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孙,向两家,最后的城堡,若是有一天,世界不容于我们,我们所能依靠东山在起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你说,对于这样的一块最后之地,用十五年的时间建设,算长吗?”
孙伯洋道,“当你拜入天道宗青锋道长门下,我们就预料到,你的路,将会是一道血色江山,我和你爷爷这两个老家伙,想得比你要多,至少后路是一定要想的,所以,也就有了现在的红子园。”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向雨峰问道。
‘“为什么你要知道?”向山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好像是来找我这个爷爷问罪来了吧?”
向雨峰一听向山的话,立刻跪了下来:“爷爷,对不起。’
“对不起个屁。“向山冷哼一声,”我是你爷爷,而且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孙子,我害天害地,绝对不可能去害你,动用了你的一点力量,你就跑过来兴师问罪,哼,你好像忘记了你姓什么了。“
“行了,别吓着孩子。”孙伯洋打断了向山的话,对向雨峰道,“小峰,起来。”
没有向山的命令,向雨峰哪里敢起来。
“让他跪着,权力和欲望会使一个人膨胀,更会使得一个人得意忘形,小峰,不错,你做得很好,以你的这个年纪而言,能够打拼出如今的这个天地,真的很好,但若是你忘记了自己是谁,不去控制欲望,而是让欲望进一度的膨胀的话,到头来,你只会像一个装满水的瓶子,不需要别人去打倒你,只需要那么一小滴水,你自己就先得完蛋。”
“爷爷,小峰真的知错了。”向雨峰的头磕在了地上,没有向山今天的这番话,向雨峰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不会意识到,在他那些下属与权力,欲望为伍而进一步野心膨胀的同时,他又何止不是目空一切,说到底,向雨峰的独裁,不过就是他那的权力欲望在做怪,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自己的势力,但这任何人,不应该包括他的爷爷,而向雨峰目空一切和权力欲望的极度膨胀,却让他忽略了这一点。
“小峰没来的时候,你这个老东西可不是这么说的。”孙伯洋打叉道,“也不知道是谁嘴都乐歪了,一边乐还一边说,有了这么一个孙子,真是他的骄傲。”孙伯洋见向山怒意上脸,呵呵一笑,又看着向雨峰道,“不过,小峰,有一件事情,你的确做错了,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向雨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孙伯洋。
“起来说话,我孙家可不像某人,有这么大的规矩,再说了,若是让你外婆知道,我让你跪着说话,她不跟我闹翻天才怪。”孙伯洋让向雨峰起来,而向雨峰却看着向山,向山微微地点了点头之后,向雨峰才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