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既然你问到我了,我这个老不死的,就冒言了,说句心里话,如果这支部队是由我来掌控,那不管是谁,哪怕是天黄老子派下去的人,只要他想要夺权,想要分化,我都会毫不留情地就地处斩。”王大军朝着胡兴国伸出了一根手指,一脸严肃地道,“一支军队,特别是一支可以称做是钢铁雄师的军队,从打造到完成,从兵到将,他们都已经融和在了一起,若是想要掌控这样的一支强大的军队,不是随随便便地派个人过去就可以的,你,”王大军望着华国锋,不屑地一笑道,“根本不懂它们,更不懂什么叫军队,什么叫雄师,所以,你派人过去的出发点只不过在于分化和希望向家小子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从而让你有借口对向山讨伐而已,元首,恕我直言,如果中央真的想把这样的一支军队掌控在手里的话,那么必须要派出一个足够强大的将军或是大家子弟,而且这个人不论手段和自身的力量,都必须起到能够震住的作用,否则,就不要再想了,不然的话,这支雄师只有两个下场,一个就是被分化了,另一根就是完完全全地被解散,到那个时候,不管他们是散落到社会,还是走出这个国家,都是中央的损失,也是我们的损失。而向家小子处理的方式,显然很好,真的很好,在我以为,做为一个年青人,尤其是一个如此年纪便拥有如此实力的年青人,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对于他一手组建的这支雄师的染指。
可是,他接受了,而且很好地接受了,相信元首已经从这封信中读出了什么,不错,虽然这个叫罗文成的军人没有明确地表态,但从他的支言片语中和对这支军队的描述中可以看出,他被震撼住了,‘每一个士兵,似呼都可以为他而死,每一双眼睛,在看着那个咳嗽着的背影时,都闪过一抹浓烈的光芒,这个光芒的名子叫心疼,我当兵四十余载,从未见过这样的士兵,从未见过这样的将军,华老,你能想像,一名士兵在他的将军离开之后,对我说出,不管你来自哪里,来这里做什么,都要收起你那颗想要对首领不利的心,否则,既始被首领亲自斩杀,我也会在那之前,杀掉你,我们只属于首领,任何人都别想把我们分开。华老,你知道被一群人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是什么模样吗?你知道当这一群人个个都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不需要军号,不需要军纪得自习进行一种名叫死亡训练的方式,拼着命地,发了疯地一般,训练自己的时候,又是怎么样,我想,不管即使是华老,在看到这些东西的这一刻,都一定会感动,都一定会振奋,因为,他们是我们国家的战士,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秀子弟,做为一名老兵,我为我的国家拥有着这样的一只军队而自豪,我的心满了,胀了,从未有过的自信冲荡在我的心脏里面,虽然他们的人数很少,只有一千人不到,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一切的困难,一切的危险在他们的面前都会变得不值一提,我就是这么地认为,就是这么认为,华老,文成身份低微,也知道被派到这里来的使命,可是,我真的很想说,你们可以让任何的人伤心,但都不能让他们伤心,更不能让这样的一群人对我们寒心,因为,那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抬起头,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可是出外执行任务的战士们还没有回来,我无法确定,明天是否还能够看到那九百八十六个身影,不能确定,这九百八十六个身影,是否能够一个不少地出现,我问他,可曾想过把这支军队暴露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他笑着说,该想的我都想了,可是这些都无法阻止我的决定,因为,我无法忘记我的身份……共和国军人!红色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