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有些埋怨的看了灵歌一眼“小姐，青青姐又没犯什么大错，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她。好歹我们也跟在你身边伺候了你这么些年，你怎么能这样铁石心肠”
说完又低头柔声安慰痛哭失声的青青。
灵歌颓然的靠在软榻上，不竟有些悲从中来。半晌才艰难的开口道“绵绵，你与青青一起走吧，去过你们自己的生活”
绵绵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的看向灵歌“小姐……你说什么啊……”
“端王府，我的身边，你们再也留不得……”
绵绵这才慌乱起来“为什么，小姐你说过不会不要我们的呀……小姐你为什么要赶我们走……”
灵歌低头看着手上那一方锦帕淡淡道“青青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不管她是否诚心悔过，我是不能再把她留在我身边。而你，又极重义气，因为青青的事情已经与我起了隔阂，我无法再像从前一样信任你，所以你也要走。”
绵绵不知所措的跪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知道自己方才的那些话伤了小姐的心，可她是无心的，她不想离开……她轻扯青青的衣袖，盼着她会有办法……
“小姐……”
青青才刚开口，灵歌便出言制止了她“青青，你该知道，我不会再拿我的性命与我腹中孩子的性命去赌……”
这话像是要说服她们，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心软……
“青青，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还念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分，你就不该这样逼我……”
其实，灵歌和青青都明白，她那么强烈的想要留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青青把头垂的低低的，已心生愧意……绵绵在一旁低声啜泣……
灵歌看了她们半晌，下定决心一般起身走到屋外，对着门外的方连低语道“带着她们到账房领十万两银子。然后再挑几名无家眷妻小的玄衣卫随她们出京……让他们以后便尽心保护两位姑娘，不用再回来了。”
灵歌交代完毕大步离开了兰轩，身后传来惊天的哭喊声，她脚步只一顿，又继续向前走……现在这样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