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受伤的手包扎的紧紧的。一层又一层的白沙。
“你就这样冲动?”慕容遥看着他。
因为帮了那女生,他们的关系也变得融洽。
规律的生活总是使人感觉时间匆匆而过。
不用去等待时间的度过,不用考虑什么时候日落。
只是憎恨,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抹灭。
“你知道吧?班上的那个爆炸头女的,跟人家怀孕了然后被人家甩了。”
“才不是呢,我看是怀了帅哥威廉的孩子,然后把人家甩了。”
…………
班上的同学已经把这件事情作为家常,聊来,谈去。
最近更是恶劣到肆无忌惮的,守着慕容遥也在窃窃私语。
“臭女人,叫你嘴贱。”
因为这样的事情,再次拳脚相见,但终于是寡不敌众,弄得慕容遥最近都不能去教室。
按着同班的那个女生给的地址,找了好久才找到学校到附近的一个居民区。因为只有那个女生才知道她的地址。
终于找到了她临时租赁的房子。
房子的外表上来看明显有一些旧了。但是在城市的边缘,可以找到这样一套房子租,已经很不错了。
灰黑的墙灰,透出一种说不清楚的阴郁。
“你怎么来了?”慕容遥惊奇的看到是威廉,然后问。
脸上还挂着没有痊愈的青紫,在威廉的瞳孔里更是显得黑了一些。
她把威廉让进房间。
屋子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张小床。
才大学一年级就混成这样子,干脆不要在上了好了。威廉想着。
“恩,来看看你,好点了没有。”温暖人心的声音,却从一个平日外表看似冰冷的人身上发出来。
有一个密闭的水池,只有一个水龙头向内管水。而有两个细小的峡缝向外溢水。刚刚因为溢出过水的水池,水线下降了,而很快在上升上来。那水不受控制的外溢。他的心里想着一个这样的问题,有限的空间里贮存太多的水,那样会不会爆炸?
委屈让她再忍不住地哭出来。
威廉轻轻的安抚她,“怎么了,又哭?很快就会过去了,再忍一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忍一忍?”疑问的口气,“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啊?”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含糊不清,
“她们说我怀了你的孽种,说我随便就跟别人睡觉,是没有人要的贱货,破鞋,要是你你怎么忍?”
威廉没有说话。
这一切怎么那么像三年前。
三年前的那一个夜晚,他傻傻的答应了要对一个没有人要的女孩好。而从那之后也便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总要背负这些吗?
慕容遥瘫软了,扎进了他的怀里,无声地哭泣。
威廉闭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
他的肩膀上那一排整齐的牙印,像是一个尚未痊愈的新伤,又痒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