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罗,你有没有觉得父君很奇怪?他看着你竟然笑呢!”
“笑很奇怪吗?每个人都会笑啊……”
“竹君从不笑的!”
“从不笑?!”虹罗又惊讶过度了,以至于声音有些尖锐,但是,很快她又恢复镇静,“呵呵……我还从没有见过蛇笑过呢,或许,从不笑才是正常的……”
自言自语的嘟哝着,又忍不住停下脚步,恍悟的看了看千暝,“也就是说,他不笑是正常,笑,就是不正常!”
“对啊!”千暝点头,“我觉得,父君可能是有事要告诉你,不然,就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若是真的去竹宫,要小心应付。”
虹罗开始后悔答应竹君,忍不住慨叹,“你父君可真是诡异!”
“诡异是正常的,如果不诡异才不正常!”千暝无奈的笑了笑,他有时候也会被竹君的这种诡异弄得稀里糊涂。
“他或许只是喜欢我的母后,才这样做的吧!”虹罗猜测着。
“若是喜欢你母后,他应该去找你母后才对啊,可为何要你每日都去竹宫呢?你又不是你的母后!”
“或许我和母后有相仿的地方吧,就像他拿着那支发簪一样,睹物思人,而我呢,能说能笑,比发簪更灵动不是嘛?这样可以对他讲讲我母后以前的事情!”
虹罗如此分析着,也是说给自己听,其实,整日守着一个冰冷的蛇人,谁不害怕呀?!
如果,竹君能像千暝一样,对她温柔又体贴,那也另当别论了!
一直跟随后面的斜飞上前一步,对花飞千暝道,“殿下……属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千暝看了他一眼,猜想斜飞定然又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了,蝙蝠的观察力就是异于常人啊!
“属下在竹宫,感觉到有尚凌荻的气息!”
“尚凌荻?”虹罗和千暝异口同声,而千暝又道,“尚凌荻是常去竹宫的,这也没什么奇怪……可是,他既然在那,为何又躲着呢?我在那,他应该出来拜见才对……”
“是,这也是属下觉得奇怪的……若是竹君早已约好了殿下,那又为何约尚凌荻呢?定然是,他们早先商定什么事情,而尚凌荻没有离开……”斜飞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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