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的军费标准,以后每年部队的军费递增将不少于14,这笔帐总理已经和我算过了,只要部队愿意和企业脱钩,今后的政府预算完全可以挤出这一部分钱来,这是其一。其二,现在国有军工企业的整改已经提上了日程,只要部队与企业脱钩,国有军工企业的出口利润将划出相当一部分给部队,且不计算在正常的军费开支之内。第三,在我下来之前,部队还要再次裁军,这次裁军的数目还没有确定,不过不会少于上一次的裁军人数,我们的部队太庞大了,精兵却不多,这次裁军,就是要让部队减肥,变得再精干一点。有以上这三条做保证,我想问题已经不大了。”
向山手上拿着一粒黑子,久久没有落在棋盘上,
“现在有什么计划?”孙伯洋望着棋盘说道。
“草案已经拟出来了,就等在最高军事委员会通过,要说服委员会里那几个老军头,我自己都不是完全有把握,还得要我直接出面,才镇得住场面,不然下面的一群猴子又该上窜下跳了,就是草案通过后,我估计地方部队上也会有比较大的意见,到时候那些大员们一个个进京来告状,诉苦,走后门,到了你这里,你可要给我把住。你虽然身在香港,,不过这件事你还得再出一把力才行,到时候要成立一个专门的领导小组来处理这件事,这个小组可要借你孙家的商业大旗一用啊!”
孙伯洋笑骂了起来,“好啊,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和我下棋,果然是不安好心,要我把这把老骨头再利用一遍啊!”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拦在路上的一块大石头,要是把这个石头搬开了,路宽了。可原来藏在这块石头下面和暗处的蛇虫蚁豸可就都没有容身之地了,到时候这些东西可就都跑出来了……”孙伯洋看着向山,没有把下面的话说下去……
“我想事情没有你们这些商人那么多的花肠子,就是一个字,杀!”向山面无表情的从牙缝之中蹦出这个字来,一时间,亭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下,“限定一个时间让有问题的自己站出来交代清楚,可以酌情处理,过了这个时间,只要是部队里地问题,无论涉及到谁,都给我一查到底。该坐牢的坐牢,该枪毙的枪毙。内务安全部的人多久都没有动一动了,砍出去的刀。不见血怎么能收回来!”
孙伯洋笑了起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一直在一旁安静“观棋”地向雨峰觉得此刻自己的嗓子有一点发干,身体内流动的血液似乎都有些灼热了起来,一个声音在向雨峰的心里冒了出来:这就是权力,反掌之间,天翻地覆,多少人的命运在这一刻就被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