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睡觉,他们也会在不规范的任何时间里面,对自己的身边的人进攻,招招都是毒手,式式都带着杀意,公子,您知道他们这是因为什么吗?嘿嘿,因为他们没脸了,没有脸去面对公子的眼睛,所以他们才会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提醒自己是多么地无能,多么地没用……”
“别再说了!”向雨峰微微喘息着,他望着南手道,“你,你怎么做统领的,我给你的权力是让你放在一边的吗?你就任由着他们这样?那件事情,我早已经说过了无数次,换个位置,你们一样地会为我而那样地去做,为什么,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呢?”
南手惨烈地一笑,略显瘦弱的身体在那一阵阵的刺耳笑声中,微微颤抖着:“我没有办法去命令他们,累及公子性命的人,都该死,我,也是一样,和他们一样,都该死。”
向雨峰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了一旁的红木桌子上,那张厚实的红木桌子,在这一掌之下,立刻变成四分五裂,向雨峰哆嗦着手指,指向了南手道:“你……给我说……什么屁,唳咳……”
“没有保护好公子,该死,累及公子性命,更是该死。”南手阴沉着脸看着向雨峰道:“该死的我们,为了公子是我们活着的唯一目的。”
“你……咳,咳,你******……说的什么话。”向雨峰捂着胸口,瘫坐在沙发上,东伯狠狠地瞪了一眼南手道,“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我为什么要少说,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南手惨然一笑,指着向雨峰身上的那点点血渍道,“这都是谁造成的,是我们,是该死的我……”
“啪……”一次重重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南手的脸上,把南手整个人打得跌落在了一边,向雨峰平息了一下心中的咳意,对东伯道,“东伯,你带人去让兄弟们换上衣服,一个小时后,我要在大厅看到他们。”
“老大……”
“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
东伯咬了咬牙,望着南手道:“要是再敢气老大,我饶不了你。”
“饶不了我?呵呵,我自己都无法饶过自己,饶不了我?”
向雨峰看着坐在地上的南手,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一将功成万骨枯,霸业是尸体堆出来的,走在这条路上,我从没有后悔,也绝对不会后悔,但若是有一天,我得到了它,但却没有了兄弟,那样我也只能是孤独地一个人,你告诉我,这样的天下,还要来做什么?”向雨峰紧紧地望着南手,“我不是一个帝王,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去当那高高再上的帝王,我所要去拼去闯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想要保护的更多,公平是建立在强权这下的,没有绝对的力量,公平,法律都只是个屁,是个什么都不是的狗屁。龙星宇,身为曾经名震华夏,代表着中华龙族血脉姓氏的一族的子孙,你觉得你的这个样子,能够对得起你那些离你而去的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