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身材肥胖的女人跟着丫鬟急急的走了进来。望着房内散碎了一地的桌椅和狂怒的太子,她们都害怕的缩在一起,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鄂楚恒冷冷的盯着赶来的肥胖女人,恶狠狠的问道:“你,你是产婆!?”
“是,是!”产婆吓得全身一哆嗦,连忙回答道:“奴婢,奴婢,以前在乡下,给人接生过几年!”
“好!”鄂楚恒旋风般的转过身子,手指指向还瘫软在地上不停抽泣的嫣儿:“你去!去剥光她的衣服,看看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产婆吓了一跳,胆战心惊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郡主!
“不!”嫣儿骇怕的抬起脸来,脸上惊恐的变了颜色,“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鄂楚恒回过头来,凶神恶煞一般的狂叫道:“你不是说和他没有私情吗!?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嫣儿恐怖的看了看站在门边发傻的肥胖女人,全身一阵发冷,她哆嗦着看着那个如同厉鬼一般的鄂楚恒,嘴里怨毒的喊了一句:“禽兽!”
“禽兽?嘿嘿……”鄂楚恒不再理睬,转过身子冲着产婆嚷道:“还不过去!”
产婆被吼得一惊,连忙走了过去,抬手准备把地上的嫣儿拉起来。
嫣儿拼命的挥手用力向外一推,肥胖的产婆收势不稳,竟然被她推得向后跌了几步。
嫣儿抬手用力的拽住衣领,紧紧咬住青紫的双唇大声喊道:“别过来!谁要是过来,我,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想死么?没那么容易吧!?”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猛地疾步冲到她的跟前,用力的一掌将她打的直跌了出去!接着探身拎起了她竟乎晕厥的身子,五指用力,“呲!”的一声脆响,裹在她身上的那件宫裙随风而落,露出了她白皙如玉的身子来……
灯下,那羊脂白玉一般肌肤闪烁着莹莹的乳色,风髻雾鬓的青丝垂了下来,掩住了她泪痕满面的脸庞。
鄂楚恒仿佛是厌恶一般的松手,任由她的身子软软的坠到地上,回身对着产婆喊道:“你还要我等到几时!?”
产婆连忙赶上前来,夹手夹脚的把嫣儿的身子扶起,一只粗手,竟直直的朝着她的身体摸去。
“你……你放开我……”嫣儿无力的并住双腿,想要抵挡那只可怕的魔手,可是刚才的一番厮打和挣扎早就让她耗尽了气力。
一滴血红的血泪,屈辱的流了出来……
鄂楚恒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产婆和嫣儿如同死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身子,唇边露出一抹残酷的冷笑。
他是高高在上的吐蕃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来没有人敢抢走他手里的东西,她是他的女人,早就注定了要被刻上他的烙印!这个无耻的贱人,怎么敢和他的仇人有了私情!若是她已经被玷污了身子,那她就应该去死!去自缢!去投井!这样,才能保全吐蕃王室的尊严!
漫长难熬的一炷香之后,趴在她身上的产婆缓缓站起了身子,插进她体内的那只脏手,沾满了殷殷的血丝。
“如何?”他冷冷的问道。
“回……回殿下的话……”产婆犹犹豫豫的看了看他的脸色,畏畏缩缩的不敢再说下去。
“说!”一声怒吼,直震的窗棂一抖。
“是……郡主,郡主她已经不是处/子了……”
“哈哈哈……”鄂楚恒怒极反笑的狂笑了一声,接着疯狂咆哮:“滚!你们都给我滚!”
产婆和丫鬟吓得连忙逃了出去,空寂的房间里,只留下了他和平躺在地上全身****的嫣儿。
鄂楚恒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前,厌恶的看着地上赤/裸的身子,缓缓的抬起手来轻轻拨开挡在她额前的乱发,一张沾满了血泪的脸儿露了出来。
“贱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嫣儿无力的抽动了一下身子,腿/间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她用力挣扎着坐起,拉过地上破碎的衣裙,挡在身前。眼前的那张英俊的脸已经丑陋的如同一尊凶神,她的心里,被刻下了深深的辱痕!
“贱人!看着我!”鄂楚恒用力的拧过她的小脸,迎着烛光,他从她紧闭的双眼里看出了恨极而殇的倔强,那就像是一根刺,死死的插进了他的心里。
“告诉我!到底是他玷污了你,还是你诱惑了他!”鄂楚恒冷锋一样的问话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难道你不知道是他杀光了你的家人么!?”
嫣儿缓缓睁开双眼,紧紧的咬住贝齿,颤抖的说道:“就算他是凶手,你也比他丑恶万倍!”
嫉妒的火焰在他的瞳孔里腾起,带着不屑的讥讽:“可是他终究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心里猛的一缩,那根深深插在他肩头的黑羽想梦魇一样袭上她的心头,那是为了保护她才被射中的,现在,他又在哪里?落到了鄂楚恒的手上,他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鄂楚恒冷冷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缓缓说道:“怎么?你在想着他么!?想着那个杀你父母的仇人!?”
嫣儿的心里痛苦的纠缠了一下,她慢慢移开目光,看着桌上那一点暖暖的烛火,心里竟然想到了那次在抚剑阁里他****着胸膛为自己取暖的样子,也只有他的身子,才是那么暖和的吧……
嫣儿的无语就如同是一个巨大的挑衅,鄂楚恒的心里就像被一只嫉妒的毒虫狠狠叮了一口,他狂躁的站起身子,一把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贱人,你到现在心里还是想着他!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去!带你去见你的奸夫!我要让你们尝尝什么才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