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不过什么,父亲!”杨成远看着杨怀年道。
“呵呵,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杨怀年笑道,“不管隐太子还是血门的门主,年纪的年青是不争的事实,不管他如何的有手段,如何的强大,一只年青的猛虎不一定就斗得过一头成精的老狐狸,血门太年青,他也太年青,而过度强大的力量,也让他对自己有着无比盲目的自信,而这,正是他致命的地方。”
“父亲,请你直言!”
“他太于过自信,而过于的自信就是自负,他也相信自己的对手,虽然他明白胜者为王败者寇的道理,可是他对于那个他最大的对手猛太子,依旧有着过于的相信,太过于相信对手,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杨怀年道,“我相信,他对猛太子在南方的事情不会一点也不知道,但也不会什么都知道,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相信,猛太子会在今年,或者说,奥运行举动期间对他发动攻击,这就是他的致命伤。”
“父亲,你是说,王猛会对向雨峰发动攻击,而且就是奥运会的时候?”
“成远,如果你想生存,就要学会尊重强者,尤其是像他们那样的强者!”杨怀年瞪着杨成远,眼睛里面闪过一抹厉色,“这里没有向雨峰,也没有王猛,只有隐太子和猛太子,你若是不想用这种称呼,那完全不说出名子,但要是说了,记住,一定不要直呼其名,这是对强者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生命的尊重!”
“是,父亲,成远记下了。”
杨怀年点了点头,继续道:“你刚才所猜测的只对了一半,如果为父所料不差,猛太子对于他的进攻,必定会在奥运会举办之前,而他所料想到的却是,他与猛太子的战争,今天不会发生,就算会发生,也是在十一月之后了。”
“为什么,为什么,向……他,他会这么想呢?”
“因为他年青,因为他强大,因为他自负,因为他太过于相信和他同出一条红色血脉的猛太子!”杨怀年道,“而我们青帮选择投靠的时机,就是在猛太了对他发动攻击的时刻!”对于青余山庄所发生的一切,向雨峰自然知晓,即使他能够未卜先知,恐怕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因为此刻的他,正经历着美人恩。
晕黄的灯光,温暖的房间,混和着熏衣草味道的空气加湿气正在轻轻地喷洒着水雾,中间是一张很大的床,而成冰凡此时就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上再也没有先前的那浓烈的酒的味道。这是向雨峰位于上海郊外的别墅。
“嗯哼……”一声呢喃,成冰凡渐渐地从熟睡中醒了过来,过度的饮酒所带来的后果,很快就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