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其实就在他们隔壁的屋子里，之所以把灵歌单独叫出来，只因他想再单独与她聊聊。仔细做一番衡量，到底赵家与她孰轻孰重，该舍谁弃谁……
“蓝灵歌拜见皇上。”
老皇帝淡淡摆手，示意她免礼。
“为何你今晚不叫朕父皇了，至少到目前为止，你还是老五的妻子，朕的儿媳。”
这话说的很微妙，到目前为止……灵歌嘴角微扬“到目前为止，灵歌的嫌疑还未洗清，怎敢以待罪之身与皇上攀亲。”
他赞许的点点头“你倒是知分寸，今夜之事，你可有何要与朕解释的吗？”
“如果皇上是说关于太子之死的事，灵歌没有要解释的。”
“那你是打算认了？”
“灵歌从未做过，为何要解释。若皇上想知这其中详情，蓝灵歌知无不言。”
老皇帝抿了一口茶，神情淡漠“有趣，到变成是朕求你了吗？……你可知，朕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难道皇上您就不好奇到底谁杀了太子？”
“左右不是你便是赵靖雪。”
灵歌暗叹，这老皇帝虽然年老，人也倒是不糊涂，看来不好对付。
“那皇上您可曾想过，赵靖雪已贵为太子妃，却还图谋杀害太子，她居心何在……如此，赵家也并不是您想的那般牢靠的。”
老皇帝不置可否的笑笑“即便不牢靠，那你蓝灵歌又有何资本能与赵家匹敌”
灵歌习惯性的挑眉“资本嘛……第一，蓝灵歌不会背叛，不会对端王存有异心。第二，蓝灵歌有家财万贯，有钱能使鬼推磨。第三，蓝灵歌可为端王在民间造势，博得民心。民为国之根本，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赵家有的蓝灵歌没有，但蓝灵歌有的，赵家亦没有。是否有资本，端看皇上您如何衡量了。”
老皇帝凝神仔细酝酿了一番灵歌说的话，半晌才低语道“说完了？”
“是。”
“张海，送端王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