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变,就是那张欠揍的表情不会变。
“你说得对,这段时间,我是没少找你,可老天爷对我好,以前费了牛劲也没有找到的人,今天倒是自己个送上门来了,正好,咱们之间的帐,也该算一下了。”汪辰的刀尖直指着向雨峰,那语气之中的森然,让向雨峰耸了耸肩,“帐?什么帐?我一不认识你,二不知道你是谁,你和我的帐?真是笑话,那到是说说,究竟是我欠你的呢,还是我欠你的呢?”
“自然是你欠我的!”
“那这话可得说明白了,我怎么就欠你了,我甚至连你是个什么玩意都不知道。”
“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
“你小弟?”向雨峰瞅了一眼那说话的玩意,摇了摇头,“没家教的狗东西,做小弟,就要有做小弟的觉悟,老大在这里说话,你插什么嘴?B话多。”向雨峰扭过头,望着那汪辰道,“宛凝,本来就是我的,不存在抢这一说,二呢,你带着人,带着车,拦我的路,我撞翻了你,那是轻的,够给你面子了。“
“什么都别说了,今天咱们俩个必须要把这事情给清了。”汪辰回头扫一眼自家兄弟,“今天的事情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要亲手解决。”
闻言,那些跟随着汪辰来的人,慢慢地向后退去,给汪辰和向雨峰腾出来一个空地来。
“你说解决就解决?问题是,我解决起了吗?”向雨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七八斤白洒下肚,即使是酒量再好,向雨峰的脸也泛起了红色。向雨峰点上了一枝烟,吹了一口,慢悠悠地走到汪辰的面前,“就算今天这事让你解决了,又能如何,一样不会改变,宛凝是我女人的事实,一样不会改变,你身为,狗的事实。“
“我去你妈……砰裂!”
汪辰的怒骂只到了一半,他的脑袋便狠狠地撞在了这小饭馆的玻璃上,红色的血液,混和着雨水从汪辰的脑门上流了下来。“砰裂”又是一声,汪辰的脑袋与那摆放的如小山一般的酒瓶狠狠地撞在了一起,这一下,汪辰整个人彻底地没了生气,一副死里吧鸡的模样,满头满脸的全是血。
从动手开始,那汪辰的小弟们都没有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平常都是很难打的自家老大,却像是一个木偶一般,被向雨峰抓着头发,一次又一次地与玻璃撞在了一起,那模样,就像是他心肝情愿地被人抓住头,又去撞玻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