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玉安霖,景肃帝玉槐最小的儿子,炎熙帝玉安城最小的弟弟。
史料记载:炎熙十二年五月,贤王玉安霖身染恶疾,久病不愈。炎熙十二年八月,殇于帝都,帝甚为悲痛,罢朝三日。
灵歌仔细想想,传闻炎熙帝对这个幼第甚为疼爱,若他当年诈死出宫,云游四方也是有可能的,况且他也没必要骗自己。
“我信您是贤王,可贤王扪心自问是否当得灵歌一句叔公?”
药散人又是一声长叹,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当年我闲游在外,对于那件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我也是看到告示才知帝位变更,二哥一脉皆死于瘟疫。虽猜测事有蹊跷,可又无从查起,再者难道因为四哥杀了二哥,我也要去杀了四哥吗?我做不到……”
“你自己不为外公报仇也就罢了,为何又要助纣为虐,阻我报仇。”灵歌淡淡的说道,却字字铿锵。
“我当初不知道是你,四哥派人来找我,我只是想还了他往日的恩情。”
“那我这蛊,你是解还是不解。”
“丫头,我帮你解了这蛊。你有多远走多远吧,四哥的为人我比谁都清楚,你是斗不过他的。还有上次来药医谷的那个玉华烨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斗不过的……”
“此仇不报,灵歌怎会安心,况且你又怎知我斗不过他们。靠着弑兄杀侄夺来的帝位,你说玉安柏可安心?!那金銮宝殿没有传国玉玺,你说他这皇帝坐的可安稳?!”
“传国玉玺在你手里?”
“是”
“罢罢罢,或许天意如此。我老了,管不了了。你们……各安天命吧”
说罢,他拿出匕首往自己的手臂刺去,用酒杯接了满满一小杯血,连同两个小瓶子递给灵歌。
“用血送服,先服黑丸,待蛊虫吐出来之后再服红丸。”药散人说完便闭上了眼,不再看灵歌。他仿佛一夕间苍老了十多岁,隐隐透着悲凉之色,不知是为玉安柏,还是为灵歌。
“谢谢……叔公……我会给玉安柏留个全尸,我只能做到如此……”
他微闭的眼眸一颤,复又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