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什么?”向雨峰望着沈妮道。
“你,你……”沈妮偷看了一眼一旁,低头笑眯眯望着她的向山,脸色一红,但还是说着,“虽然我选择的男人是那么的优秀,又是一个大英雄,但是……”
“你是不是想让我对你像对妈妈那样的说,对于我的这些事情,你有没有想问的?”向雨峰看着沈妮,待沈妮点了点头后,他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入了我向家的门,就是我向雨峰的人,你管我是狗是猫,就算我是一个猪,你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这辈子,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我的身边吧,想跑,门都没有。”
“哈哈……是我的孙子,说话都是这么的霸道。”向山扯开嗓门哈哈大笑了起来。
“呵呵。”向雨峰望着沈妮道,“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沈妮咬着嘴唇,尽管向雨峰的话是那样的不容她选择,但她心里的甜蜜却是浓浓的,她真的好想对全世界所有的人说:“这就是我的男人,这就是我沈妮的男人!”
“以后不许再问这些傻问题了,知道吗?”
“嗯!不问了,什么都不问了!”沈妮靠在了向雨峰的肩膀上,慢慢地闭起了眼睛。
向山很舒心地看着这小俩口,人到老年,不论是钱,还是权,还是其它的东西,都会看得越来越淡,他们会越来看中子女的生活,儿孙的欢笑。
“爷爷,你没有什么想问小峰的吗?”向雨峰的话,打散了正在沉思中的向山。
向山咳了一声,瞪着眼睛道:“怎么,你是不是想把对付你媳妇的那招用在老子的身上?”
“呃,我哪敢啊。”向雨峰苦笑一声,确实如他所说,除非他想屁股开花了。
“哼,晾你也不敢!”向山哼了一声,想了想会后才道,“你原定的计划至少要在六月份之后才能回来,现在几呼提前的两个多月,我想问一下为什么”
“不论是西北还是欧洲,事情要远远比我想象中的顺利的多,毕竟我占了人心,自古以来得人心者得天下,我扛着一个民族大义,拒绝他国干涉我国内政这一大旗,然后非常‘迫不得已’地发动一些刺杀计划,而且这些刺杀计划直指当权的领导人,并没有涉及到平民,不是小峰狂妄,这一步旗我不单走对了,而且我还敢说,没有哪一个人可以像我这样走得如此的完美,在平民与当权之中,我选择的这个点,恰到好处。”
“嗯。”向山点了点头,“不错,不管一个国家再怎么民主,他的政府官员总是会和平民有些不同程度上的摩擦,摩擦的越重,平民仇官的情绪就会越重,这一次你在法国搞得那些事,正是掌握了这一点,才以把影响扩大得如此之广,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法国真的出动精锐追拿你,你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