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西鹰想要保下此人,绝非私心,西鹰只不过是看他……”
“西鹰,你我兄弟,我自然知道你的想法,只是,你忘了一件事情,你忘了,这里是guongdong,而他,是那个刚刚才纠结起山刀会和五燕堂这两大帮派,想要以武力扼杀我血门南下的步伐,你知道,你今天我若放过了他,外面将会怎么看待我们血门吗?”向雨峰紧紧地盯着西鹰的眼睛道,“他们会觉得,只要自己有实力,那么就不会死,血门就算能杀他们,也不会杀他们,因为,他们有强大的实力,而我们血门需要他们,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他们必然以为就算是抵抗我们后,也会有退路,你说,在南方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如此下去,南方,如何能平定?
“所以,我必须要用血的手段告诉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一旦抵抗,那就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不管你多强大,我血门都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你,我要的,对我,对血门的绝对服从,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的力量有多强!”
“可是,可是东南帮的张逸风,门主不是也收了吗?为什么?”
“那不一样的。”没有等向雨峰说话,一旁的张帅立便接过了西鹰的话道,“东南帮虽有攻打血门上海总堂在先,但那个时候,血门与东南帮的关系,并非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也就是说两者并为上下之分,再加上张逸风一颗赤胆,更是亲手斩掉了王守礼的脑袋,替东南帮的帮主王振报了仇,成就了他忠肝义胆之名,关此一项,你家公子就不能杀他,更何况,你家公子还是如此的欣赏他呢?可是再看李四海呢,血门南下之时,就已经决定了血门和南方各帮派上与下的关系,就是说,血门是上,他们是下,他们若敢抵抗就等同于造,反,当然造反这个帽子可能有点大,但性质却正是如此,你说,自古以为,哪个王者可以容忍造反的人毫发无伤的地活着的?”
“我们兄弟之间的话,用得着你这个外人来插嘴吗?”向雨峰瞪了一眼张帅立。
“唔,我伤心了,我好伤心,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而且还处处为你着想,人家看你为了四海会,山刀帮这些人头疼,就不远万里,不辞劳累的前来guongdong为你解除这个麻烦,你不说谢谢就算了,还一来就置问我这,怀疑我那的,现在又说我是外人,我,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向雨峰瞟了一眼在那里自演自唱的张帅立,然后看着表情有些灰败的西鹰道:“西鹰,这一件事,你做得的确有些失算了,可能,这应该是因为你和他有过战斗的原因吧,惺惺相吸,身为一个武者,在战斗之中结交朋友,这本来没有什么,只不过,这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战争,战斗可以是个人的,但战争却不并属于哪一个人的,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