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愤怒了,冲出一句:
“你说什么?”
误会了瑞王生气的原因,络艳只道自己的请求并不奏效,于是也就识趣的收声了,忍不住叹气道:
“既然不可以,络艳知道了,烦请大王请那些兵爷进来吧,络艳尽力就是了。”
边说着话,络艳带着心底的怯懦,伸手开始解身上的系带,回想着刚才那些士兵的样貌高大和黝黑皮肤,络艳的眉心就无法舒展。害怕是必然的,却也无可奈何,络艳从小就一直就知道,青楼的规矩,只要姑娘答应了买卖,那么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与人无忧了。
看着络艳忍不住颤抖的手在解开自己的衣服,看着她因为害怕而褪去红潮的脸庞,看着她轻咬着唇却一点不减缓除衣的速度,她的这些动作太过熟悉,也依旧魅惑之极。
瑞王真的要疯了,因为络艳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了别的男人做准备,是为了一群粗鄙的军营士兵。甚至,她宁愿一夜遭受这些士兵的轮流蹂躏,不计代价的去承受羞辱还是为了要离开自己,回到她的青楼去做一个人尽可夫的风尘女子。
心真的痛到了极点,人也到了崩溃边缘。
这份痛带来的后遗症是挫败感,瑞王立刻感觉到了挫败,挫败的很彻底,昨夜那些征服到络艳的满足感顷刻消失殆尽,因为他终于看清了,昨夜的络艳完全是因为要完成澜若交付她的使命,只是为了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才那么尽力地诱惑他,满足他。所以,即使是她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了自己,也只是因为澜若出够了价钱。
再次靠近她,伸手阻止了络艳依旧在除衫的手,不许她再一层层的脱掉衣衫,用着极度凶狠的眼神注视着络艳,沉声道:
“告诉我,如果昨晚,澜若买下你的初夜是让你伺候一个最肮脏的乞丐,你也会照做吗?只要是澜若说的任何人,只要是你那个老鸨指定你去伺候的任何人,你都会象对我那样不保留的对他诱惑,给出你的初夜吗?快说,我要听实话!”
手被瑞王生生地握疼了,络艳本能的想要挣脱,想要阻止他那么虐待自己,可瑞王用力太大,络艳的手根本无法从他的手心逃离,面对着瑞王这个莫名的问题,络艳真的很无语,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呀,但面对瑞王的愤怒和等候,她还是回答了:
“是呀,既然是络艳答应的,那么恩客是什么身份,络艳不会介意的,不过,乞丐应该拿不出那些银两吧,贺妈妈为络艳开的价码很高,别说乞丐,就是寻常人家的百姓应该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