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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娜从美国华盛顿登机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好像她周围都是异常的目光在盯着她,她担心发生什么事情,还好飞机飞过夏威夷上空时也不见有什么异常,她渐渐解除了防备,当她进入了梦乡,小睡了一会儿清醒后,去了一趟洗手间,她感觉精神尚好,于是打开音乐开关,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都是一些中国民歌,尤其云南民歌《小河淌水》叫人心热不已。男女声合唱,首先是男声唱的,她特别喜欢这首歌。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想起阿妹在深山
妹像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
妹呀妹呀妹呀……
你可曾听见阿哥叫阿妹
一阵轻风吹一坡吹上坡
……
哥呀哥呀哥呀……
你可曾听见阿妹叫阿哥
……
苏丽娜被一阵咳嗽惊动了,也许其他旅客有意见了,由于她的忘情,竞然跟着唱了起来,她呼唤的是哥呀哥的?一时脸红的有点儿发烧。她觉得就像林鹤鸣在唱给她听,不,是那种上海生产的口琴,林鹤鸣经常给她演奏,好像他也在心里呼唤着她。
飞机在香港机场降落后,她走下飞机就有人说是林教授派人来接她的,没出机场就登了另一架飞机,不到两小时飞机在泰国降落,然后她被蒙上了眼睛登上了游轮,也许是摩托艇,把她带到一片原始丛林里。她越来越恐惧,“你们是什么人?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可是没有人回答她。绑架者听的不耐烦了就说,别再说话,再说话就对你不客气了。
苏丽娜知道,她被人绑架了……
绑架他的那些人说泰语,她听不懂,她恐惧的浑身发抖,脸色苍白,中枢神经好像一下子就麻木了,还有一种想法,她想凭天由命吧?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惊恐的要命,她拼命喊过、挣扎过,但无济于事,其实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呢?不如保存体力伺机逃走,对,就这个主意。
苏丽娜发现他们并没有对她施行虐待,而是让她住进了一幢林间私人别墅,她可以在这个院子里自由活动,但不能走出去,环境优美,面对自然,每天的食宿均有变化,也可以说应有尽有。这里真是一个适合人修养生息的好地方,四面临海,身处热带丛林,攀上暸望塔可以极目远眺波涛汹涌的大海,那种壮观的景色令人忘记此时此刻的危险境地。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他们又是一些什么性质的人儿?我又不是黑社会,他们为什么绑架我?在美国我也没有什么冤家,在国内更别说,我一直奉公守法,她们为什么呀?哦,是因为林鹤鸣吧?我跟他通电话时的内容,都是监督我的人写好了的,不准我说别的?难道他们想从林鹤鸣身上得到什么?她不能坐以待毙,她狂喊起来。有一个皮肤黝黑的泰国人瞪着眼睛说,“喊什么?老实呆着。”苏丽娜想解释,可他们不听。“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我与你们没仇没冤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求你们了,你们要钱我可以向家里打电话,让他们给你送来。”
“小姐,别闹了,我们也不知道,老板说过,可能你认识林鹤鸣吧?”
“认识,与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啊,你们是恋人呀。”
“唉,那是过去的事了?”
“你知道不知道林教授研制了一种新药?”
“我不知道,我们分手很久了,我一直居住在美国。他在中国南方建了一个科研所,究竞他研制出什么,我并不知道。你去问他好了。”
“据老板说,噢,反正他跟我们老板合作,你就没事儿,如果说他不肯合作,那你的人身安全我们也保证不了。”
“你们老板是谁?”
“我们老板就是老板,究竞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小姐放聪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