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属下只知道,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谁的责任在,而是如何在短时间内恢复我血门的力量,以抗有可能会出现的再一次的来犯之敌!”杨成并没有去看向雨峰的眼睛,他只是抱着双拳,低着头,但是向雨峰那长长搭拉下来的衣袖,却如锋利的刀一样,刺痛着杨成的眼睛,“如果门主真的要责罚的话,那我杨成就首先犯一条护主不力的责任,不仅仅是我杨成,赵锋南,东伯,西鹰,北庭,南手,还有这血门万万千千的兄弟,都犯了护主不力的大罪,也因为我们的无能,才使得门主……才使得门主受如此的伤害,按照血门的刑罚,护主不力,罪当处死!”
“你……”向雨峰被杨成的这一番话,给气得怒目圆睁。“门主,不要说我杨成,就算是此刻东伯在这里,他也一样如此,先不说门主
没有错,即使有错,那也是错在我们,门主是一门之主,自然要放眼大局,而我
们身为门主委以重任的统领,理当为门主分忧,可是现在,我们不但没能替门主
分忧,相反还让门主身陷危地,这是大罪,更是死罪,按照血门的刑罚,护主不
力,让门主身陷险者地,要受三刀六洞之刑!”
向雨峰粗重地喘着气,他沉默着,沉默着看着面前丝毫不惧地望着自己的杨成
。“错就是错,我无需让你替我来辩解,如果我连这点错都不敢认的放,那我向
雨峰也太小了。”
“门主,杨成没有替任何人辩解,更加不敢替门主辩别,杨成所说的句句属实
,如果门主真得要把这一次的责任担在自己肩膀上的话,那么就请先治杨成护主
不力之罪!”说完,怕成一头磕在了地板上面,伴随着一声“嗡”声,地板上面
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杨成,你干什么?”向雨峰急步向前,一把拉起杨成,顿时间一道道血水从
杨成的额头处流淌了下来。
“杨成护主不力,请门主责罚!”
向雨峰看着这张被血染红了的脸,看着那一张刚硬的脸,向雨峰的眼睛里面浮
起了一层水雾,杨成,一个本来天道宗年青一辈之中最为优秀的子弟,却在十三
年前,被青锋道长送给了向雨峰,而同一时间归到向雨峰属下的,还有一个赵锋
南。而也是在这个时候,杨成和赵锋南便被青锋道长逐出了天道宗,永远地切断
了他们两个人和天道宗之间的联系,成为了向雨峰原始力量中最重要的五个人之
一。当时的向雨峰,除了一个志比天高的理想以外,其实力,根本无法当时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