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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影视的榜样和招数(5)

“我非常非常喜欢这里,下周这里要进两只海豚,我要好好表现,争取能训练海豚表演节目,我要训练它们一听到我——爱——你三个字,就会从水里腾空而起。啊哈,想想都美!”

看看,这样的信,讲爱,又不问爱,说爱,又不埋怨爱;只讲生活,讲当下,讲快乐,讲自己。那种悠然、自我、知足、大气,这样一个女孩,即使她不叫美丽,你也会爱上她的美丽,爱到心里。

最后徐天告诉何美丽,等人会很烦的,并念给何美丽一段经文。

而当何美丽把这段经文的译文——去吧,去吧,到彼岸去吧,走过所有的坎坷到彼岸去,彼岸是光明的世界——告诉徐天时,一个真男人的泪水,终于在爱人的面前流了下来。

这就是徐天的菩提路,也是一个另类男人的爱情故事。如果你爱上的也是这么一个人,不妨学学何美丽,放下他,让他自己选择,让你爱的人在自由里给你回应。

十一、放下执着品潇洒

如果你爱的男人和钟跃民一样,也是“路上一族”,不如你放弃你的执着吧。给他骄傲,让他追逐你的神秘;给他幽默,让他追逐你的潇洒。

看过《血色浪漫》的人,要么对钟跃民的爱情津津乐道,要么对周晓白的爱情打抱不平。前者多是男人,理解男人的孤独;后者多是女人,同情女人的“陷落”。

这也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质冲突,特别对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的大男人,又在他踌躇满志的少年时,虽说他从不拒绝爱情,他也不放弃他“在路上”的生活方式。这么一来,爱他的女人就只有受苦了:你爱他,也爱他的生活方式,你就是他的恋人;你爱他,不接受他的生活方式,你将注定成为他的过客,甚至陌路。

由此可见,周晓白的悲剧,就不是周晓白的问题了;那是她与生俱来的性格和她无法抗拒的命运。对此,钟跃民对周晓白最后的“揭密”,道出了问题的实质。

周晓白从爱上钟跃民的那天起就对他死缠不放,即使钟跃民到陕北插队,周晓白对他仍是百般挂念,关怀备至。但在钟跃民一方,他对周晓白的感情始终不冷不热,且在礼貌中保持着男人的分寸。直到他从部队返城与周晓白再度相遇,他才对晓白道出了心里的秘密。

下面是两人的对话。

周晓白问钟跃民:“跃民,你和我说实话,当年你提出和我分手,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钟跃民说:“……现在我来回答你的问题,你这个人太‘轴’了。知道什么是‘轴’吗?就是北京人形容钻牛角尖的人常用的词。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这个‘轴’劲儿我才和你分的手,你把我吓着了。我还没向你承诺什么,你就要死要活了,咱们要是接着走下去,我敢说,你早晚会因为我的原因把命搭上。”

钟跃民接着说:“晓白,你是个对爱情很执着的女人,也许在很多男人眼里,这是天大的优点,但我敢说,你对我并不合适。我不是个守着老婆孩子过小日子就能心满意足的男人。我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我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如果一种生活方式过腻了,我就会换一种方式。在我看来,当年插队要饭和现在当兵只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已,无所谓哪种好,哪种不好。这两种生活方式我都会高兴地去投入,我把它当成游戏。如果这两种游戏都玩腻了,我会再换一种游戏玩,总之,要玩得高兴。晓白,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能理解我这种玩法吗?你能和我一起玩吗?”

周晓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能,尽管我很爱你,我只能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钟跃民又说:“我知道,结婚,生孩子,教育孩子,将来考大学,大学毕业后再帮孩子找个工作,孩子有了孩子你再帮着带孩子……你可真行,幸亏没和你结婚,不然我早就烦了。”

周晓白说:“照你这么说,你把我甩了是为了拯救我?我还应该感谢你是不是?”

钟跃民说:“当然了,你以为呢?除非你和我一样,自愿选择一种‘在路上’的生活,你行吗?我的周大夫,你是那种还没出生就被父母安排好一生的人,就像案板上的小面团儿,父母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把你做成馒头还是烤成面包,要不再加点儿棒子面做成混合面饽饽都由父母说了算……”

这场对话,以周晓白要求钟跃民给他最后一吻为结束。尽管这个执着的女生在恋人的深吻下泪留满面,她仍然明白,这就是她的命运,这辈子,她与这个不肯安分的、“在路上”的男人,将注定没缘分。

其实,“在路上”的男人并非都花心;他们对女人的态度也并非没有认真。只不过,他猎奇的天性使他无法驻足于一个女人;他创造的欲望也让他无法安分守己。特别在他的少年时,与其说他迷恋女人,不如说他迷恋未知;与其说他渴望新鲜,不如说他渴望自己。

他就是那种充满自恋气质的男人,且他的可塑性极强。发展得好,他在事业上将大有作为;发展得不好,他也会成为技艺高超的破坏分子。然而,不管是好是坏,他对女人的吸引是致命的,先在他特立独行的思维,后在他不以为然的态度。

所以,如果你爱的男人和钟跃民一样,也是“路上一族”,不如你放弃你的执着吧。给他骄傲,让他追逐你的神秘;给他幽默,让他追逐你的潇洒。

十二、欲望都市里的欲望

男人永久的爱人不是女人,是自由。每个男人都想在没有束缚的自由中保持自我,这是男人的霸道,也是男人的魅力。

几经恋爱的洗礼后发现,恋爱不是两个人的争扯,恋爱是一个人的战争。

像极了那个充满哲理的小故事:

埋头工作的父亲嫌儿子太吵,给儿子一个拼图。图的正面是一个人,背后是一张地图。父亲把撕碎的地图交给儿子,让儿子拼出成品,以为这个高难度游戏可以让儿子安静。不想儿子10分钟就搞定了游戏,把一张拼好的地图交给了父亲。父亲看着拼好的地图,正惊叹儿子的特异,儿子却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那有什么,人对,世界就对了呗!”

乍听上去这句话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仔细想,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人的一生与其说是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不如说是寻找自我的旅程,而人的另一半也在追寻自我的旅程中。自我正确,旅程就容易正确;自我迷失,旅程也容易出错;结果,另一半的对错也成了自我对错的见证。

说爱情是品位难免讨人嫌。说好人吸引好人,坏人吸引坏人,就容易让人理解和接受。事实也是,每人都有自己的“味”,一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场”;要说“臭味相投”是理所当然,那臭鱼找烂虾就成了自然的步调。这种情况下,臭鱼指责烂虾,是“半斤八两”;烂虾再怪罪命运,就成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让我想起《欲望都市》里的专栏作家凯丽。凯丽年轻、才华,有着都市女人的时尚和靓丽。少女时的凯丽有过被男人游戏的经历,成年后的她也开始了对男人的游戏。凯丽对“大男人”彼格的诱惑就是她游戏的“硕果”正好应了那句话,只要你自带招风引蝶的“场”,你一定会吸引那个沾花惹草的男人。

然而,要对付游戏男人,你就得有游戏心态;你若只是表面潇洒,骨子里紧张,不但你自己劳累,到手的恋情也会失去。就像凯丽,交付后的凯丽总是纠缠,彼格终于决定逃离:一年的迁职,跨国变动,没有商量,没有邀请,收拾好行李就想出走,彻底激怒了陷入浓情的小女人。

而男女关系的对峙往往发生在真刀真枪的时刻:对一个“衬衣解开”的女人,没有了性的吸引,管你是什么美女、作家,这时你要对他的出走不以为然,他反而会追随你的冷漠;像凯丽这般急不可待,只能激发男人的霸道,让他在男人的无理中越加不屑,让你在透支的交付中伤痕累累。

彼格走后,凯丽恢复了以往的潇洒,但只有自己知道,她对大男人的爱有增无减;后来发现了彼格的外遇,凯丽的神经顿时崩溃,她要么按捺不住地打电话,要么在和爱人的约会中横加质问,直到彼格告诉她,自己已和别人订婚,凯丽还在大吵大闹,无从明白失败的道理。

故事结尾处,凯丽送走彼格的当儿听见驯马师对马的提醒:“放松点,女孩!”突然意识到,原来不是自己不可爱,而是过分的急切让自己和爱人失之交臂。自此这位专栏作家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正确的人,进而在正确的规则里找到女人的正轨。

也是很多恋爱女人参透的无奈:

有些女人需要驯服,有些则不要;男人想和不易驯服的女人恋爱,又想和不驯就服的女人结婚。这就是男人,可玩味的他不要,想要的他不想玩味;对男人,玩味女人和要女人从来就不是一回事。因为,男人永久的爱人不是女人,是自由。每个男人都想在没有束缚的自由中保持自我,是男人的霸道,也是男人的魅力。

这就是恋爱的实质,一个人的战争:表面看来你斗的是男人,其实你斗的是自己;表面看来你要的是男人的爱,其实你想要男人对你的认同和接受。正因为男人和女人从一开始就处在要和被要的水准,正因为男女关系从一开始就没有对等的相互性,作为女人,你不承认这个差别,就无法以平和的心态接受自己,也无法接受男人,而多数女人包括那位女性专栏作家的错误也在于此。

也许,那首充满哲理的英文诗能给你更好的启迪:

如果你爱他,就给他自由;

他回来了,就属于你;

他没有回来,就从来没有属于过你。

而对于女人,不管东方人或西方人,专栏作家还是普通女人,我们在自我战争中修为的,不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