌,傻呵呵地乐。
“而他呢,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跟吴晴分开,为什么不跟梅果相爱,为什么考上大学又不上,为什么什么都不在乎却又什么都放不下,不知道他害怕什么,躲避什么,保护什么。
“我觉得这么多年,他就像一只孤独奔跑的狗,而这只狗,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强大,那么无所畏惧,那么勇往直前,表面好像觉得他挺聪明的,其实他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孩子,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缺乏信任的、自卑的、怯懦的孩子。
“而这个孩子自以为自己非常聪明,能看穿别人,有预见性,做事滴水不漏,其实他最傻,最可怜,最无助,最脆弱。我们每个人都想从他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想要他做丈夫,想要他做情人,想要永远跟他在一起,想要跟他做哥们儿,想要跟他做生意;没一个人想过他想要什么,或者他什么也不想要。我们挺自私的。”
这件事,何美丽的哥哥一直劝妹妹把事情烂在心里,千万不要说出去,更不能告诉徐天,可何美丽并没有听哥哥的劝告。她的理由是,妈临闭眼前说过一句话:她在天上看着我们,叫我们要勇敢。
很快何美丽就找到了徐天,把他早有女儿的事告诉了他。接下来何美丽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逼徐天,问他打算怎么办,她只对他说了两句话:“能想明白吗?想明白了记得告诉我。”
第二天何美丽就南下了,给徐天留了一封信,算是简单的告别: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开往广州的火车上了,只是这次是一个人走,不是两个人一起走了。不难过,不伤心,因为昨天只是生命中再平常不过的一天,而今天也是如此。
“分别是对的,你找到了你爱的,我相信将来的岁月,你会用心呵护她并陪她成长,这比什么都重要,这比爱情更重要。那一刻我看到了,你不再是一个孩子,因为女儿,你变得完整了。我想,上天让我等你这么多年,也许就是让我等待这一天吧,等这一天,陪你走过所有的坎坷,所有的路,见证你的成长,你心里有爱,我的使命就完成了。”
接下来,何美丽开始了写信的情史,每封信都在讲自己的奋斗,每封信都透着奋斗的乐趣,又在奋斗之余惦记着自己的爱情,那也多是为爱人的快乐,让自己的快乐在爱人的快乐上快乐起来。
有句话叫拿得起,放得下;该拿的时候拿起来,该放的时候就放弃。当你听到何美丽的故事,看到何美丽的作为,你对拿起放下会有更深的体会:不管生活还是恋爱,人是要拿起的,不拿起你无法交代人生;但人也要学会放弃,不放弃你怎能交代自己?
而何美丽,这样一个普通的小姑娘,正是在爱情上做到了拿起放下,如此的潇洒不但自己快乐,也快乐了生活,快乐了爱人。
一向封闭的徐天,终于在何美丽的快乐里融化了。在写给何美丽的信里,徐天吐露了自己的真情:
“何佳,没有你挺安静的,但是有点想……想你。”
“好长时间没做梦了,昨天居然做了个梦,梦里有……有你。”
生活就是这样,好事多磨,天有不测风云,徐天因生意管理不善涉嫌一桩诈骗案,又被收监。何美丽赶来探望,一见面,没有责怪,没有哭泣,有的,只是一个深爱着爱人的女人对男人的抚慰和鼓励。
“……外面的事你放心,在里边好好待着,该吃吃该睡睡,什么都不耽误。”
“真出不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把你爸养老送终,我帮你把小晴带大,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面后的当晚,徐天躺在床上,想着何美丽的真诚,想着何美丽的鼓励,一个委屈落难的男人,他怎能不百感交集?
而徐天与何美丽最后的对话,应该是俩人心里的交付了吧。那是徐天蹲监狱前与何美丽的告别,这样的告别,没有历经磨难的人,不会有如此的平静。
徐天看何美丽一直在笑,就问她:“你挺高兴的?”
何美丽点点头说:“你坐牢了,我是挺高兴的,这样你在里边踏踏实实改造,我在外边踏踏实实照顾你爸和小晴,就不会再怕你跑掉了。”
……
“出来娶我吧。”
“还惦记着这事儿呢?”
“从来就没忘啊!”
“不是说好了做一辈子哥们儿吗?”
“情况不一样了,那时候你边儿上什么人都有,所有的人都爱你,我不敢跟你说这话。现在你这种情况……反正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是有爱人还是没爱人,不管你是结婚还是没结婚,不管是你进监狱还是出来了,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会永远爱你,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
“等着我,等着我出来娶你。”
还是头一回,徐天给何美丽承诺了,这承诺何美丽等了太多年。这桩恋情要搁一般女孩,她指定得纠缠到底,哪能容忍一个男人这么折腾!身边美女成群不说,还都是暧昧的那种,且又是打架又是辞工又是蹲监狱,可就因为何美丽爱的是这人的本质,当她透过这个“坏男人”的外表看到他本质的善良时,心里的爱就没有了亏损。如此在苦苦的等待有了归期后,她听到的似乎已不是爱人的承诺,那是上天的馈赠。
接下来,两人定定地望着彼此,没有拥抱,没有亲吻,只有望着彼此,为彼此擦去眼角的泪滴,此处无声胜有声的爱意尽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