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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鸣说,“我认定的事情,哪怕最终幻灭了也是心甘情愿的个人行为,我不想连累别人,我认为我并不高尚但也不卑劣。但我的素质却是一流的。心里感受到了你就应该放我一马,成全一个梦想。”
“让我们一起做个好梦!”她望着他忧郁地说。
林鹤鸣沉默了。心里的激情转化沉重的忧郁。她怎么这样认为呢?严肃而冷静是林鹤鸣的性格特点。蓝云梦看上去仍旧自卑。这句话触动了她敏感的心灵。原来他的温柔是残酷的拒绝呀。原来他的忠贞用美女打不破的是铜墙铁壁呀。原来他的公众形象是不能让他不爱的美女一个人拥有。可是这句话让蓝云梦的感觉失去如此安慰与兴奋动力。
“你反感我不纯洁?”她问。
那是你自己认为。其实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我是想培植你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科学家。如果你有这种兴趣。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情绪,抓住一个漂亮女孩成家立业,而不是建功立业。我没有太多的光阴玩那种青春游戏了。我以前浪费了太多的个人感情,我乡下还有亲戚,这个城市还有苏默说的我是她曾经的准情人所生的孩子我也得供应生活费,你说我怎么办?如果算上你,我有过三个与之有着所谓感情纠缠的女孩。从大学到美国直止现在我与女人们有了骨肉之亲,不是我不负责任,不是我不爱你和苏默。问题是我怎么去爱,女人当中有我爱的却离开了我。
“你不爱的却纠缠着你。你爱的却离开了你!”
“这样理解也可以。”
“但有一条是共同的,她们都以为我挺有钱。唉,我就是浑身是铁能打几个钉!”
“老天爷,可怜见。芝麻开门。”蓝云梦说。
“你信不信?”林鹤鸣问蓝云梦。
她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半天说不出什么,这使她想起人人皆知的阿拉伯的故事。想起一首歌,你到底是爱不爱我?想起了许多中外神话与寓言。还有关于爱的传说。她的手缠绕在一起,像哑剧演员虚拟着浣纱在一池春水边,那是多么富有诗意多么浪漫的时节,多么幸福而又苦痛的传说呀。
“谁会忘了深深爱着的偶像呢,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从来也不需要想起,已经刻骨铭心了。我不会再有小谢那样的男朋友,永远不去结婚,一生一世就这么走不会朝两边看你信吗?你个狂想综合症病患者。她默默地对心说。觉得光对自己说没有什么价值,达不到目的。蓝云梦还是一笑了之的对林鹤鸣说,“不管从前,我也无权干涉以前,我们说现在说未来。你帮助我三年多了,我一直心存感激,没有你我的生命航程上就不会出现爱情这两个字眼。其实,你很有必要换换脑子了。真的很有必要”因为有的人太麻木了。就像一些世俗之人应该换换眼一样。”
林鹤鸣一直沉默地审视着,他在考虑蓝云梦是个很不好对付的一根藤。
蓝云梦竭尽全力地想知道他的想法,“哎,你对苏丽娜怎么看?”
她这个人挺性感的,有事业心、有坚韧性、有思想的,对于她的个人生活不敢评价。我需要了解的只是尽我的力量,做我该做的事。她的生活永远也不会和我的生活失去任何关系,我也不会与别的什么发生关系了。倘若强行拉一下关系,也只能是为了工作为了理想,我去美国最后请她喝一杯咖啡,她还得有情绪,正处在怀旧的情绪阶段。你现在有没有跟其他男人秘密接触?比如小谢之外的男性。
蓝云梦说,“有,我跟小谢谈崩了以后,你躲藏起来以观我的举动时,我说你正直、善良、慈爱为怀。他们不感兴趣,对你的科普作品还是情有独钟的。”
“你推荐我是个科学家不会有别的什么吧?是不是交易的疲软了?”
蓝云梦只是脸红。她觉得他们是红眼病。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能沉默,他们所说的交易也不是恶意诽谤的毫无根据。事实上也是如此。出作品本应无可厚非的,但蓝云梦还是窘得不知所措了。无法回答他,他们男女之事由认识到崇拜有一个演化过程,那么胆怯而又虔诚地与你交往的过程中你只有一次是主动的,她激动而幽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