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向家子孙,从来不俱刀锋血火,你曾祖父为北洋水师福建督局之时,不执行于李鸿章的不抵抗命令,当鬼子踏上我中华领土之时,是带着旗下子弟第一批奋起反抗的将领,你的二曾叔父,在进行旅顺之时,遣散儿孙,一把火烧了堆积如山的粮食和金银。你大爷爷,我的亲大哥,一家满门忠烈都是战死八年战场,你的爷爷向山,身上九道伤疤,每一道都是鬼子所赐,我向家一族与小鬼子血仇不同戴天,我民族与小鬼子血仇不共戴天,向家祖训,你是不是忘了?”
“孙儿不敢!”向雨峰紧咬着嘴唇,眼睛之中早已满是泪水。
“既然不敢,为什么这副模样,既然不敢为什么区区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这么迷茫,畜生不如的东西你做得再残忍,也不过份,人道只是对人来讲,对于想要食你肉,喝你血的畜生只有杀,杀得他们胆寒,杀得他们心惊,杀得他们在一想你时便会恐惧,杀得他们绝子绝孙,才是唯一途径,否则一旦让这些畜生逮到了机会,便是你,你身边的人被伤害的开始。”孙雨芬紧紧地抓着向东峰的手,面部僵硬中带着一丝恐惧,她甚至有些后悔把向雨峰交到她这位公公的手上了,因为她不知道在这种思想之下培养出来的人,将会是一个怎样的用刀捅在别人身上的魔鬼,港的事情虽然她虽然没有看到有关的视屏,资料,但是从母亲的言语中,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恐惧。
“哈哈……”向山一阵放天长笑,“不受控制怎么样,疯了魔又怎么样,当年爷爷第一次上战场时杀人的时候,和你一样,当大刀砍向敌人的时候,我的手在哆嗦,我的心在颤抖,我整个人在恐惧,但是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杀别人,那么就注定要被别人所杀,当敌人的刀向来刺来的时候,这些恐惧,哆嗦,颤抖全部化成力量,不受自己所控制的力量,杀啊,尽情地杀啊,当一身是血,满头满脸再也看不清楚我模样的时候,我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兄弟们看着崇拜而又兴奋热血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时候,所有的恐惧都不在值得一提,因为我知道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祖辈是为何而战,为什么会有那种前赴后继永不怕死的精神了,那是因为责任,国家的责任,民族的责任,家庭的责任,还有那群跟在你身后,会因为你而生,因你而死的兄弟们的责任。”
“峰儿,我只问你一句话!当你再次重新站在那里,再次去选择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向雨峰没有说话,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向雨峰那迷芒灰昏暗的眼睛随着微微抬起的头而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炙,眼睛中的泪水奔涌而出,伴随着那挂在嘴角上的冷笑,向雨峰冰彻入骨的话语响在众人的耳边:“我会继续地杀,残忍的杀,血腥的杀,我要杀得他们胆寒,我要他们心惊,我要让他大和一族为我长眠地下的先祖们,血债血偿!啊……”一声长啸冲出向家,直冲云霄,震荡天际,“血债必须血来偿,血债必须血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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